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壺酒,再來幾個肉菜和米飯。”進了酒樓,他在一樓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便揚着聲音喊着,聲音如雷,透着一股爽利。
“好勒,客倌,您的酒先喝着,飯菜馬上就來。”小二送上一壺酒後便退了下去,不多時,又給他端上了幾道肉菜和米飯。
“官倌,要是不夠您再喊小的。”說着,這才退了下去。
酒樓中的人在那玄衣男子進來後便打量了一番,見他坐在窗口處大口的吃着肉,便沒再去在意,而是聊起了這兩天城裡發生的事情。
“真的,不少人都看到了,那還真是個少年,前一刻那名煉丹師說那少年什麼也不是沒資格出現在城主府門前,後一刻,那少年就摸出兩枚徽章往胸前一戴,讓那名煉丹師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真真是打臉,那可是兩枚聖師徽章,別說是咱們城了,就是其他城也沒誰有這本事弄到兩枚雙聖徽章。”
“這麼牛?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少年啊?會不會是什麼老怪?”另一人吃着花生米,好奇的問着。
“老怪?不可能不可能,那明明就是一個容顏俊美的少年郎,穿着一襲極爲耀眼的紅衣,整個人就跟一妖孽似的,好看得不像話。”
另一桌的一名男子笑說着:“不錯不錯,那紅衣少年的知道,我那天跟朋友約着喝酒時,就看到他騎着一匹怪馬進城來的,當時就見那少年容顏極爲出色和騎着一匹怪馬,所以多看了一眼。”
在窗口邊吃着飯的男人聽了,愣了一下,側過頭看了那說話的男子一眼,問:“這位兄弟,那紅衣少年騎的可是一匹頭上長角的白色怪馬?”
“不錯不錯,就是一匹頭上長角的白色怪馬,這位兄臺見過?”那人詫異的問着。
玄衣男子臉上露出笑容來,只是被那鬍子遮住,看得不太真切。他不答反問:“你們剛纔說這人在城主府門前?他莫非是進城主府去了?還在這城裡,還是走了?”
“在城主府,因爲老城主病得羣醫束手無策,那位紅衣公子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高人,昨天就被城主請進府裡去了,現在應該還在城主府裡。”
“多謝相告。”他站起來抱手一拳,拿出兩枚金幣放在桌面上喊小二收錢,便提着大刀邁步而出。
看着那玄衣男子走路身影帶風,雷行風厲的模樣,那幾人不由的心頭一怵,暗忖:這人是什麼人啊?一身氣勢怎麼這般的嚇人?
城主府門前,一襲玄衣身材魁梧的漢子手裡持着長大刀如同門神般站立在那裡,他擡着頭,看了上面城主府三個大字一眼,也不知在想着什麼,眼中浮現着笑意與歡喜。
然,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城主府門前,虎背熊腰手提大刀的魁梧漢子,那守着門前的兩名護衛卻是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警惕的盯着他。
因此,當他提着大刀邁步走上前時,兩名門衛當即喝着:“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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