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讓你生不如死!”歐陽泉咬牙切齒的說着,對於害了整個歐陽家的人又怎麼能讓他如此輕易的死去。
“隨便!”此時的白鷹早已沒有了生志,死和生不如死與他沒有多大的區別。因爲他知道,就算歐陽泉想折磨他,也折磨不了多長時間,他身上的毒早已掏空了身體,隨時可能毒發。
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的心血可能要白費了。好在他之前把真正的圖紙藏了起來,不然被歐陽家得到,他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很好,一會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如現在這麼雲淡風輕。”歐陽泉冷笑了起來,根本不相信白鷹能承受得住一會的折磨。
“來人,把他帶出去,我要讓他知道害了歐陽家的下場。”歐陽泉一聲令下,讓人把白鷹直接帶出了密室,帶出了山谷,帶到了之前火鳳他們看到過的刑房。
“白鷹,這些刑具可是你自己想出來的。現在正好,讓你也嚐嚐這些刑具的厲害。”歐陽泉一邊說着,一邊讓人把白鷹綁在了柱子上,燒紅了烙鐵。
白鷹淡淡的掃了一眼刑房,眼中閃過一道自嘲。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可算是體會到了。
之前,建這個刑房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在這裡受刑。
“把他的衣服給我脫了!”歐陽泉一聲令下,立即有人上前把白鷹的衣服給脫了。
衣服脫下,露出了白鷹那消瘦卻白皙的胸膛,看得歐陽泉眼中一暗,不由想起了白鷹的母親,想起了那她那瑩白如玉般的肌膚,想起了對方帶給他的消-魂感受。
歐陽泉這一生,女人不少,可讓他念念不忘的卻唯有白鷹的母親。其實一開始他也挺喜歡她的,只是家裡嫌棄對方出身,不同意他納對方爲妾。不得已他只好把她養在了外面。
可就算是這樣,他每個月也至少會去外面看她一兩次。卻不想有一次他去到那個院子之時,卻正好看到一個男人從那院子裡出來。
於是,從那之後,他就恨上了白鷹的母親,開始懷疑白鷹是不是他的種了。這也是他一直不待見白鷹的原因。
當然,這些白鷹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爲那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
白鷹看着歐陽泉盯着自己的身體發呆,臉上攏上了一抹嘲諷。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這位好父親是個好色的,卻沒有想到他看着自己的身體也會失神,他可是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白鷹的目光太過於強烈,讓歐陽泉回過神來,對上了他那嘲諷的目光。
看到那樣的目光,歐陽泉心中的恨意升騰,拿起一旁的烙鐵,直接印在了白鷹的身上。
痛意傳來,白鷹忍不住的叫出聲來,然後暈了過去。
歐陽泉一看白鷹暈了過去,眼中閃過一道快意,然後讓人打了一盆冷水來,直接潑到了他的身上。
冰冷的刺激讓白鷹睜開了眼,看到歐陽泉臉上那來不及收回去的快意,心中暗罵了一聲:“變態!”
“這烙刑的滋味不錯吧?”看到白鷹睜眼,歐陽泉獰猙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