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澤凱和劉影趕到的時候。三個警察正死命的對一個怪物開槍。
那個怪物滿臉漆黑。全身皮膚的表面都帶着黑色的麟甲。那些警察的子彈射在那怪人的身上,都被彈開了。
“嗷!”
雖然那些子彈對那怪物失去效用。但那怪物還是被徹底的激怒了。向那幾個警察飛撲了過去。
“砰!”的一聲。一個警察被那怪物擊飛了出去。
緊接着,那怪物又向另外兩人警察撲了過去。
“住手!”在這個時候。張澤凱又豈能讓那勿怪得手。
張澤凱掏出了五張驅魔符,丟了出去。嘴裡唸唸有詞。
“天元太一,精司主兵,邪怪消滅,五帝降威急急如律令:”
那驅魔符化爲一道白光,向那怪物的身上射去。在落到那怪物身上的時候,那怪物身上的怨氣頓時煙消雲散。那怪物發出了一道道慘叫聲。
張澤凱沒有稍微停頓,又欺了過去。將“定身符”亮了出來,對那怪物的身上貼了下去。
頓時,那怪物一動不動了。
見那怪物被制服了。劉影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心有餘悸的。對張澤凱問道:“澤凱,這怪物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張澤凱看着幾個面色蒼白,正驚懼的看着那怪物的警察。暗忖道:看來警察也是人啊!面對這未知的東西也會害怕。
張澤凱微微頜首,開始解釋着道:“這個怪物其實就是我剛纔所說,原本應該出現在發動機箱的那個青年。”
劉影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問道:“那爲何他最終會屍變?”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也有些迷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我估計他應該是沾染到了怨氣。一般情況下,屍體接觸到怨氣。會將他身體內殘留的負面意識激活,這就成爲了活死人了。活死人自然用一般的方法是無法降服的。”
“啊,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如何將他帶回警局驗屍?”劉影有些擔憂的看着那屍體。
按照正常的程序,屍體自然是需要帶回警局經過法醫驗屍的。可是現在這個屍體卻是有屍變的傾向。劉影自然很是擔憂了。
張澤凱對劉影笑了笑說道:“劉政委,你放心吧。這個屍體被我的驅魔符施法過了。應該不會再屍變了。因爲他身上的怨氣被我清除乾淨了。”
“澤凱,你確定?”劉影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笑了笑道:“確定不敢,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百分之八十?那還可以。就信你一回了。”劉影看着張澤凱點點頭。
四個警察雖然和那怪物激鬥了一場,好在幾個警察身手敏捷,只是受了一些輕微傷,並無大礙。幾個警察七手八腳的將那怪物擡回了警車內。不過張澤凱看的好笑,幾個大老爺們擡着那怪物的時候,手都在顫抖着。顯然對這怪物還是有些驚懼。劉影作爲一個女性,加上領導。此刻倒是做足了領導的派頭,只是在後面跟着。反而是很輕鬆。
好在一路上卻沒有出什麼別的意外。
在車臨走前,劉影對張澤凱說道:“澤凱,關於這個怪物的事情,在法醫結果出來後,我會第一時間找你的。”
“嗯,我知道。”張澤凱點點頭。
劉影自然很清楚,涉及到這種靈異事件,單靠警方的力量是絕對沒有辦法破案的。就如剛纔,幾個警察只是面對一個屍變的怪物就束手無策。更何況,這種屍變的怪物嚴格意義上,還不算是鬼。
雖然張澤凱也知道林正江被吳老的“誅魔劍陣”所傷。但他此刻仍然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畢竟林正江可還是有着諸多的手下。本月十八日就是極陰之日。不排除林正江有狗急跳牆的可能性。
不過接下來三天。風平浪靜,那個幕後黑手沒有動作。彷彿那個幕後黑手銷聲匿跡的一般,這讓張澤凱覺的有些的訝異。這種詭異的平靜,不單沒讓張澤凱感到輕鬆,反而有些的警惕,因爲張澤凱不知道,這個是不是對方打的那種煙霧彈。
第四天
劉影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告訴張澤凱,法醫的驗證結果已出來了。那個男生是本市一所公司的職員,叫陸飛,也是今年大學的畢業生,只是在那個公司實習而已。只是李琳的下落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張澤凱此刻也感到有些擔憂。其他失蹤的女生因爲和他沒有關係,他雖然也擔心,但沒有那麼多的感覺,但李琳和張澤凱畢竟也相處了這麼多的時間,現在李琳卻是失蹤了。這讓張澤凱多少還是覺的自己有些責任的。
“劉政委,警方有對整個西江區排查過麼?”張澤凱忍不住對劉影問道。
劉影以爲張澤凱在擔心李琳的安危,對他安慰着說道:“張澤凱,你放心吧,每一個失蹤人員的下落,我們警方都會盡力去尋找的。”
聽着劉影的口氣,顯然也有些無可奈何,張澤凱只好說道:“劉政委,只要你們盡力就成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距離本月十八日,越來越近了。就是因爲距離這極陰之日越來越近,張澤凱的心頭那種不安之感卻是越來越強了。因爲他知道,林正江謀劃了這麼多年,是不可能放棄復活鬼王的陰謀。
不過因爲林正江躲在暗處,張澤凱雖然知道對方會有什麼陰謀,此刻卻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被動的等待對方出手。好在按照吳老的說法,林正江雖然實力很強,但此刻因爲自爆,身受重傷,就算有什麼陰謀,也不會再親自出手,這也爲張澤凱等人減輕了壓力。
天行社總部
每週照例開了一次會議
“澤凱,按照吳老的說法,再過幾天,就是極陰之日了。你覺的,林正江不會甘心失敗?會再度出手?”薛凱歌看着張澤凱正色的說道。
張澤凱微微頜首,神色嚴肅的說道:“嗯,按照我和林正江交手幾次的瞭解,這個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