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塵說道:“爲什麼珍妃宮裡的那些宮女太監現在全都被拉出去殺了這個你們可以解釋解釋嗎?”
“這是中書令下的命令,具體因爲什麼我真的不清楚,我們兩個就是巡邏的,也知道不了那麼多的信息。”
唐塵嘆了口氣,這些消息對他來說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問道:“你們還知不知道一些其他的信息?比如珍妃在此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那人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沒有吧,前兩天珍妃出去去了一個山上說是去還願的,回來以後第二天就薨了,這算的上是異常嗎?”
“還願?”
另外一個人說道:“珍妃每個月都會出宮去一趟,這個都是習以爲常的事情了不能算是異常,而且珍妃平時也基本上不怎麼出門,我們實在是沒有發現什麼!”
“恩好吧!”唐塵說道:“那關於小翠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那兩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變說道:“小翠現在都已經變成邪靈了,可不能亂說她的名字要不然被找上來就不好了!”
“找上來?什麼意思?”
“小翠的邪靈他們都說現在還在皇宮裡邊留着,而且這些天死的那些人都已經被小翠收走了,他們都在一起,找上來的話就死定了!”
這些話就有點無稽之談了這樣繼續說下去唐塵也感覺從他們的嘴裡也套不出來什麼話了就說道:“行了你們兩個走吧,今天我來這裡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
那兩個傢伙很快的就跑了。唐塵嘆了口氣往小翠之前的房間走過去,還沒到她的房間唐塵就感覺到一股邪靈的氣息撲面而來,這種氣息強烈到好像只要有些靈力的人來到這裡都應該能感覺到。他推開門,陽光在這個房間裡好像是根本不受歡迎一樣,被擋在了外邊,一陣潮腐的氣息傳出來讓唐塵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這個房間他是來過的,但是在這一刻,他感覺這個房間竟然是如此的陌生,
他皺了皺眉頭往裡邊看去,鮮紅色的牀單竟然如此的刺眼,在牆上掛着的樂器現在也少了至少有一半以上,那些樂器去哪了,難道說這些樂器的失蹤跟珍妃的死有關係?
唐塵是越想越不對勁,他看到桌子上那個已經斷了的眉筆把眉筆拿起來發現上邊竟然真的有邪靈的附着,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個眉筆之前在自己的房間裡消失過一次現在竟然又回來了,這到底是人做的還是說真的是邪靈作祟他有些說不準了。
他從屋子裡走出去,看着太陽逐漸的被雲層擋住,而這個房間裡傳出來的冷氣讓他打了個哆嗦,唐塵皺着眉頭再一次的看向裡邊,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是感覺這裡邊一定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存在,第二次進去的時候他的眼睛下意識的盯着牀底下看,可能大多數的靈異故事都發生在牀的下邊所以讓唐塵有少許的執念。索性他看下去牀底下什麼都沒有。
他擡起頭往牀頭的方向走去,那牀上有一種血腥味,但是這種味道卻在那些潮溼的味道下邊表現的非常的微不足道,唐塵一把掀開被子,本以爲可以在被子下邊發現一些可以把他嚇一跳的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隨着被子的掀開,一聲清脆的響動讓唐塵往地下看去,一枚已經生鏽了的銅幣落在地上。
他把被子扔在一邊把地上的銅幣撿起來,這銅幣應該也是有些年頭了,表面上都已經有些發綠了,這銅幣爲什麼會在牀上?
他剛準備把銅幣放下突然那銅幣裡竟然冒出來一陣陣的黑煙,這黑煙讓唐塵感覺到一陣陣的難受,背後也開始不斷的冒出冷汗。
他皺了皺眉頭,攥着那銅幣,這上邊肯定有問題,而且問題一定要比那眉筆上的要大的多,他決定先找一個人幫他看看,看看這上邊到底有什麼學問。
唐塵走出去,他剛出去旁邊就有幾個人躲了起來,很明顯這是有人來跟蹤他了,不過這也還很正常,他拐了一個彎,然後直接甩了一個結界溜之大吉!
他來到張正住的地方,走進去,張正看到杯子自己懸空的飛着說道:“是誰,出來吧!”
唐塵解開結界看向張正笑道:“張尚書,是我!”
“猜到了,這種靈力全京城也沒有幾個。你要做的事情今天我跟周大人都已經做完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時候唐塵從口袋裡把那銅錢拿出來說道:“您看下這個東西是什麼?”
張正看着桌子上的銅錢說道:“只是一枚銅錢而已,怎麼了?”
“這銅錢上邊有很大的邪靈的氣息,我感覺珍妃的死可能跟這個銅錢有些關係。”
說道珍妃的死,這時候刑部張尚書纔算是有些認真的把那銅錢拿在手裡看了看說道:“如果按你現在的說法這個銅錢可能就不只那麼簡單了。”
“所以你想想有什麼銅錢可以跟邪靈扯上關係的?”
張正想了想站起來在屋子裡踱步了一會說道:“跟死人有關的銅錢還是很多的,比如陪葬錢,或者是放在棺材角上的招財錢,但是這些錢一般人是拿不出來的,看着這個錢的成色大有可能是壓口錢,我對這些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去北街找一些懂這些的人來問問。”
唐塵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跟我說說這個壓口錢是怎麼回事吧。”
“壓口錢是人可以帶走的唯一的一種錢他會被放在死人的嘴裡這樣死人就不容易腐爛,實際上具體是怎麼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你要問專業的人。”說這張正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說:“現在我已經找人去處理珍妃的事情了,不過太子的人現在多加阻攔也沒有太多的進展,你現在來查了倒是一件好事。”
唐塵搖了搖頭靠在椅子上有些疲累的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心去管這些事情,我查這件事完全就是爲了讓太子放鬆警惕,省的我做什麼事情他都要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