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來到武林大會的舉辦地,馬車中的若汐將那銀質的面具爲寒莫風戴上後,兩人便先後的下了馬車。
看着已經是人山人海的場地,兩人對視一眼後,但聽若汐對着藍翎道:
“藍翎你守着馬車就行了。”
而後也不聽藍翎的報怨,就在寒莫風的懷中向着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走去。
場地的前面坐着的都是一些在江湖上有身份地位的人,其中就有金龍國的王爺、西楚國的皇帝上官雲謹和南宮翼、南宮軒。
遠處的一棵大樹上,若汐靠在寒莫風的懷中,坐在一根粗大的樹杈上;看着臺上那些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小嘍囉,又在寒莫風的懷中找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靠着。一臉興致缺缺的打了個哈欠。
“這武林大會的開場真沒趣,明明有那麼多的高手在場,卻沒有一個上的;總是要讓這些蝦兵蟹將來當這片綠葉,好以此襯托出他們那朵紅花的驚豔來不可。”
寒莫風好笑的捏了捏她的俏鼻,看着場中正在對打的一臉絡腮鬍子的漢子和一名身材嬌小身着男裝的女子,一副疑惑的道:
“難道師傅又收徒弟了?怎麼沒有聽他老人家提起過呢!”
挑眉無所謂的道:
“那老頭誰能猜得到啊!也許是看着人家骨骼奇特所以就收了。”
說完後,便再次將視線投向擂臺,在看到臺上那抹較小的身影時,不由得愣怔了一下,而後便出聲詢問道:
“你不認識她?難道就不覺得面熟嗎?”
寒莫風看着那女子,點頭道:
“是有些熟悉,不過我認識嗎?”
翻個白眼給他,搭在他腰間的手一掌打在他的背上,便沒好氣的道:
“那是你妹妹凝香啊!你居然說你認識嗎?真是敗給你了。”
聽後,再次看了看那身着男裝的女子,這才淡淡的道:
“還真是她啊!一個公主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了?”
“那有什麼,三國中來了兩個皇帝、三名王爺和一名太子,難道還怕多她一名公主不成?”
一邊觀看着場中凝香的劍法,一邊回答着寒莫風的問題。
“這凝香倒是真有幾分武癡的潛質,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將這套劍法給完全的參悟透徹了;倒是沒有白費我的一番苦心啊!”
寒莫風聽後,挑眉看向若汐道:
“原來她的傾城劍法是你教的啊!我還以爲師傅又收了一位公主徒弟呢!”
若汐輕笑一下,便解釋道:
“當初她纏着我要學彈琴,無奈之下我只得犧牲這套劍法了。”
寒莫風看着如今一副幸福快樂的月牙兒,聽到這樣的解釋後,心中便再次的抽痛了一下;在他昏睡的這三年中,不難想象他的月牙兒過的是怎樣的心痛與無奈。但他卻從不後悔當時的決定,因爲如果當初他沒有讓月牙兒保護皓月的話,那麼今日的他們就真的是天人永隔了。
想到這裡,就又將抱着若汐纖腰的手臂,收緊了一些。若汐在感受到他的舉動後,便知道他這是在心疼她這三年中的生活,便會以璀璨甜蜜的微笑;同樣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肢,同時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場中始終不分上下的兩人,再也沒有說話。
這樣幸福的沉默直到秋風吹起他們彼此的髮絲和衣袂的時候,當他們再次看向臺上的凝香和那男子時給打破了。
只見凝香一個飛身旋轉,將手中的劍鋒一轉,便直直的向着那男子的胸膛而去;然,也就是在這時,就見一道細小的銀光急速的向着凝香的死穴飛射而去。
一直坐在臺下悠哉悠哉觀看着的南宮翼和南宮軒見後,全都飛身而起;當離凝香還有幾步遠的時候,眼見那銀光就要刺進凝香的死穴上時,就聽“嘭”的一聲輕微的撞擊聲,但見那急速飛射的銀針落地,而擊落銀針的卻是一片枯黃色的樹葉深深地插進了凝香身旁的木欄上。
衆人見後全都看向那樹葉飛來的方向,南宮軒將那名男子拿下後,就和南宮翼一同站在凝香的身旁,看向前方的那片樹林因內力高聲道:
“在下在這裡謝過閣下對舍妹的救命之恩,不知閣下可否出面一見?”
若汐看向寒莫風,只見寒莫風歉意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出聲道:
“走吧!遲早都是要見面的,如今只不過是比你預想的早了那麼一天罷了。”
寒莫風聽後,便直接擁着她就施展輕功向着擂臺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