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們只是想要把凌無痕丟了出去而以,否則凌無痕就不是這麼小打小鬧了。
那倆位摔倒的爬了起來,怒吼了一聲,雙雙撲上。
凌無痕單手按在那位被他制服的背上,身形一起,又踹出了兩腳。
項巖與楚天石還末看清楚,這倆名保鏢就狠狠的摔了出去,跌出了七八步遠,還把一桌正在用餐的人的桌子撞翻,嚇得那一桌的人尖叫了一聲,紛紛逃開。
凌無痕身形一轉,把手中那位擲了出去,那倆位才站了起來又被自家兄弟給撞翻,樣子十分的狼狽。
到了這時,他們也是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凌無痕的對手,哪敢再上前來討打了,況且他們也摔得不輕,臉腫脣青,樣子很是難看。
酒店裡用餐的人不少,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自然是驚動了不少人了,靠近的都起身離座,遠遠觀看。
項巖與楚天石倒吸了一口寒氣,這才知道凌無痕的厲害,他們可不敢跟凌無痕坐得這麼近了,怕他暴起傷人。
“倆位,還要不要丟我出去的呢?”凌無痕頭一轉,看着倆人笑了笑。
倆人臉上的肌肉抽了一抽,那講得出話來。
自己的保鏢都被他擺平了,講打的話顯然是不現實的,但以他們身份而言,這面子就丟大了,真就這麼着又心有不甘。
凌無痕上前一手一個,就扯住了他們。
“幹什麼!”倆人大怒,一陣掙扎,卻那有他力氣大了。
凌無痕抓着他倆人,一路向門口拖去,倆人跌跌撞撞,狼狽之極,這是從來也沒有的際遇了。
他們的那三名保鏢一見,也是大怒,僱主要是被傷着了,那就是他們的失職了,如果一點都不表示的話,項巖怪了起來,他們面子也掛不住。
一聲怒吼,又撲了上來。
凌無痕手裡不拖着人,擡腳連踹。
呼呼呼三聲,這才撲上又被踢翻了,這一次,摔得更是狼狽了。
凌無痕一直把三人拖到了門口,然後讓倆人面對面一撞,撞得鼻子都歪了,血也流了。
手臂一貫,倆人朝着臺階滾了下來,額頭也撞破了,臉也青了,手臂與膝蓋也撞傷了,那個狼狽真個沒得說了。
以他倆人的身份,又哪曾遭過這種待遇了。
凌無痕拍了拍雙手,冷笑了一聲:“記住,別再來惹我。”
言罷,轉身入內了。
項巖與楚天石臉色十分的難看,那想得到來這吃個飯也會遇上這種事情了,這可把倆人氣炸了胸脯。
那三名保鏢這時也是從裡面跌跌撞撞奔了出來,扶起倆人狼狽而去。
項巖沉着臉道:“快!打電話給小刀,讓他拉一票人馬過來,我要弄殘了這小子,聽着,千萬別殺了他,我要他生不如死。”
保鏢聽着,不敢怠慢,立即就拿出了手機撥了出去:“喂!項少有令,快點把能拉過來的人都拉來,記得把傢伙帶上了,十分鐘內不到的話,項少生氣了後果會很嚴重的。”
電話那頭的人手一哆嗦,手機差點沒掉了下來,這語氣一聽就知出大事了,可一點都不敢怠慢,這電話是一個接着一個打了下去。
……
“你呀……就這麼的衝動,什麼事就不能忍一忍的嗎?”林茹韻一臉埋怨地看着他,連連搖頭。
“這頓飯是我倆人的,這倆只瘋狗跑來真太叫人討厭了。”
“你知道嗎?項氏集團財大勢大,一向就對我華泰集團有不軌之心,他要是找着這個藉口來發難,我華泰集團就危險了。”
“不用怕,不還有我的嗎?只要他敢來,我就叫他有來無回。”凌無痕一笑,以他現在的能耐,這句到也不是吹牛的。
“你雖有一些手段,但商戰上的事一點都不懂,跟你講多了也沒用。”長吁嘆短,一臉發愁。
“不說這話不痛快的事了,吃我們的飯。”凌無痕一笑。
此時,酒店方的人趕緊上前來收拾撞壞的東西,經理卻跑了上來道:“倆位,不是我要趕客人,那倆位不是什麼的善茬,你們得罪了他們,只怕他們會來找麻煩,還是快點躲開,不然很危險的。”
其實他是害怕項巖拉來一大票的人,要是在這開戰的話,酒店的損失就大了,心想只要這倆人離開了酒店,你們在哪鬧就是你們的事了。
“不用擔這心,我們吃完了再走。”凌無痕一點都不理會,笑了笑。
經理可是着急了,連勸了幾句都沒用,退了下去把電話撥了出去向他的老闆彙報,老闆正與小密親熱,一聽這話也是急了,只穿了褲子就匆匆跑來。
正在用餐的人也是感覺到不對勁風,一股暗涌流動,衆人紛紛埋單離去。
只要是混在商場上的,沒幾個是不認識他項巖的,知道項家的勢力大,得罪了他沒好處,都是不太清楚這位青年是誰了?
居然無懼項巖,傷了人還不跑,這膽色夠肥的了。
果如他們所料的那樣,也就十分鐘的時間,外面就涌來了一幫人馬,這些人個個手提鋼管器械,快步涌了進來。
原來還有一些站得遠遠想看熱鬧的,一看到這種情況,呼的一聲就全都跑了。
至於那經理和酒店的服務員,這時也躲起來了,這命是自己的,你總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吧。
這些人一涌而入,項巖與楚天石也在其中,他把手一擺,指着凌無痕叫道:“就是這小子。”
那些人一聽,立即就把凌無痕與林茹韻圍了起來,只得項少一聲令下,就把這人剁成肉醬。
林茹韻一見對方人多勢衆,臉色也變了,也怕凌無痕打他們不過,急忙站了起來,向項巖道:“項少!這事我朋友作得過份了點,請你大人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行麼?”
凌無痕見她在這個時候仍然對自己沒信心,不覺微微地搖頭。
“後悔了吧。”項巖瞪着林茹韻,狠狠地說道:“賤-人,這時你就是脫光光的求老子上你,老子也不會放過這小子的。”
林茹韻臉上肌肉抽了一抽,那還說得出話來。
對方擺明的撕破了臉皮,這事就沒得談了。
凌無痕拉着她的手,硬是把她拉着坐了下來,林茹韻眼中含淚,狠狠地把他的手甩開。
雖說她也恨凌無痕吧,卻也不希望他出了什麼事,當前的情況已經失控,凌無痕把對方搞得這麼狼狽,這些都是講究面子的人,現在面子都沒有了,真的就沒得談了。
“你這不是作賤自己嗎?這種人也求他。”凌無痕淡淡地說道,於眼前的一切,一點懼意也無。
項巖把眼轉向凌無痕,一臉的發狠,冷笑道:“小子!你想不到吧?當我項少是什麼人了,是你可以想打就打的嗎?剛纔是哪隻手打我的,老子現在就剁下了它。”
“就你……”凌無痕看着他,搖了搖頭:“你還不夠格。”
“是麼!看你這樣子,居然一點都不怕,那好,現在我們就看一看,到底是誰不夠格了。”項巖高興叫道:“兄弟們,這傢伙打了我,又瞧不起你們,誰打了他一拳的賞一萬,砍他一刀的賞二萬,不過你們下手得輕一點,千萬別打死了他,老子得慢慢的跟他玩一玩,不然還不認識我項少是什麼人了。”
那些混黑的聽到了他的話,都是大喜,不過就在他們要衝上來的時候,卻聽到一人叫道:“等等。”
衆人一聽,立即就停住了,一齊向一人瞧去。
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他一臉質疑之色,上前兩步,向凌無痕道:“請問!這位大哥可是姓凌?”
“你認識我?”凌無痕也把頭轉向了他,一笑:“我就是凌無痕。”
這話一出,不僅是那位猛地抽了一口寒氣,就是那些幫衆也臉色大變,一齊向後退開了兩步,屏氣凝神,睜着大眼看向凌無痕,一臉不可思議之色。
項巖與楚天石一見,心頭大凜,倆人一聽凌無痕的名字,就覺得很是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名字,這時仍然愣愣的,看着他不解。
“啊!原來是凌哥呀,這真是失禮了,兄弟們不知是你老人家在這裡,多多得罪,還請你莫怪。”連連作揖,一付賠罪的樣子。
項巖與楚天石一呆,看了看凌無痕,心頭也猛地省起,這不是東來市新近崛起的風水師凌無痕嗎?
這……這人不會真的就是那位風水師吧?
隨着那位的話一起,他身後的那些兄弟齊是向凌無痕鞠躬,大聲說道:“凌哥!對不起了。”
現在東來市道上,誰不知道赫赫有名的風水師凌無痕了,這人不僅是一名風水師,更是與青龍幫主齊雲飛極有交情,得罪了他,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這還是一個原因,重要的是,他們也是知道,有人風傳凌無痕手段鬼神莫測,殺人於無形之中,有時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們雖是兇悍,自問還得罪不起這樣的人,一聽是他,不少人渾身都哆嗦抖個不停了。
林茹韻也是一呆,料不到凌無痕會這麼的出名,只是把名字報了出來,這些在道上混的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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