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燕芸臉一熱,羞怩地說道:“爺爺!你這說些什麼呢?”
“呵!我這說的也是正事呀。
“爺爺!是二叔二嬸又煩你了?”凌無痕看着老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現在能叫得他不開心的事真是不多,姑姑與三叔三嬸現在向老人討好都來不及,如何會講些不三不四的話了來惹老人不快了。
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自斷絕路,這是傻子纔會乾的事了。
凌若風一下子就無語了。
“什麼!還真是這倆個王八蛋又來氣你了。爺爺,他們都說什麼了?你快告訴我,我好去教訓他們一下。”齊燕芸憤憤而道。
“算了!這倆人也就那樣了,狗嘴裡長不出象牙來。”凌若風只得勸她,雖說兒子不孝,到底是是他親生的,也不想他有個啥了。
這就是當父母的心了。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凌無痕眉頭一皺,臉上顯現一些怒色,幾次出手給了二叔夫妻一些教訓,只當他們早有了記性,那知一點效果也沒有,這倆人真的是無藥可救。
這也就把他給激怒了。
“這怎能就算了,他們欺負你,我看着鬱悶得很,說什麼也得去教訓他們一下的。”
說着,轉身就要出去找他們算賬。
於豔一把拉住了她:“現在這事由無痕作主,你着什麼急了。”
“他不是站着不動,屁都不放一個,誰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小齊!這事就別鬧了,他們只是講了一些難聽的話而以,也沒作了什麼,這事再鬧,只是叫得街坊們笑話而以,還是算了。”凌若風可不想因爲自己而叫孫子去跟他們理論,這鬧了起來只有丟人現眼,鬧一兩次也就夠了。
“就這麼放過了,那也太便宜他們了。”齊燕芸憤憤不平地說道。
“現在你還不算是凌家的人,這些事交給無痕來處理吧,等哪天你正式的成爲這家的主人時,再站出來說話吧。”於豔好意地勸道。
“你這說的什麼話了,難不成眼睜睜的看着爺爺被他們欺負嗎?”齊燕芸瞪了她一眼,極是不悅,心想你這不管事也就罷了,卻還攔阻我,是不是太過份了?
“爺爺被欺負自然要管,不過得無痕來處理,現在是身份的問題,你要是插手的話有些不太好看。”
“切!現在誰還管這個了,不是有路見不平一聲吼,事有不公有人管嗎?何況還是我們的爺爺,這事就真不能不管了。”
於豔被她說得一陣無語,瞧了瞧凌無痕。
凌無痕明白她的意思,頭一點:“那個……燕芸呀,這事我先看着,只要不是過份離譜,就沒必要搞得太那個了,當然,他們要是不知好歹的話,我不介意出手教訓他們,這一次非得來個狠的,否則他們尾巴還不翹上天了。”
“早該出手了,就是你瞻前顧後,一個死腦筋想的事太多了,換了是我的話,早就不客氣了,非得給他們一個好看,拿針來把他倆的嘴給縫上了,再他們還說得出話來不。”
於豔與凌無痕一下子就笑了。
凌若風也笑道:“瞧你這說的,這事怎能這麼幹了。”
“對這種人就是不要跟他客氣,你們就是心太軟了才被他欺負的,都說壞蛋就是要用非常手段來教訓,不然怎長記性了。”
她到底是道上出身的人,所想到的手段自然也是那一套了。
不過她的話還是提醒了凌無痕,如果不提前作個準備的話,什麼時候都處在一個背動的情況下,這種感覺一點都不爽。
這麼一想,他心裡就有了主意,怎也得去問候一下二叔二嬸,不然他們還真當我凌無痕怕了。
看着他臉上的笑意,於豔就知道他心裡有了主意,也是一笑。
……
凌宵雲與李華莫名妙其的遇鬼,搞得心裡惶恐不安,認爲這事一定跟凌無痕有關。
原因是,他所買的那幢樓房原就鬧鬼,現在他那麼是不鬧鬼了,自己家裡吧,卻又鬧起了鬼來,這能跟他沒關係的嗎?
所以夫妻倆深信,這一切跟凌無痕有關了。
儘管他們沒有任何的證據,也想來找他理論,上次也是被他教訓怕了,不敢上他家裡來鬧,卻時不時的對老人講些難聽的話來進行打擊,以泄心中的怒火。
今天又遇上了老人,忍不住又講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話,心裡稍微舒服了些兒。
回到家來煮飯,這正吃着,卻見來了一人。
這人就是凌無痕了。
對於他的到來,夫妻倆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他們才與老人交惡說了難聽的話,想來一定是老人跑回去跟他一說,凌無痕就來理論着的。
李華翻了翻白眼,冷哼了一聲:“我們家不歡迎你,快滾。”
“無痕!你請回吧,我們鬧成這樣,嘿嘿!相信誰心裡也不舒服。”凌宵雲也沒什麼的好臉色,於這個侄子他也很是生氣。
凌無痕並沒因他們的就這樣走人了,反而是坐了下來,道:“儘管我也不想認你這個二叔,可還是想稱你一聲二叔。”
“不想叫就不用叫,你當我們想讓你叫呀。”李華登時就叫了起來,她一旦發起瘋來,那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
“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說着,李華就不客氣了,進去拿出一盆水向凌無痕潑了過去。
凌無痕到是想不到她潑辣到這般地步,也是怒隨心起,把手一拂,李華潑過來的那盆水嘩的一聲就反潑了回來,潑得她一身都是。
這一着大出倆人的意料之外。
這要是什麼東西也就罷了,這可是一盆水呀,他居然就這麼的……
不過李華是誰呀,那是出了名的潑辣,這時她已是被激怒了,並沒多想,尖叫着向凌無痕衝了上來,雙手亂舞。
一般女子打架,也就是仗着指甲夠長,向對方的臉上、脖子手臂什麼的一陣亂抓,或是揪住了頭髮,死死的不放,硬是拉扯下一大片下來,這也算是夠狠的了。
不過她想要對付男人,這就不容易了。
她也就仗着自己是個女的,一旦與凌無痕近身接觸,然後叫起非禮來,到時非得給他好看不可。
凌宵雲雖是於侄子沒什麼的好感,到還不像老婆這麼潑辣,只是妻子已經出手,他想攔都攔不住,只是旁觀而以。
以李華想來,自己這麼一着,非得把凌無痕嚇得跑了出去,然看他似乎嚇傻了一般,竟然坐着不動,不禁大喜。
只是她這才暗暗高興,猛地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
撲捅一聲。
李華這一摔,可是摔得不輕了。
直接來了一個與大地親密接觸,那嘴一戳,脣破齒落,血流不止。
啊!
一聲慘叫,叫聲驚得凌宵雲的心都怦怦地跳了起來。
“你什麼了?還好吧?”凌宵雲急忙把妻子扶起。
只是李華根本就站不起來,而是手足抽搐着,就好像是羊顫瘋發作的人一般,狂抽不止。
凌宵雲吃了一驚,妻子身體一向都好,根本就沒什麼的毛病,怎地在這個時候竟然犯起這種毛病來了?實在是令人費解了?
凌無痕翹起了二郎腿,就坐在那兒,臉含笑意。
李華直抽得聲音都叫不出來了,雙眼也翻白,好像快要斷氣的樣子。
“坐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來幫忙?”凌宵雲一個人實在是按不住妻子,見侄子還在一旁看熱鬧,他這就氣不打一處來了:“雖說你嬸子對你不怎地,可她總是你嬸嬸吧,現在她犯病了就得幫我送她去醫院的呀?”
兒子去上班,女兒去上學,現在家裡除了夫妻倆,就是一個凌無痕了,見他不幫忙反在那裡看熱鬧,當然有氣了。
“你父親餓得快斷了氣的時候,怎沒看到你有這麼好的心了?怎麼!你是娶了媳婦忘了爹了?”凌無痕冷笑了一聲。
凌宵雲一怔,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這話講得一點都沒錯,自從有了老婆後,父親漸漸老了,他也就不再當他是一回事,反到是疏遠了親情,聽了老婆的話後連飯也不給老父吃了。
儘管有時他也覺得這麼作很是過份,不過在老婆的強勢之下,他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時侄子不肯幫他,這能怨得了別人嗎?
說這話時,凌無痕掐着指訣的手指一鬆,李華也就停止了抽搐,人也一下子瘓在地上,一動不動,大口地喘氣。
剛纔可是把她折騰得夠嗆了,那種滋味真是沒得說的,生不如死呀。
她也搞不懂,自己以前並沒這毛病的呀?怎會在這個時候犯這病了?
“滋味不好受吧?”等李華緩過一口勁兒來,凌無痕一笑,問道。
不僅是凌宵雲,就是李華也大詫,他這話又是什麼的意思了?
這聽着……好像他有什麼的意思在內,倆人一時就不明白了?
李華騰的一聲就爬了起來,瞪着凌無痕一會,怒喝:“剛纔是你搞的鬼?”她到是硬朗,又是強悍,不會是出了名的潑婦,一犯懵了起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