“你……你怎麼來了?”
史遠結巴道。
“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來?他們都走了了,沒人陪你喝酒,我來陪你吧!”
潘蓮蓮說着,走到史遠的旁邊,伸出白嫩嫩的雙手,拿起酒瓶子往史遠面前的酒盅倒了滿滿一杯。
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史遠心臟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咕咚!
史遠感覺喉嚨一陣乾燥,又咽了一口唾沫。
“怎麼我斟的酒你還不喝?是怕我在酒裡下毒麼?”
說話的女子用手輕輕在史遠的臉頰撫摸了一下。
那溫軟的手指和史遠的肌膚接觸,史遠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不……不是!”
史遠緊張道,然後抓過酒杯一口灌下。
“這就對了嘛!”
潘蓮蓮說着,將自己的身子貼近了史遠幾分。
頓時,一股火焰從史遠的小腹下升起。
女人,史遠玩過。
那還是在大學的時候,跟師姐師妹都有玩。
只是回到家鄉,因爲家鄉人傳統保守,而他已經是一名幹部,要潔身自律,給衆人留下一個好形象,以便他升遷,從而就不敢輕易接觸女人。
要說最近一次接觸女孩,還是一年前私自出去旅遊,進了一家洗浴中心。
一年沒碰女人,這對於正熱血當年的史遠是一個考驗。
更何況面前這個女人十分漂亮,還極具誘惑力。
潘蓮蓮的這種赤裸裸的暗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
“你這樣靠近我,就不怕被人看見了嗎?”
史遠使勁吞了一口唾沫,強裝鎮定。
“你說長明他們?他們不是被你支走了麼?至於我未來的公公婆婆,他們到村裡玩去了!哎——我說,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潘蓮蓮說着,一隻手掀開史遠的衣服,朝史遠的胸膛撫摸着。
而史遠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不停的思索做了這件事的利與弊。
搶朋友的媳婦,這是十分不道德的。傳到領導的耳朵裡,不免落下個輕浮的嫌疑。
嘶——
就在這時,忽然一隻手鑽進史遠的小腹下。
頓時腦海中那最後存在的一道理智消失了。
呼啦!
史遠反身一把抱起潘蓮蓮朝樓上走去。
趴在史遠肩膀的潘蓮蓮,在這一刻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做長明這個沒前途農民的媳婦,潘蓮蓮覺得自己已經虧了。
史遠有文化,有前途。
尤其在陳家這幾天表現出來的手段,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爲一個小官。
現在不抓住他,以後就沒機會。
即使做不了史遠的老婆,那做史遠的情人,也比做一個泥腿子的老婆強。
很快,陳長明的新房中,傳了濃厚的呼吸聲。
李家外面,長明幾人坐在李家屋後。
擔心自己聊天被李家人聽到,幾人都默默的抽着煙,靜靜的坐在李家屋後,聽着李家人與賀丹等人的聊天。
院子中,包子後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趴着。
後半夜,村裡人都休息了。,
藥房中就只剩下李林和曲老大。
將門鎖上,李林轉身進入玉佩空間,回來的時候帶上了魚油和魚籽。
這魚油和魚籽並非是玉佩空間普通的魚油和魚籽。
而是李林一直捨不得用的三尾魚油和四眼魚籽。
三尾魚的魚油很少,一條魚中找不出五克魚油,珍惜異常。
四眼魚籽更是稀少的不得了,王老六花了半個月才抓了七八條四眼魚。大部分都是公魚,少量的母魚肚子里根本就沒有魚籽。
這點魚籽,還是李林無意中發現的,變將它留了下來。
甚至許兵痛苦時,李林都沒捨得用。
“便宜你了!希望你病好後,能感念爺爺,宣傳一下中醫!”
李林拿出兩個罐子,站在曲老大身邊低聲道。
如果不是爲了爺爺,爲了讓中醫的名頭能打出去,李林也捨不得這兩樣東西。
從民國到這個世紀初,華夏出了好多個中醫大拿。
當中有好幾次有好幾人都能獲得諾獎的高手,最終因爲各種原因失去了獲獎的機會。
就是青蒿素,也是在幾十年後纔給的。
關鍵的是,這青蒿素已經是德國人的產品了。
新世紀,大多數的華夏人從未見過中醫,更未用過中醫。
唯一接觸過,見過中醫的都成了老年人。
電視上的騙人廣告,打着各種中醫旗號,還能騙取老人錢財的根本原因就在此。
現在連老人這最後一塊陣地,中醫也逐漸失去。
市場上到處充斥着假中藥,假中醫。
中醫唯一的宣傳渠道,一直只有一個,口口相傳。
李林輕輕打開罐子,用湯匙從罐子中取出魚油,打開曲老大的嘴,就到了進去。
過了半晌之後,李林又取出魚籽倒進曲老大的嘴裡。
四眼魚一身的精華都在魚籽中。
魚籽中所含的元素和營養是四眼魚其他部位比擬不了的。
三尾魚的脂肪中含有各種人體需要卻無法合成的脂肪酸,甚至一些脂肪酸地球上的魚類都沒有。
做好這一切,李林又給曲老大渡入一些真氣。
第二日清晨,李林從藥房中走出。
明天就是玉龍寺動工的日子了,李林要在玉龍寺周邊做一些佈置。
至少雷木匠做工和避雨的工地要有。
李林離開藥房不久,躺在病牀上的曲老大眼皮子動了一下。
片刻後,李英甫起牀,從一個帶鎖的藥櫃中取出兩個小瓶子。
“唉——現在輪到你們派上用場了!能救人一命!是你們最好的歸宿了!”
取出一個小碗,打開瓶塞,頓時一股香氣瀰漫整個藥房。
將瓶子中的液體在碗裡,李英甫又打開另外一個瓶子的木塞,到處一種銀白色閃着五彩光芒的粉末。
這兩樣東西,整個李林弄回來的萬年龜血和那顆珍珠粉。
珍珠粉生肌,龜血活絡。
調製好兩樣東西,李英甫將這碗龜血給曲老大服下。
擔心龜血和珍珠粉浪費,李英甫又熬了一萬藥湯,將藥湯盛在這個小碗中,使勁的唰唰,再將藥湯灌進了曲老大的嘴裡。
之後,纔開始細細給曲老大把脈。
“嗯——恢復的這麼快?”
十來分鐘後,李英甫眉頭一凝,有些不敢相信道。
莫非我摸錯脈搏了?
不信邪的李英甫又重新摸了起來。
“這龜血和珍珠粉還真是厲害!”
最終李英甫確定自己沒有摸錯脈搏,把曲老大恢復這麼快的原因歸咎於貴和珍珠粉。
隨後又看了看曲老大的臉龐,李英甫又找了一個原因。
“還是年輕好啊!”
“咳咳——”
李英甫剛嘀咕完,病牀上的曲老大咳嗽了兩聲。
李英甫急忙上前兩步,重新查看起曲老大。
這時,曲老大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
李英甫對着病牀上的曲老大道。
這時候只要確定曲老大神志沒事,一切都好說了。
“你是……嘶……”
曲老大見面前一個陌生的老人,正要詢問的時候,忽然腹部傳來劇痛。
“別動!你昨天喝酒,胃病犯了!送到醫院搶救,醫生給你做了全身麻醉,還動了刀子!你現在醒來,應該是麻醉過了!但身上的身上的傷口還未好,最好不要動!”
李英甫說道。
關於曲老大的情況,昨晚吃飯的時候,賀丹給他細細講過。
“呵呵——我這是在醫院吧!你們別費心了!我的情況我知道!叫我的律師來,我要立遺囑!”
曲老大微微回憶一下,痛苦的閉上眼睛,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