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看到什麼了?”池芊芊是知道我能夠看到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的,所以對我看到的事情還是相當的好奇。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在關燈之後,看到了她一個很奇怪的笑容。但是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我聳了聳肩膀。
“除了這一點之外,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她的名字有些不對勁嗎?”池芊芊突然之間這麼說道。
我疑惑的看着池芊芊。
“凌優啊!你倒過來看看!不就是幽靈嗎?”池芊芊立刻這麼說道。
“這可能沒有什麼關係。名字都是父母起的,跟她本人沒什麼太大關係。”蘇如黛說了一句。
池芊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不過是說說,你隨便聽聽就可以了。不用太較真的。”
“除了這之外,應該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蘇如黛一副在想事情的樣子。
“好了,反正我們有阿黛,不會有事的!你說是不是啊!”池芊芊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
突然之間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之後,才發現是榮樺。
“你們是不是讓一個叫歐陽煜的來找我了?”榮樺的聲音依舊帶着一點淡淡的嫵媚感。
“是的,你有辦法幫助他嗎?”我立刻問了一句。
歐陽煜只是一個轉校生沒有錯,跟我們也沒有什麼太大關係也沒有錯。不過想來他到底是我的同學,如果能夠有辦法幫助他的話,還是儘量幫助一下比較好。
“我確實有辦法要幫助他,你希望我幫助他嗎?”榮樺那邊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如果你有辦法的話,我當然是希望你能夠幫他的,畢竟是同學。”我一聽到榮樺那邊可以幫忙,自然是答應下來。
榮樺輕笑一聲:“那好,明天晚上我們就去他看到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他說的那東西。”
“只有我跟你?”我有些不放心。
“如果你想帶上別人的話,也是沒有問題的。”榮樺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蘇如黛:“那這樣,我跟阿黛一起過去,明天晚上是嗎?”
“那好,我這邊也帶上幾個小隊的成員。他們也需要長長見識。”榮樺說完之後,直接掛了電話,連具體的時間都沒有告訴我。
我把手機放下看着蘇如黛。
“怎麼,她說有辦法?”蘇如黛一下就知道是什麼人給我打的電話了,還這麼問了一句。
“對,她說她有辦法。並且讓我明天晚上去那個池塘邊。我說帶你一起過去,她也同意了。”我把剛纔的電話內容告訴了蘇如黛。
“那就這樣吧。”蘇如黛點點頭,表示她願意跟我一起去。
“謝謝你了,阿黛。”對於蘇如黛,我的內心滿滿都是感謝。
“這次能不能讓我也一起去?”池芊芊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聽到池芊芊的話之後,我有一瞬間的錯愕,但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了。當初就是因爲我們都不在宿舍,所以纔會出事的。
我點頭,表示同意了。
“她有沒有說過用什麼辦法?”蘇如黛開口問了我一句。
“沒有,只是讓我去那個池塘邊而已,我想想到時候應該還是會知道的吧!況且有你在我身邊,根本不需要害怕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啊!”我笑着看向蘇如黛。
蘇如黛嘆了口氣:“我並不能天天都跟你在一起,有些時候,你還是需要自己保護自己。”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也明白,但是難道讓我現在去學這些捉鬼的技巧嗎?還來得及嗎?
“要不,阿黛教我們一些防身的技巧吧!”池芊芊在一邊這麼說道。
“其實我也想教你們一點,但是家族有規定,是不能傳授給別人的,尤其是我們這些人家,必須是有家族血脈的纔可以。除了我這邊,許珩那邊應該也是這樣的。所以真的沒有辦法。”蘇如黛表情帶着一些歉意。
“原來是這樣,那就沒有辦法了,原本還想着說,學一點防身用呢!”池芊芊低着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既然蘇如黛都已經說了,一定要有自己家族血脈的人才可以,那我也沒有辦法。也罷,先讓蘇如黛保護着吧!這些事情總有結束的一天。
回到宿舍之後,我們就看到了凌優,她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書,相當認真的樣子。
在看到我們回來了,也只是擡起頭,並且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而已。
今天下午也有課,吃完午餐在宿舍裡面沒有休息多長時間,我們就回到了教室。
下午的課是司馬無極的。大概是司馬無極也知道了歐陽煜的事情,所以在課上朝着他看了好幾眼。
“我感覺司馬老師肯定是覺得自己的地位收到了威脅,所以纔會一直看着歐陽同學的!”
“我也這麼覺得,不然你說司馬老師爲什麼一直關注歐陽煜啊!”
“不不不,我倒是覺得司馬老師其實是對歐陽煜有意思。想想看啊!司馬老師從進學校到現在也沒有傳出過什麼緋聞啊!當然跟我們班的捉鬼三人組一起倒是有點情況,但是他們好像就是爲了那種東西走在一起的。現在看歐陽煜,明顯裡面有火花啊!”
“我也有這種感覺。反正今天的司馬老師跟平常的不太一樣!”
“爲什麼我們班的帥哥都是複姓,難道複姓出帥哥?”
我聽着周圍窸窸窣窣的討論聲,一時之間有種相當無語的感覺。
“我們今天要說的是秦始皇,相信大家都非常瞭解秦始皇,不如請某一位同學來說一說,你們知道的秦始皇如何?”司馬無極隨即點了一個同學回答。
司馬無極上課基本上不會叫同學起來回答問題的,而且這個同學還是之前說司馬無極的那個女生。
原來,司馬無極都聽到了。
也正因爲這個女生被叫起來回答問題,其他同學的聲音就逐漸小了下去。
人家都已經知道了他們在議論他,而且這把同學叫起來回答問題,不也正是一個報復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