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現在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遇到了鬼打牆,然而他們懷疑是因爲我的原因才讓他們陷入到這種險境,同時開始懷疑這裡是我佈置的陷阱,我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小夥伴們的信任,並且不會被踢下車呢?
在線等,非常急。
……
此時,孫一鳴也是一臉懵逼的。
自己怎麼就成了可疑的人了?
但是,遇到困難不要怕,微笑着面對它。
所以,孫一鳴選擇對其他人露出一個微笑,來拉近自己和小夥伴們的關係。
可惜,孫一鳴不經常笑,此時的情況也無法讓他露出溫柔的笑容,這就使得他的笑容非常僵硬,有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再加上這裡漆黑的環境,使得孫一鳴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大反派成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時而露出的笑容。
咔!
獵槍對準了孫一鳴的頭,涼風隨時可以扣下扳機。
孫一鳴第一時間舉起了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尤安然適時地說了一句,似模似樣。
不過見到其他人看向她,尤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下,然後再次開口。
“說,怎麼離開這裡!” шшш¸тTk ān¸c o
涼風看了一眼尤安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尤安然此時頗有風範。
“這個,我也不知道……”孫一鳴小心地說道,因爲他知道,只要現在他說錯了一句話,就可能會被爆頭。
砰!
尤安然猛地拍了一下車玻璃,嚇了車內的幾人一跳,孫一鳴的脖子一縮,暗道好險,要是涼風也被嚇得手抖了,那自己可就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但是他沒看到的是,黑暗中的涼風的表情變了一下,然後恢復了正常。
他剛纔確實手抖了,按下了扳機,然後,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之前剛纔沒上子彈啊!
涼風手中的獵槍是那種土製獵槍,也就是純手工製作的老式獵槍,有點類似於燧發槍,也就是上一發子彈,射一次。
之前涼風就射了一次,至於涼風那一槍打到哪了……至少沒打在張倩的身上,因爲打歪了。
涼風在不穿戴皮膚的情況下沒有訓練過槍械的使用,加上這把土製獵槍的精準度不是很好,涼風是第一次使用,因此涼風很難駕馭這把土製獵槍。
涼風能夠制服被附身的張倩還是靠肉搏。
但是這把槍畢竟只是普通的槍械,就算是打中了張倩也無法對鬼造成傷害,反而還可能讓張倩因爲槍傷而死掉。
不過,如果孫一鳴發現槍裡沒有子彈,突然暴起怎麼辦?
涼風考慮起來。
而其他人則是看着尤安然和孫一鳴,他們不明白爲什麼尤安然突然拍玻璃。
好在商務車的玻璃沒有那麼脆弱。
尤安然在拍了一下玻璃之後把手放下……拍的有點麻。
但是尤安然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你還狡辯?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喂鬼!”尤安然喊道,底氣十足。
孫一鳴有點想哭。
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啊!
孫一鳴最後只好選擇再努力一把,而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擦過了死亡線。
“那些資料是我在我家老爺子的遺物中找到的,也沒有多少記載,只是記載了多個房子村不簡單,我也不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孫一鳴感覺真的要哭了,自己的爺爺竟然會這麼坑自己,都是隔代親,哪有隔代坑的啊!
“你家老爺子?”尤安然問道。
“我爺爺。”
“你爺爺活了多久?什麼時候過世的?”尤安然接着問道。
“快到九十歲的時候過世的,剛剛過世一年多點。”
“你爺爺叫什麼?”
“孫富貴。”
“……”
這個名字非常有那個年代的氣息。
不過尤安然卻看向了趙小小,她的問題自然不是白問的。
趙小小是村子裡的鬼,對於村子裡的事情應該有所瞭解,加上年齡,給出大概的時間,趙小小說不定會想起來什麼。
如果孫一鳴的爺爺是村子裡的人,趙小小可能會認識,這樣就能得到更多的情報,才能判斷出孫一鳴是不是胡說八道。
而趙小小卻沒有反應過來,而是裝作乖孩子一般老實地待在商務車的座椅夾縫裡。
“趙小小,當年村子裡孫氏有叫孫富貴的嗎?”見到趙小小沒有領會自己的意思,尤安然直接問道。
其他人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都是感覺身體一緊。
是車上的那隻鬼嗎?
絕對是那隻鬼吧!
長什麼樣?
渾身腐爛,眼睛流血?
趙小小聽到了尤安然的問題,探出了自己的頭,眨了眨大眼睛,萌萌噠~
“孫富貴,好像有印象……”
畢竟這麼多面過去了,就算是鬼,很多事情也記不住了,更不要說是區區一個人名了。
趙小小的聲音在車廂中響起,直播團隊的幾人又是一愣。
小孩子的聲音?
“仔細想想,比如當年孫氏逃掉的那個準備被活埋的男人。”涼風插嘴了。
涼風知道的比尤安然多,而尤安然的話也給了涼風思路。
如果真的是村子的人,能夠離開村子只有兩個時間,一個是朱老頭跑出來的時候,跑掉了一些,另一個,就是封印還沒建立起來之前!
而且通過年齡判斷,孫一鳴的爺爺離開村子的時間應該是在封印建立起來之前,再加上知道多個房子村的特殊,那麼在其離開村子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瞭解了一些東西,加上孫這個姓氏,涼風有了一些猜測。
而聽到涼風的提醒,趙小小終於想起來。
“我記得這個孫富貴,他就是那個跑掉的人!”趙小小給了涼風肯定的答覆。
孫一鳴鬆了口氣,雖然是鬼給他作證,讓他感覺有些微妙,但是至少這樣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吧。
然而涼風手中的獵槍卻對着孫一鳴腦袋頂了頂。
“說,作爲那個人的後裔回到村子到底要做什麼!”
“……”
孫一鳴哭了。
……
村子中心。
鬼氣被吸入井中。
嘩嘩譁——
井中的液體流動的聲音很劇烈,充滿怨恨的話迴盪而出,變得清晰可聞。
【死!】
【怨!】
【以牙還牙!】
【吃光你們!】
【血債血償!】
【……】
封印被破,井中的怨魂紛紛破封而出,而且有着大量的鬼氣灌入井中,此時井中的怨魂都處於最強的狀態!
怨氣沖天!
地面滲出鮮血!
井中的聲音也逐漸向上。
終於,一條條帶着少量的血肉的白骨手臂從井中深處,抓到了井口邊緣。
但是在白骨手臂想要繼續向外爬出的時候,卻好像被什麼擋住了。
此時變化的不僅僅只有井,還有井口的長壽鬆。
長壽鬆上不再只有松針和紅布,還出現了一個個圓滾滾的東西,仔細看去,赫然是一張張人臉,密密麻麻不下上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些人頭宛如果實一般掛在長壽鬆上,盯着井口,雙眼亮着紅光。
好像是因此,才阻攔了想要出來的白骨。
地面裂開,長壽鬆的樹根露出地面,而在一條條樹根之下,是累累白骨,樹根的根鬚穿過白骨,好似在其上汲取營養。
兩種邪物抗衡,但是封印被迫,這次的較量,必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