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還不是讓張澤凱最爲吃驚的,讓張澤凱最爲吃驚的是,那個雕像竟然說話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聖湖沐浴,你們在褻瀆聖湖,吾要代表聖湖制裁你們。”說完,那雕像一掌向着張澤凱等人拍了過去。
這一掌拍下,四周的能量在迅速的凝聚了起來。化爲一隻防禦數十米的巨掌。
“我去!”
張澤凱感到頭皮發麻。
他知道,再不能藏私了。將誅仙劍陣符掏出來。嘴裡唸唸有詞。
誅仙劍符化爲了四把誅仙劍,組成玄奧的陣勢,將那隻劈來的巨掌罩住。
只是那誅仙劍符也只是將那隻巨掌困住了三個呼吸,然後那誅仙劍符在那巨掌的壓力下,卻是轟然的崩潰了。
繼續鋪天蓋地的向張澤凱等人的所在擊打了下去。
張澤凱對四周的人大喝一聲道:“大家小心,避開!”
“轟!”的一聲。
在張澤凱等人所在之地的中間,多出了一隻巨大的掌坑。這掌坑之大,讓張澤凱等人極爲的冒汗,因爲發現,這座雕像的主人,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萬魂吞天。”
那雕像再度一揮手。
陡然,從衆人所在之地的地縫中,飛出了成千上萬的鬼影。那些鬼影如蝗蟲一般的向着張澤凱等人的所在撲來。
陳玉秀等人距離那些鬼影的距離最近。張澤凱見狀,臉色一變,大聲喝道:“快躲開。”
但是張澤凱這一喊也只是下意識的行爲而已。因爲那些鬼影,早已急速的接近了陳玉秀,將她整個人罩在了陰影之下。
“不!”
張澤凱有些黯然。心頭一冷。雖然和陳玉秀也只認識不長的時間。但對她,早已將她當成了朋友。此刻陳玉秀死亡。張澤凱還是覺的有些可惜。作爲朋友,他自然也不忍心陳玉秀就這麼的死亡。
“可惡!”
張澤凱的內心怒火滔天,眼睜睜的看着一個朋友死在自己的眼前,對他來說,是絕對受不了的。
可就在張澤凱準備拼命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在陳玉秀的身上爆發出了璀璨的光華。原本即將將陳玉秀吞噬的那些鬼影,彷彿碰到了什麼最爲可怕的東西一般。紛紛的退避開來。
張澤凱很是驚愕的看着這個意外的發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雕像似乎也很納悶。看着陳玉秀驚愕的道:“你的身上,有黑巫族的血脈?”
“沒錯,我的身上有黑巫的血脈。”陳玉秀點點頭。
那雕像微微頜首,聲音似乎緩和了許多。
“居然你的身上有黑巫的血脈,那就不算外人。我可以赦免你對聖湖大不敬之罪。”那雕像道。
陳玉秀看着那雕像道:“你是黑巫一脈的人?”
那雕像微微頜首道:“可以這麼說。”
“那我希望求的聖水可以麼?”陳玉秀問。
那雕像斷然否決的道:“不可能,這個聖水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以你,聖水是我們聖湖的守護之水。如果給予你,對我們聖湖來說,就是一個災難。”
張澤凱聽的皺起了眉頭,看着那雕像問道:“這是爲何,聖水雖然很珍貴,但我們只要一些應該不是什麼爲難的事情吧?”
那雕像冷冷的道:“這就是你們的無知了。你們難道沒聽說過當年黑巫山的少主得罪天帝的事情麼?”
張澤凱和劉曉倩面面相覷,張澤凱道:“這個我自然聽過。”
“當年天上降下詛咒之力,遍佈了整座黑巫山。讓黑巫上滅絕了一切生機,就算是一些僥倖沒有死亡的生物最終也無法遠離黑巫山一步。因爲他們的身上永遠存在着詛咒。”雕像道。
張澤凱默然了。他不知道當年黑巫山的少主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會惹的天帝大發雷霆。他只是覺的,這個懲罰委實是太重了。
“這個和聖水有關係麼?”張澤凱忍不住問。
“當然有關係。黑巫山被詛咒之力滅絕後。就連黑巫山的聖地聖湖也即將難以倖免。可就在這個時候。聖湖內孕育出了聖水。聖水正是一切詛咒之力的剋星。後來我才知道,在太古的時候,聖湖就存在着守護之神。那守護之神不忍心看着聖湖的一切遭到毀滅。最終犧牲了自己,化爲了一團聖水。聖水可以淨化一切的邪垢。自然可以詛咒詛咒之力向聖湖蔓延。”雕像嘆道。
“那守護之神好偉大啊!”陳玉秀感嘆的道。
“可不是嗎?它是我們黑巫山最終的救星。只要聖湖還存在一聽。我們黑巫山的血脈就能繼續存在下去。”雕像的聲音有些激動。
張澤凱有些好奇的看着那雕像問道:“既然守護之神已死,那你是何人?”
那雕像沉默了一下,淡淡的道:“我雖然不是守護神,但你們可以叫我聖湖的守護者。”
“聖湖的守護者?”
張澤凱聞言,微微頜首,看着守護者鄭重的問道“我想知道,聖水既然可以淨化一切的邪垢,但我們只要幾滴的聖水應該不爲過吧?”
守護者冷冷笑道:“如果是以前,因爲黑巫後人的身份,我可以給予你們幾滴聖水,但是現在卻不可能了。”
張澤凱覺的守護者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頓時有些急了。看着那守護者問道:“這是爲何?”
“因爲現在黑巫山的變異獸越來越多了。自從太古後,黑巫山的變異獸漸漸的適應了詛咒之力。還能繼續的繁衍後代。再加上沒有人類的捕殺。在黑巫山內的變異獸氾濫成災。現在已開始漸漸的可以威脅到聖湖一代了。如果我將聖水賜予你們這就等於打破了平衡。會讓聖湖受到威脅。”雕像有些無奈的道。
張澤凱聽到那雕像的解釋,也知道雕像的顧慮很有道理。他還是有些不甘的看着雕像問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對啊,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聖水對我們很重要的。”陳玉秀也有些不甘心。
“那辦法也不是沒有。”那雕像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