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沙丘王可是慌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最看不好的王鳴風竟然只憑一己之力就壓制住了自己的妖氣,在之前他可是從來都不敢想的。
沙丘王在沙皇城中的統治已經是很多年的事情了,這麼多年來有多少想要企圖對他動手的人都死在了沙丘王的手裡,只是沒想到這次他卻要吃虧。
王鳴風根本就沒有什麼技術可言,他只是一擡手就是壓制沙丘王,他的妖氣便被一股力量壓制着,無論他怎麼努力始終是無法把那力量釋放出來。
“沙丘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投降吧,接受我的意見你就不會死,你們妖族人在我面前是可以被壓制的,只要我的實力夠強你在我手裡什麼都不算。
我剛纔說過了,只要你願意投降去給你們城中的將士說,讓他們立刻撤出戰鬥,我可以保證你的性命,非要執意如此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王鳴風這時候站了起來,他身上的盔甲發出嘩嘩的聲響,他看着沙丘王的眼神倒是不怎麼好。
現在的王鳴風已經和當初那個他不一樣了,如果他真的不聽從自己的意見,或者說再對自己動手的話,王鳴風還真的會出手將他剷除。
之前王鳴風雖說在和沙丘王談話,但是他卻秘密地將自己的血氣安排在了沙丘王的身邊,只要王鳴風控制好這些血氣,就能夠壓制住沙丘王體內的妖氣。
妖族跟魔族一樣,他們需要的也是妖氣,一旦被壓制住妖氣,那麼戰鬥力幾乎爲零,王鳴風想要對付他簡直就是玩一樣。
“你做夢,我好歹也是一城之主,豈是說投降就能夠投降的,我要跟你說清楚了,現在妖魔域的統治者是妖族,而妖魔域的神也是我,如果你敢殺了我肯定會被神罰的。”
沙球王努力攻擊屏障,但是卻發現一點用都沒有,這時候他也只能想要用自己的氣勢壓制王鳴風,萬一王鳴風真的把他殺了,那他豈不是要吃了大虧。
沙丘王是一城之主,至少他是要有面子的,所以這麼草率的投降他是不可能做的。
不管怎麼說這場戰役要麼就是他被王鳴風制服,要麼就不會投降,至於怎麼做全靠王鳴風的意思。
“沙丘王,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雖然是神,但是小爺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平時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弒神。”
王鳴風猛地睜開眼睛,他嘴裡默默的念道:“魔神制裁,血刃長河,制裁!血刃!”
這時候在空中迴盪着一個聲音,那聲音十分醇厚,像是在請求王鳴風的意思:“是否啓動制裁?”
而這句話剛說出在沙丘王的頭頂上懸浮着一把巨大的血劍,這把血劍鋒利無比,一旦落下將會直接砍掉沙丘王的頭顱,王鳴風這招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年他也是用過這一招,並且成功的殺掉了妖人幫的老大,這次強大後的王鳴風使用出這一招威力將比以前更大,而且使用出這一招對於現在的王鳴風來說就跟玩似的。
“啓動!”
王鳴風一聲令下,血劍便轟的一聲砸了下來,瞬間就砍斷了沙丘王的脖子,而這血劍落下之後隨後幻化成血氣消失在了空中。
沙丘王的頭顱這時候也從樓梯上滾了下來,而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困住他的屏障現在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神,而我所做的事情就是除掉你們這些曾經犯過罪的神!”
王鳴風這時候張開雙手,對着倒在地上的沙丘王,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冷然可是在旁邊看的心驚膽戰,本來她以爲對付沙丘王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沒想到王鳴風僅僅是用了幾招就叫他給斬殺了。
現在冷然看王鳴風的眼神都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那樣子明顯是帶着一絲崇拜或者說是敬意。
冷然或許在王鳴風的身上看到了當初魔皇的那種威嚴以及強大,她相信在王鳴風的帶領下,魔族絕對能夠走向輝煌,也許在不久的未來魔族將會在這妖魔域生活的非常好。
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整個世界恐怕也只有王鳴風一人了吧。
城外的戰鬥一就是打的十分激烈,琉璃帶着自己的手下不斷進攻沙皇城,可問題是城內的士兵不斷頑抗,始終是沒有一點的進步。
在城池之上,有不少的士兵在這裡鎮守,沙琅也是在這裡的,就在沙琅即將指揮反攻的時候,他腦袋突然嗡的一聲,一種不好的感覺從他的心裡傳了出來。
這時候他看着沙王府的方向,眼神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說道:“難道沙王已經……”
他沒有把話說完,或許很多事情即便他不說也已經知曉了。
“沒錯,你們的沙丘王已經被我幹掉了。”
而此時王鳴風雙手背在身後,他旁邊跟着冷然,慢步走了過來對着沙琅說。
一時間這城牆上,所有的士兵都朝着王鳴風看了過來,他們只顧着眼前的戰鬥,卻沒發現這傢伙早已經潛伏到了這裡。
沙琅將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指着王鳴風,臉色並不是很友善的說:“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把沙王怎麼樣了?”
“你們妖族之間應該是有某種感應的吧,沙丘王既然是你們的老大,想必他出事情你也肯定會有所瞭解,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沙丘王已經不再了。”
王鳴風對妖族也是有些瞭解的,他們上下級的關係很微妙,甚至說是有一種類似於心靈感應的意思,如果首領死亡,他們的這些手下肯定會有所感應,王鳴風相信沙琅絕對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
當然,沙琅跟隨沙丘王這麼多年,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相信這麼一個事情,沙球王這麼強大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的死在一個小娃娃的手裡,這事情可真的是讓人不容易那麼相信啊,反正沙琅是相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