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足夠發生許多事情。
在我昏迷的三天時間裡,周大宇徹底和鬼刀門撕破了臉,不過是鬼刀門先下的手。周大宇那還在讀高中的女兒被綁架,而後則是周大宇的妻子曼可發生車禍。市裡發生如此大事,當然是禁嚴,所有娛樂場所被迫暫停營業,幾個販毒點也被揪出。
只是,這都是傷皮不傷骨,第一戰周大宇輸了,因爲周大宇的女兒還在鬼刀門的手裡。而肖傾所告訴我的,我也明白到一點,鬼刀門自從義老失蹤後,的確是慌了一天陣腳,但是鬼刀門又出現了鬼師,比義老更強!
我不由得想到半陀,想起那個組織,只是一名成員就已經那麼厲害,更別提半陀口中的聖主。
當我看到周大宇時,已經是中午了,他看起來有點憔悴,不過對我的到來卻是很熱情,說道:“先生這幾天可是讓我牽掛的緊啊!”周大宇將我叫到臥室,說道:“先生幫了我大忙,除去鬼刀門一大臂,我可是要好好感謝的!”
周大宇直接給了我一張支票,說道:“這些都是身外物,還是不夠表達心中的敬意,就請先生收下吧!”
我瞧都沒瞧,直接將支票塞緊口袋,說道:“明眼人不說瞎話,周市長是魑魅一族的人吧!”
周大宇皺了皺眉,沒否認,只是沉默。
魑魅一族,上古就存在的部落,其傳承一直延續到如今未曾改變,族人多信奉魑魅。
我看着周大宇,沒有在說什麼。
“實不相瞞,我的確是魑魅一族的人,不過只是個外族人而已!”周大宇失落的說道。
“那麼接下來,我們來淡淡續約的事吧!”我敲了敲桌子,對於周大宇是魑魅一族的事,我不想在追究了,那個族羣我實在不想去招惹。
周大宇聽到我還願意幫忙,欣喜的看着我說道:“先生還願意合作!”
在我解決義老得那一刻,我與周大宇的合作可以說是完結了的,不過我現在卻又另有打算了。
“說說情況吧!”我冷冷得道。
說到情況,周大宇一臉苦澀,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救出萍萍!”
周大宇的女兒叫周萍。
“可以!”我點了點頭,說道:“告訴我地址,我今晚就去。”
周大宇對於營救自己女兒的事,一點都不馬虎,所有情況都分析了一遍,連同關押周萍的那棟別墅裡有幾個馬桶都報了出來。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別墅裡的那個鬼師。
當我回學院時,已經是下午了,估計進去上幾節課也是要下課了。
“小鬼!想知道我們魑魅一族的女孩最喜歡什麼嗎?”就在我要開車門進學校時,駕駛座上的肖傾對我眨了眨眼,我當那是放電,只是我沒有任何感覺。
“最喜歡什麼!”我轉頭看着小傾。
“喜歡血氣方剛的男人,比如你這樣的!”肖傾曖昧的說道。
“最好別動歪腦筋!”我說了句,就離開了車內。
肖傾好奇的看着走遠的我,自語道:“怎麼感覺這傢伙突然好冷了,不過我喜歡!”
而我呢?也是甩了甩頭,剛纔對於肖傾的挑釁,明顯感覺自己竟然有種要化成寒冰的感覺。
“小子,站住!”我奇怪的朝校門口望去,四五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青年對我叫道。
我想對他們說,嘴巴刁煙的姿勢不對。
“看什麼,就是說你呢?過來!”其中一個染着黃頭髮的青年手指着我說道。
我瞟了眼,就往學校裡走。
“嘿呀!”那黃頭髮青年與其他人對望一眼,就衝我過來,步子蠻快的,在我走進校門前攔住了我。
攔鬼先生的路,那不是找死嗎?
我當做沒看到,直接撞了上去,砰的一聲,攔我路的黃頭青年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大!”另外幾個青年連忙去扶那黃頭髮青年。
“走開!”青年蠻硬氣,不要其他人扶,手一指正在往校門走的我,大聲道:“愣着幹嗎,揍他丫的啊!”
其他人一聽,全都朝我衝來,典型的流氓打架。
降龍擺尾,大家看過嗎?現在就有了,我腿一擺,直接放倒了最前一個。後面兩人突然剎車,沒想到我既然這麼簡單就放到了他們的一個夥伴。
“一起上!”兩人同時從側面朝我奔來。
側踢大家知道嗎?現在就有了,在左邊那人的拳頭還沒打到我時,我的腳已經去他的小腹登門拜訪了。
後面的拳頭在即將碰到我後腦勺時,我手往後一伸,抓住後面襲來的手臂,一彎身,將後面之人摔了出去。
我眼一瞪沒有衝過來的黃頭髮青年,一股以前從未有過的冰寒之氣爆發而出,那不是裝的,也不是殺人殺多了纔有的,而是根本沒夾雜絲毫情感,完全的冷。
“啊!”黃頭髮青年彷彿見鬼一樣,轉身就跑了。
對於這種小插曲,只會淡忘於鬼先生的記憶中。此時是上課時間,所以沒有什麼人看到這場鬧劇,至於門衛,正伏在桌子上打着瞌睡。
是誰呢?不可能平白無故找我麻煩,對於這幾個小流氓,我思考了良久,實在不明白是誰請來的,要是說是鬼刀門,那手筆是不是有點小了。
對於想不通的事情,我是不會費心的了,之後我又再教室呆了個下午,只等夜幕降臨,等到去營救周萍了。
只是我似乎還忘了件事,當放學時,我走到校門口,被一個笑臉盈盈的人攔住了。
蘇立責怪的看着我說:“你想毀約,你答應我的。”
我想了想,一拍頭顱,說道:“哦,差點忘了,走吧!你想吃什麼!”
“哼!”蘇立一扭身,走在前面,說道:“這次要狠狠宰你一頓!”
哦,我只好跟着這丫頭,看着蘇立的背影,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突然又覺得心裡一陣難受,我拍了拍頭,實在想不透自己到底怎麼了!
蘇立所謂的宰我,竟是拿了幾竄冰糖葫蘆,要了幾竄魚丸,幾竄骨肉相連,還是我們一起解決的。
“我問你哦!”蘇立擦了擦吃的一團遭的嘴巴,睜眼望着我說道:“你有沒有暗戀過誰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這問題你從小問到大,也不煩啊!”
“誰叫你老說沒有的啊!”蘇立倒有理了,一甩頭,連同馬尾辮一起甩動,說道:“不理你了,我回家了!”
“哦!”我淡淡的說了句。
聽到我的聲音,蘇立突然說了句;“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