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林!”
就在蘇無理一直在取笑文山一直在質問文山的時候,就在全場的衆人都在看着眼前的文山的笑話的時候,忽然從文山的嘴中傳出一聲巨大的嘶吼的聲音,聲音當中充滿着仇恨,好像眼前的文山忽然的遇到了一個非常大的仇人一般,此時的文山非常的憤怒。
此時的文山眼中一道寒光閃過,眼神死死的盯着一道身影,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一道身影,此人站立在人羣之中,不斷的和周圍的人交談着,好像極有人緣的一般的感覺在其中。
是他!
侯玉林!
文山一股熱血涌上腦,牙齒咯吱咯吱的作響。雙手一震顫抖,兩手握拳攥的死死的,青筋都一根根的冒出來。
他這是功力大成之後,第一次見到侯玉林。
事情已經過去了快一年半的時間了,但是這個男子的那種眼神仍舊在他的心裡揮之不去,出現在他的眼前,多少次練功累想休息的時候,這張帶着蔑視和嘲弄的臉就會浮現,多少次自己練功有所疑惑的時候,就會看到這張令他極爲的厭惡卑劣的臉,甚至在文山參加剿滅蘇家的時候,看着那血肉模糊,殘肢斷臂的哀嚎的人,想着這就是他自己心中都會有一種暢快!
終於見面了,這一刻他的心中波濤洶涌,壓抑在心中的仇恨有種要徹底釋放的感覺,但是他現在還不能,還不能完全的隨心所欲,因爲自己還不強!實力還遠遠不夠!
漸漸的,文山壓制住了內心深處的衝動,因爲在場每一個人身份都不是那麼的簡單的,站在自己對面的可都是金石門的弟子,要是此時的文山真的要將眼前的侯玉林以及蘇無理兩個人同時斬殺當場的話,很有一種可能就是眼前的一羣人的全部的憤怒,向着自己攻擊而來,到時候自己不知道怎麼收手纔是。再加上站在自己身旁的還有白衣男子的存在,他可是宗派的白衣使者的身份地位,他可是代表者宗派的存在。
爲了宗派的利益,那麼眼前的白衣男子註定不會讓文山擊殺眼前的一羣金石門的人。其實就算文山真的將眼前的金石門的這些弟子全部的擊殺,即使現在的文山擁有神力階段的修爲,也不會被宗派寬恕的。畢竟文山擊殺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要是眼前的文山真的擊殺了那麼多優秀的弟子的話,註定會被宗派進行譴責的,受到譴責是小事,但是要是真的這麼做的話,很有可能惹得這些弟子身後的詹臺羅雲以及詹臺金石,要是被他們知道的話,即使宗派放過了自己,他們也會將自己的小命取去的。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忽然使得眼前的文山一時之間,沒有任何的好的辦法。但是原本文山準備以後找蘇無理算賬的時候,忽然在閃動的人羣當中找到了一個自己極爲熟悉的一個人的身影,這個人就是侯玉林。
雖然侯玉林當時前去聖京城的時候,是受到眼前的蘇無理的指示前去的,但是對於眼前的文山來說,眼前的侯玉林是令他最爲仇視的一個人。
“爲什麼?真是好笑!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爲什麼。”
“雖說沈家是聖京城中一大豪門,但你不過是沈家的一個家僕而已,奴才畢竟是奴才。再說,你沈家也只不過是聖京城的一個豪門,就算是聖京城城主,也不會放在玲兒的眼裡,她只不過是利用你而已,偏偏是你當真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
“交給你?笑話!小子,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利用你將這枚金丹偷取出來,現在你說還給你就還給你嗎?你當我們像你一樣白癡嗎?”
“給我滾,再糾纏,對你不客氣!”
……
“氣勁外放,隔空傷人!聚氣境強者!”
“不錯,我早已經修煉到達聚氣的境界,你在我的面前,螻蟻一般。”年輕男子拍拍手:“獅撲蠻牛這一招,倒是殺手鐗,可惜在你的手中,小孩子過家家都不如。”
“你叫什麼名字!”
“侯玉林,太玄宗外門弟子。而蘇玲兒小姐馬上也要成爲潛龍大陸第一大門派,太玄宗的入門弟子,身份之高貴,豈是你這種奴才可以攀上的。”
“你已經是聚氣境界的高手了,完全可以進入沈家……搶奪金丹……”
“你以爲這顆太玄金丹是什麼?糖豆?……”
……
“侯玉林,蘇玲兒。”
“我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終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兩個踩在腳下,讓你們後悔今天欺騙,侮辱了我。只要我文山還有口氣在,就會對你們照成巨大的威脅。”
“以後?你還有以後嗎?”
……
“你……斷了我的經脈!”
“這不過是讓你在臨死前感受一下經脈斷裂的痛楚,武功被廢的絕望罷了。過一會我就送你去黃泉。”
“好了,候師兄。……”
“小子,算你幸運,既然玲兒姑娘不忍殺你,沾染血腥,我就饒你一條狗命。不過我要是你,經脈斷裂,武功被廢,一輩子不能學武......我寧願自殺!”
……
此時,一邊一邊的在文山的腦海之中不斷的重複着這樣的一幕幕的發生,人羣之中不斷的閃動的那道身影不斷在文山的腦海之中,閃現着。此時的文山忽然將埋藏在自己的心中的那股仇恨給激發了出來,心中的那股股恨意,一下子給涌了出來。
“哇!”
就在這時,文山的一口血從他的嘴中噴了出來。
對於文山的這樣的怒吼,以及文山的忽然的噴血,是在場的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一個表現,就是站在文山一旁的白衣男子心中也是突兀了一下。
和文山打鬥那麼長的時間的白衣男子都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此時的文山忽然噴血噴了出來,所以令一旁的白衣男子對於眼前的文山出現的這樣的一種情況忽然的變得極爲的關注,但是此時的白衣男子很清楚文山對於眼前的文山對於人羣當中的那個叫做侯玉林的傢伙肯定有着什麼樣的仇恨在其中,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竟然有着這樣大的憤怒。
但是此時的白衣男子根本沒有去過問什麼,以文山的實力就是將眼前的這羣人全部的擊殺當場,也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畢竟文山的神力階段的修爲,想要解決眼前的這幾個小人物,實在是簡單不過了。所以眼前的白衣男子對於這些人來找文山的麻煩是一點都不在意。要是在他和文山打鬥之前,文山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擔心的是文山,但是此時的白衣男子擔心的人確實眼前的這一夥人。
就在這時,一直在人羣當中走動的侯玉林,此時也將自己的目光看了過來,仔細的打量着,最後停留在了文山的身軀上,臉上顯現出奇怪的表情來,有一絲不可思議的感覺甚至是一種神奇的意味。
此時的侯玉林的臉上的神情忽然的出現了少許的異常在其中,就發現是文山,頓時大吃一驚,接下來臉上顯現出來了一種嘲諷和猙獰的笑容:“文山!是你!你居然也進入了太玄宗。”
“不錯,我也進入了太玄宗,侯玉林,你沒有想到吧。一個經脈全廢的我,居然能夠再次恢復功力,進入太玄宗中修行。想當初我可是拜你所賜,全身的經脈被你的勁氣入體,經脈寸斷,那種痛苦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件事情。你當時可真是牛的很啊,一個聚氣境界的強者對我一個肉身三段的武者施展你剛剛凝聚的勁氣,真是相當的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吧!”文山的聲音滾滾,洪鐘一般,讓所有的人都可以聽見。
他的眼神,看向侯玉林,全部都是蔑視。
隨後,淡淡看向了侯玉林,平靜的說道:“侯玉林,咱們已經一年辦沒有見了吧。恭喜你的修爲進展得這麼快,這麼快你的實力就達到了真元初級的實力。當真是了不得的一件事情。不過我好想聽說蘇玲兒那個小娘們竟然天賦極爲的了不得,竟然已經是神力階段的強者,真是非常的了不得啊!要是我當初真的把她給泡了,說不定我就有個神力階段的老婆了,這時候肯定也了不得!你說對吧!”此時的文山看着眼前的侯玉林,眼神之中透着濃濃的殺意,猶如實質,看得讓人心中發毛的感覺在其中。
侯玉林的臉色恢復了平靜,靜靜的看着文山,誰也不知道她的內心深處在想些什麼,隨後她微微的一笑:“文山,你的修爲也達到了真元境界,看來有一些奇遇也進入了太玄宗,原本以爲你以後就是一個廢人了,老老實實的在聖京城那樣的小地方安安穩穩的呆上一輩子是那麼的好,但是你既然選擇了來到這裡,來到這裡處處都存在着危險的地方,難道你這是在找死?難道老老實實的呆在聖京城那樣的小地方,一輩子安安穩穩的,這日子也就打發過去了,難道這樣就不好嗎?
你非要跑到這裡,還指名道姓的喊我,你這是在找死嗎?還有你剛剛說蘇小姐的那段話,我到沒有什麼,但是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一位嗎?他可是蘇小姐的親哥哥,蘇無理師兄,你剛剛的那樣侮辱蘇小姐的話,你難道真的不怕蘇無理師兄將你擊殺當場,畢竟你侮辱蘇師兄在先的哦!”
這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蘊含着獨特的意思,在告誡文山,既然有幸不死,就要安分守己,別想一些有的沒的。還有就是挑撥文山與蘇無理之間的矛盾。畢竟現在的文山已經不是幾年前的那個在聖京城的文山了,而且文山呆在這裡,一旁還有着白衣使者,就算是他真的對文山出手,也不能下死手,所以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真因爲這樣的事情比較痛苦,所以對於他來說,還是直接將他們之間的矛盾附加在一旁的蘇無理的身上吧。
畢竟當初的侯玉林下山,前去聖京城的目的就是幫助蘇家的人,幫助蘇玲兒奪取沈家的太玄金丹,要是沒有他前去助陣的話,蘇玲兒也不可能奪取到沈家的太玄金丹,要是沒有他前去的話,現在的蘇玲兒的實力也不會達到神力階段,想到這裡,侯玉林心中有着幾分的羨慕。
還有一點就是文山現在的實力已經是真元階段的初級,並不是一般的小菜鳥級別的人物,所以對於眼前的侯玉林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和文山硬拼,雖然侯玉林的實力與文山的實力都是真元階段的初級,但是侯玉林還是有着足夠的自信將眼前的文山給擊敗,但是侯玉林與文山之間沒有任何的仇恨,要有也是文山有,所以侯玉林在不能當着白衣使者的面將文山擊殺當場,他還是沒有興趣去和文山一般見識的。
“這輩子就過去了?”文山也淡淡一笑,聲音更平淡了:“如果我修爲突破聚氣境界,達到了奪命境界,壽命大漲,求得長生,這時光無窮無盡,生命之精彩,可以享之不盡。人生之路漫漫,還有無數的精彩在等着我,我會不斷的努力去登上那最高峰的!不過,侯玉林。我勸你一句,別在沒有任何的本事的情況之下,站出來,難道你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嗎?說的就是你這個蠢貨的傢伙,所以你還是好之爲之吧!”
“大膽!小子,我沒有和你一般見識,你小子竟然如此這般的猖狂起來了,難道你的膽子隨着你的實力增長起來了?但是那還要看看你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不要是一點點的實力又開始猖狂起來了。”
文山話音剛落,侯玉林一聲大吼,身軀飛躍,從城牆上跳下來,一步步逼近了文山:“你是什麼東西,你不就是小洞的親傳弟子嘛,不過以你這樣的真元初級階段的實力就能夠成爲小洞的親傳弟子的身份,這樣的成就着實不低啊!但是你可知道,這樣的實力在其他的山門當中可是什麼都不是啊,你也就是在小洞之中有着這樣的身份,不過我發覺你們的小洞弟子真是越來越不如了,越來越差勁了!”
“怎麼?侯玉林,你還要壓迫我不成?小洞很差勁?你們的金石門比我們的小洞能強上多少?”文山紋絲不動,心中殺機卻在醞釀着。
“壓迫你?”
侯玉林哈哈大笑:“你也配?文山,我告訴你,當日我把你看做一個螻蟻,小人物。現在仍舊是一樣,你以爲你有一些小手段,得到了一些小奇遇,修煉到真元初級階段,就可以撒野?有的人,天才始終是天才,廢物始終是廢物。差距永遠就是差距,你這種低劣的人是不會懂的!你以爲真元初級階段就非常的了不得了嗎?
難道你認爲你一個剛剛跨進真元初級階段的矛頭小子,就可以在太玄宗之內真正的做到稱霸的地步了嗎?難道你真的以爲你很了不起了嗎?當真是無敵的存在了嗎?
你也只是幸運的跨進真元初級階段,我可是進入真元初級階段快半年多的時間了,是你這個小子沒有辦法相比較的!畢竟有的時候實力之間的差距是其他的任何的東西都沒有辦法彌補的,這就是事實。一個無法改變的一個事實。”
“你們都是金石門的弟子吧!我說你們今天給老夫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不然你們到頭來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果子吃哦!文山小兄弟,我們還是走吧,你就別和這些人一般計較了,還是跟我走吧!我們還是早早的趕去參加這次的宗派的任務選拔大比吧!”
此時的白衣男子看着周圍圍觀的人羣,心中有些不悅,同時擔心眼前的局面沒辦法控制,要是文山真的在他的面前發狂,到時候在金石門的地盤上上擊殺了眼前的幾個人的話,那麼對於他這個白衣使者的身份還真的不好處理。
畢竟文山要是真的在他的面前殺人的話,他可是有權將文山拿下處理的,要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還就算了,但是此時他們站着的是金石門的地盤,這裡的老祖可是一個本領十分強大的詹臺老祖,他的實力在太玄宗之內,可是排的上前十的存在。有很多長老都是很給這個詹臺老祖的面子,要是文山真的再在這裡擊殺了幾名金石門的弟子,這可是很不給詹臺老祖的面子,這樣的話,註定會惹得詹臺老祖的不滿,就是他白衣使者也是保不住眼前的文山。要是文山真的被詹臺老祖擊殺當場的話,那麼文山參加不了這次的宗派任務大比,也是一件宗派的損失。
“白衣使者大人,這可不是我在找茬,這可是這小子在找我的茬。他所說的事情都是在世俗界發生的一些小事,他竟然拿世俗界發生的小事情追着我,讓我給他一個解釋,你說你讓我怎麼辦纔好?”
“世俗界的事情?當時的你可是太玄宗的聚氣境界的外門弟子的身份,竟然對我這個只是肉身三段的小子下殺手,最後竟然準備將我的經脈寸斷爲代價,這樣的折磨我,你這是在讓我受到極度的吹殘的下場,這樣的下場是非常的悽慘的,既然是世俗界的事情,那麼你也讓我將世俗界的事情給消除了,這樣的話,我修煉的道路當中的障礙也就會減少不少,你說是不是?
白衣使者大人!而我對面的這個傢伙就是我修真道路上的一個心理上的障礙,這道障礙是我必須要跨過去的不然我的心理上永遠有着這樣的障礙,我的修爲會一直卡在這裡的,一直不能夠提升!”文山看着眼前的白衣使者,聲音沙啞的說着。
此時的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文山,心中想說些什麼,但是到嘴邊的話,還是縮了回去。對於修煉上的事情,他也還是知道的,修真者在修煉的道路之上,如果有着什麼樣的瓶頸的話,那麼對於這些修真者來說的話,那是必須要度過的,要是不能夠度過這樣的瓶頸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無休止的難以度過的一個心理障礙,這有的時候是很難再次度過這樣的障礙的,到時候面對着他們的將會是修爲的停止,難以跨越一步,甚至會導致很有天賦的年輕的俊傑一直的將自己的修爲卡在瓶頸之上,使得他們真的難以跨越分毫的地步。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所以使得有些非常優秀的天才級別的人物,因爲這個心理上很難度過的障礙,而導致他們的修爲一直的停止不前的地步,所以一般的情況之下是不會讓自己有心結的,要是心中有心結的話,那麼對於這些修真人士來說的話,有的時候心理上的障礙比一般的情況還是要嚴重很多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所以使得這個白衣男子對於文山的這樣的作法還是很認同的,還是很同意的,所以一時之間,白衣男子對於眼前的文山的行爲還不好做出什麼樣的評判。
“怎麼?侯玉林?你現在什麼身份?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你是不是活的不賴煩了?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對一個親傳弟子這樣子說話,難道你認爲我這個小洞的親傳弟子就不是宗派的親傳弟子了,難道你認爲我這個親傳弟子的身份比你低很多?你這麼的看不起我這個親傳弟子?你是看不起我這個小洞的親傳弟子吧!你這是在藐視的我們小洞吧!真是好大的狗膽!”
“你,你說什麼呢,文山!我可沒有說你們小洞不好,我可沒有看不上小洞的意思,我只是看你比較不爽而已!”此時的侯玉林被文山這麼一說,一時之間也變得極爲的尷尬,同時也是一種緊張吧!畢竟要是侯玉林所說的話被文山這小子給證實了的話,恐怕他侯玉林將會把整個小洞當中的所有的人都得罪了,到時候可是會惹來無盡的麻煩的事情,要是惹來小洞的洞主朱小雷的不滿,到時候恐怕金石門門主詹臺金石都不會保護這個侯玉林了吧,畢竟去保護一個山門當中的小小的內門弟子,還是不值得得罪一個奪命境界的一個山門的老祖的。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才使得眼前的侯玉林對於文山說他看不起小洞的時候,他會這樣的緊張,會這樣的反駁的。得罪一個人還好,只要將這個人給徹底的打敗就完全沒有什麼事情了,畢竟就算這個人帶來了自己的老祖的話,或者帶來了自己的山門的高手的話,他自己本身的山脈當中也是有着這樣那樣的高手的,這個侯玉林倒是不怕,所以他直接就指着眼前的文山說事,而將小洞直接的撇開了。就是害怕自己真的得罪了小洞,得罪了一個整體的山門,這就是再給眼前的文山幾個膽子也是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哦,你只是針對我的!那麼你的意思只是看我這個親傳弟子的名頭很不爽了哦!看我沒有宗派的親傳弟子的實力,是不是啊!你誰不是想要和我較量一下,看看我這個小洞的親傳弟子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看看你們的實力能不能夠成爲親傳弟子!是不是啊!”
此時的文山瞪着一雙很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侯玉林,冷着一張臉,臉上陰陰的笑着說道:“想當年,你可是將我的全身的經脈全部的被你的勁氣給盡數的摧毀,盡數的被你的勁氣給弄斷了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我對你才如此的恨意的。想當初我只是世俗界的一個大的世家的小小的家奴而已,你確實太玄宗金石門的外門弟子吧,一個肉身階段的三段實力,你確實一個聚氣境界的勁氣境界的實力,你如此高的實力竟然對我這個小人物下這樣的死手,你難道真的這樣的心狠,我看你只是能夠將你的實力體現在小人物的身上吧,現在的我的實力已經提升上來了,那麼此時的你是否還敢對我這個和你同樣都是真元階段的人交手一下,看看我還是不是能夠被你欺負的文山,你還能不能給來欺負我了!你說是不是啊!這一次我會連本帶利的討還回來。”
此時的文山瞪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侯玉林,等待着眼前的侯玉林說些什麼,看看這個眼前極爲囂張的,一直以爲自己高高在上的侯玉林,此時的他還能夠說些什麼。
“討還?你拿什麼來討還?”
侯玉林冷冷的看着文山,或者說是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文山,將自己的精神意念慢慢的釋放出來,將眼前的文山的整個人的身體全部的都籠罩在他自己的精神意念的範圍之內。有恃無恐,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姿態表露無遺。
“小子,你以爲你是什麼小洞的親傳弟子,就真的是我們宗派的親傳弟子了嗎?難道你不知道在這個修真的世界當中一切都是以實力爲尊的嗎!你以爲這裡還是你們的聖京城,還是你那個小地方?還要我給你面子,你以爲你是誰?文山,你竟然敢在言語上冒犯了我,按照我以往的性格,現在就廢了你。你讓爲你的小洞的親傳弟子的身份真的很是嚇人不得。你只是一個小洞的親傳弟子而已,又不是天魔嶺的親傳弟子,要是天魔嶺的親傳弟子,我還會考慮向你服軟,但是你只是小洞的親傳弟子而已,誰不知道小洞的親傳弟子都是一些膽小怕事的之人,你認爲我是當真的怕了你不曾?不過念在你也進入了太玄宗的面子上,就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跪下對我三拜九叩,我就放過你如何?”
侯玉林的眼神猙獰,好像一隻貓在看着老鼠。
他是在戲耍。
其他人都看得出來,就算文山磕頭了,他恐怕也不會放過。
那侯玉林就靜靜的看着,饒有興趣。
蘇無理這位真元巔峰境界的無上強者,也只是揹負雙手,站立在一塊凸出來的一塊巨大的石頭塊上,顯得極爲的凸出一般的感覺,此時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極爲的平和,好像對於自己身邊的蘇無理所說的話,沒有聽見一般的感覺在其中,此時顯得異常的淡定了很多。其實在蘇無理的心中也是在看眼前的文山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舉動而已,對於眼前的文山這樣的舉動,一時之間,還真的不是什麼樣的好事情。
畢竟這樣的舉動有的時候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但是此時的他,身爲金石門的這邊的領頭的存在的人物,此時還不是他能夠說話的時候,畢竟此時的侯玉林只是金石門的小人物,還只是內門弟子的身份,而他可是金石門的親傳弟子的身份,這樣的身份的存在,必定有着自己的特俗,要是他和文山動手的話,很有可能演變成金石門欺負小洞這樣的閒話傳出來,要真是這樣子的話,對於金石門的名聲絕對是不好的,再加上此時的領頭的人是他蘇無理,以後在金石門的位置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所以在此時此刻,蘇無理一直沒有說什麼話,此時此刻的他只是默默的等待着眼前的侯玉林在面前不斷的叫囂着,不斷的咆哮着,而他只是等待着這樣的好戲慢慢的上演着。
而此時的白衣男子是唯一知道這場戲最後的結局是怎麼樣的,畢竟此時的白衣男子是唯一知道文山的真實實力的存在的。但是白衣男子也看出了眼前的文山好像和眼前的這個叫做侯玉林的傢伙有着矛盾,而且這個矛盾還不是簡單的幾句話可以瞭解的,所以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所以使得白衣男子根本就沒有指望攔住文山。
畢竟在白衣男子的眼中,一個真元初級階段的侯玉林在他的眼中還真的不算什麼,在他的心中還沒有多高的地位可言,雖然文山現在表現的也是真元初級階段的實力,但是文山的真實實力在白衣男子的心目當中可是非常的強大的存在,眼前的白衣男子可是將文山的實力當成和他等同的地位來看待的,正是因爲這樣的額原因的存在,所以導致現在的他對於文山的實力可是相當的自信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他一直沒有反對現在的金石門的這一夥人對眼前的文山的圍堵着不放手。
其實按照白衣男子的脾氣,早就應該將眼前的這個叫做侯玉林的人直接的擊殺,讓這樣的人或者有什麼用,而且還影響到了眼前的文山的那個求道的心性。一個能夠影響宗派的天才級別的弟子的求道的心性的話,那麼像侯玉林這樣的小人物的話,還不如直接的將其擊殺了算了,還留下這樣的小物有什麼用。正是因爲這樣的想法,白衣男子纔沒有出面將此事平息,要是此時餓白衣男子出面將此事平息的話,那麼眼前的矛盾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是這樣的結果明顯是對文山不利,文山此時的目的就是在找機會將眼前的侯玉林給擊殺在這裡,此時的文山只是在找一個擊殺侯玉林的機會,或者直白的說,就是在找擊殺侯玉林的一個藉口。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所以使得眼前的白衣男子一直沒有說任何的話,而一旁站在那裡的,金石門的現在的領頭的蘇無理,因爲白衣男子沒有說話,此時的他也不好說話,其實此時的蘇無理與白衣男子是一個心思,只是蘇無理的心思是準備讓眼前的侯玉林找茬,對文山找茬,隨便出手教訓一下眼前的文山,最好是讓侯玉林將眼前的文山擊殺當場,這樣的話也可以將這個隱藏着的禍根徹底的消滅在這裡,也省的讓人多說些什麼。
“哎,原本我還以爲跟着我身邊的白衣使者大人前去主峰參加那個什麼宗派的任務選拔大比,還指望在那樣的大規模的擂臺上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了呢!”
文山忽然伸伸懶腰,一臉的不賴煩的摸樣看着眼前的一羣人,最後將自己的目光盯在了遠處的蘇無理的身上,笑着說道:“可惜的是,有一隻狗老是在我的耳邊叫來叫去,大煞風景!讓我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真不是一件好事啊!”
這話一出,白衣男子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之外,對面的一羣金石門的人都是一臉的吃驚的眼神看着文山,此時的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文山竟然如此的膽大,敢說出這樣的話出來,畢竟此時的文山說出這樣的話,是非常的膽大的一件事情,所以一時之間讓眼前的一羣人都是實在是想不到,爲什麼文山會出這樣的言語。畢竟此時的文山面對的是他們這一羣金石門的弟子,修爲比他身後的大有人在,就比如現在站在首位的黑臉大漢,此時的黑臉大漢一臉的吃驚,同時一雙牛眼瞪得老大的摸樣,讓人看上去就顯得極爲的不爽的摸樣。
面對侯玉林的強勢,文山居然還敢這樣的出言!一個小小的小洞弟子,雖然他是小洞的親傳弟子,但是他面對的是一個金石門的全部的有着天賦的弟子,竟然能夠這樣的隨意,膽大。此時的文山面對着金石門的衆人,竟然這樣的淡定的很,竟然如此的隨意的很。正是因爲這樣的額原因的存在,所以使得眼前的文山有點讓人看不懂了,大傢伙都不明白眼前的文山的這樣的底氣到底是怎麼來的,到底是什麼這樣吸引了文山,竟然能夠讓文山能夠如此的不怕眼前的他們的金石門的怒火。
“什麼?你說什麼?文山,沒想到你這個想當初只是聖京城就這樣不把任何放在眼裡的小子此時還是這樣的是無忌憚,還是這樣的沒有任何的腦子,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面對着的是什麼人嗎?知道你現在面對着的是一個金石門的一個內門弟子,你呢?
你只是小洞當中的一個小小的親傳弟子,雖然你也是親傳弟子,只是我不知道你這個親傳弟子是怎麼來的,竟然能夠讓你這個修爲這麼低的人來做親傳弟子,不過對於你們小洞的親傳弟子的實力,我們一直都是看不上的,你們小洞的親傳弟子在我們的心中能夠排的上榜的,也就是你們的大師姐戴明秋,章菲菲這兩個人而已,她們兩個人都是神力階段的修爲的強者,在我們的心目當中還是很是敬重的,但是像你們這些知識真元階段的初級階段,就能夠成爲你們的小洞的親傳弟子的身份,真是了不起啊,真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不過這又怎麼樣呢?實力永遠是最重要的,你的實力這樣的弱小,就不要企圖想着去幹其他的事情了!”
侯玉林似乎沒有聽清楚,隨後回過神來,臉色漲成了豬肝一樣,強烈的風暴在身軀背後醞釀着。同時對於眼前的文山的諷刺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了。或者說對於文山的諷刺的直接比較露骨的。
“耳朵聾了?侯玉林,我說你是一條狗!難道你還沒有完全的聽清楚嗎?你不會是傻子吧!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聽不懂嗎?看來你修煉的越來越差勁了,我的實力是越來越強大了,而你則是越來越差勁了。原來還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是現在的你,與我相比較的話,真是相差太遠太遠了!應該說是不可以相比較的!我和你之間的距離,就是天與地之間的距離,以前的你是天,現在的你是地!”
此時的文山一直看着眼前的侯玉林,心中的那股悲憤忽然的從心裡涌了上來,好像此時的在自己的眼前又出現了當初的那番的情境,還是那個高級的飯店,那個店小二笑呵呵的走了出來,熱情的招呼着自己,同時當自己高高興興的跨進那個高級的貴賓席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那種等待的心情忽然的涌了出來,想要和自己心愛的人雙宿雙歸的那樣的感情忽然的在腦海之中不斷的重複着,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涌現出那樣的美好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