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南天雁把夏彪與凌無痕送了出去,金永貴見了就衝了過來,只是他還沒撲到,腿上忽地一陣抽筋,人就撲倒在地上,嘴巴來個啃泥巴,只是這裡可是水泥地板,他這麼一啃,註定是悲催了,牙齒掉了兩枚,嘴脣也撞破,血流得滿嘴都是。
衆人愕然地看着狼狽不堪的金永貴,都是茫然不解,他這好好的怎又摔上了?
這人平時那張嘴就橫蠻得很,看他摔的這個樣子,就算是醫好,也是破相了,這算不算是一種報應的呢?
南天雁搖頭大笑,送倆人上了車,道:“這金永貴不知他這嘴還罵得起來不?”
開了一會車,又向凌無痕致謝,知道他要到華泰集團去上班,心裡有點不解,憑着他這風水師的本事,應該不缺錢的,怎地還去上班了?
有些事他不好問這話題,先把他送到了華泰集團,這才送夏彪到去他的公司,夏彪也有自己的車,不過一起來的話當然是同坐一輛車了,把聲勢造得有點過份了也不太好,南天雁也沒再問起勞資的事,一看他這本事,還有什麼可疑慮的,再說了,夏彪也是提過議了,像這種大事你不去找他來解決也就算了,找的話,這錢當然是不能少的了,像以往那些一收也是幾十萬吧,比起凌無痕這三百萬來就顯得少了,不過人家那是什麼等級的人物?那效果也是擺在那裡,你要少給的話,今後有個事時,那就別再來找他了。
因此送夏彪到他公司後,他也就向夏彪要了凌無痕的銀行賬號,把錢打了過去,他卻是沒心情到公司來上班,得回去看看金永貴與那些人鬧騰着到了哪一地步了?
像這種看熱鬧的機會可不多見,要不是送倆人出來,他還捨不得走開了,再一個就是這結果他怎也得了解一下,這金永貴是不是就此而作罷了?還是要再叫風水師重新布個局?這是大事,不能不關心。
到了公司的停車場時,遇上了楊在葆,楊在葆也是認識南天雁的,他見得凌無痕居然從南天雁車上下來,還是南天雁親自把凌無痕送到公司來,不禁吃了一驚,南天雁也看到了他,當然就不能裝作看不見了,呵呵一笑,上前說道:“南董!你怎到華泰來了?”說這話時,瞧了瞧凌無痕。
南天雁與他寒暄了一會,道:“我送一位朋友過來上班,他不是在華泰集團上班嘛,所以就過來了。”
他原想要替凌無痕介紹一下,可一看他竟然把頭轉向一邊去,看都不看楊在葆一眼,這一舉動透着一些怪異的意味,他是個精明的人,一看到這裡,就知凌無痕根本就不打算認識楊在葆,神情有些尷尬,也不好打個保紹什麼的。
“這位是華泰集團的一名小職員,南董!你怎地會和他稱朋道友了?”儘管他對凌無痕痛恨之極,時常想着要將其進行打擊,有機會的話也想迫使他離開華泰集團了,免得在這礙自己的事,瞧着還不舒服,所以故意說這話,意思是說你是不是被某人騙了?
南天雁如何不懂他的話中之意,再看凌無痕的神情吧,這倆人一定是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事了?
南天雁還沒說話,凌無痕可就說開了:“楊理事!最近沒再性-騷-擾公司的女職員了吧?要是有的話躲着我點,讓我看到了只怕會壞你好事的。”
南天雁一楞,臉上登時就露出了會意的笑容來,這就難怪了,方纔怎地看着倆人神情都不太一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多半是這楊在葆作了什麼不地道的事,對公司的女職員性-騷-擾了被凌無痕抓個現形,這就鬧得不歡了。
當然,此時的他也不好說些什麼,楊在葆怎說也是華泰集團的股東,權高位重,自己身份雖尊,在沒必要的情況下也不宜與他有什麼的不歡,客套了幾句後也就離開了。
在楊在葆要走開的時候,凌無痕又說了:“楊理事,你是不是很想打擊我呀?”
楊在葆停下了腳步,轉身冷冷地看着他,卻沒說話。
“你想打擊的話手段須得玩高明一點,想用幾句話來嘲諷什麼的一點都不管用,我這人很喜歡與你這種權貴玩一玩的,看着你從那位子上跌落下來的時候,我想很多人都願意看到的。”
楊在葆氣極了,我都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了,你這小子什麼意思呀?一而再三的挑戰我的耐性的嗎?他滿臉怒色:“凌無痕,這件事我想就這麼的算了,如果你當我怕了你的話,那你可就想錯了,真想和我玩一玩,我到是不介意把你踩在腳下的。”
“啊!楊理事你這話說得太嚴重,真把我嚇着了,你不會真有這麼狠吧?”話雖這樣,可一看他一臉的嘻皮笑臉,那有害怕的意思了,一看就知是在逗着他開玩笑的。
楊在葆氣極了,掄拳上前揍人的衝動都有了,只是這裡是公司,他可是公司裡的股東呀,總不能打上一架來鬧笑話吧。
“好!我記下你了,你小子別太得意,我會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楊在葆吧,這樣纔像個男人嘛,我還當上次把你嚇得陽-萎都不敢冒頭了,這樣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我們有機會好好較量一下,看是誰輸誰贏了。”
楊在葆恨得咬牙癢癢地,卻是不能跟他對罵了起來,畢竟這裡是公司,一旦吵開會惹起老大一幫看熱鬧的人,以自己的身份和公司的職員吵架罵架打架,那是多丟人的事了,便自強行忍住,恨恨而去。
凌無痕也準備上去回到部門,還沒邁上幾步,卻見從一輛車上下來一位,這人卻是姜皓,只見得他一臉的笑容,道:“無痕!你這是上哪去了?”
凌無痕看了他一眼,道:“姜經理你一直都在這裡呀。”
“我……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什麼的,只是剛好出去辦了點事回來遇上了而以。”
“剛纔的話姜經理都聽到了?”
姜皓臉上一熱,道:“我原本是要出來跟大家見上一面的,只是聽了你們的話後覺得實在是不太方便,這就沒出來,到不是有意要偷聽的。”
“嗯嗯!沒事,不就楊在葆這個蠢貨嘛,這傢伙儘快些不地道的事,早晚有一天要被我抓個現形,叫得他無處藏身,華泰集團這麼大的一家企事,竟讓這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燙,那也太可惜了。”
姜皓聞語暗暗吃驚,如果之前要是沒聽到他與楊在葆的對話,姜皓一定會認爲凌無痕在吹牛皮,方纔他與楊在葆針鋒相對,語氣上一點都不輸給對方,幾乎把楊在葆吃得死死的,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只是講了幾句狠話了而以,這在姜皓聽來,無非是自找臺階下的狠話罷了,他那有凌無痕的魄氣,這麼一位公司小職員跟公司的股東對着幹,半點都不輸給誰了,這真不多見了。
“楊……楊理會他怎了?”姜皓小聲地問道,也怕別人聽去了這句話,可別想着去打聽,卻叫得楊在葆的心腹聽到,那於自己處境就不怎妙了,故此說話的聲音怎也大不起來。
“他……這王八蛋在公司里老是搔擾女職員,被我撞見吐了幾口口水,這老傢伙氣得不行,又不敢動手打我,結果就被我吃得死死的。”
姜皓一呆,卻是想不到會有這種事,心裡又隱隱覺得這還不夠的呀,真是這樣的話,他楊在葆沒理由怕你凌無痕的呀,他單是一句話下來,還不叫你凌無痕滾蛋了,這還用得着怕了。
“姜經理,你沒幹這種事吧?”
姜皓一楞回神,強笑說道:“咱是有老婆的人了,在家裡對付那個黃臉婆都沒精力了,那還有這精力來搞這事。”
“呵呵!姜經理這麼說就對了,有了老婆就得在家裡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出來瞎搞什麼了,有誰有這興趣愛好要搞這些,被我抓到了非叫他好看不可。”
姜皓聽了暗暗抹汗:你這什麼話了?難不成你是個車震殺手,專愛抓這種人的嗎?你這興趣愛好也太古怪了點吧?
當然,看到凌無痕是怎樣對待楊在葆的姜皓可一點都不敢質疑他這興趣愛好,真要被他逮到的話那洋相就出盡了,還好他並沒在公司裡亂搞,企劃部也就那麼幾名手下,女子嘛就周楊這麼一個女子了,他就是有這心思這麼多人坐在那裡面對着,你要是搞些小動作吧,那還不被人發現了。
“無痕,你在玉石部混得好像很不錯的呀。”看着他西裝革履,皮鞋也是擦得烏黑滑亮,手裡提着那部手提,手機也是三星的,就這派頭怎也是不可小瞧了,他姜皓還沒這待遇呢?所以一看就羨慕得很,心裡多少也是妒嫉得很了。
“還行吧,馬馬虎虎湊合着混了。”他這話說的到是實情,以他現在風水師的身價,一出手就是上百萬的身價,在這裡打工拿那點工資真不算啥,只因在這簽了合同,就這麼的違約走人好像有點不太地道了,所以這才勉勉強強的留了下來,還有美女陪着吃個飯什麼的,這福利看着似乎蠻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