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拓博的勇士就只有吉布坤一個!
拓博王臉上詭異的表情全都隱藏在車簾之後。
而另外金輦上的鳳拓女皇和北遼大王都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一言不發的調轉車頭離開。
跪在地上的秋夜風正要站起來,卻聽到了某殿下粘連霏霏之音不懷好意的響起。
“小白眼狼……你救駕有功,本殿下自然是賞罰分明的,就賞你與其他人一同擡着本殿下的金輦上山。也好給你壓壓驚。”
北堂無憂此話一出,除了秋夜風,其他人都目瞪口呆。
包括還未離去的拓博王。
這北堂無憂真如傳說當中的一般捉摸不定。
這還不如不獎賞!
也不知道那個秋夜風是哪裡得罪了他!
其他人不曉得秋夜風哪裡得罪了北堂無憂,秋夜風卻知道。不就是自己兩次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嘛?可她那也是發自內心的情緒好不好?
這也間接證明了他的強大陰險不是?
秋夜風笑了笑,明顯的皮笑肉不笑。
“謝殿下賞賜。”
每一個字,都說的那麼的不走心。
某殿下卻是聽的心滿意足。
“那就擡吧。”
北堂無憂指了指金輦一側的位置,也是十六人擡着的金輦最靠近他身體的位置。那裡,通常都是近身鬼衛才能待的位置,北堂無憂表面是將秋夜風當做使喚丫頭,實際上,卻又將看似最重要的位置給了她。
秋夜風乖乖上前,心中腹誹無數。
縱然是十六個人擡着的金輦,可因爲這金輦鑲金帶銀的,又是吃出用度一應俱全,不亞於一個微型寢宮,其重量可想而知。
更何況還要上到半山腰。
秋夜風低頭走路,肩膀一側壓着橫杆。
偏偏某殿下還故意將身體側到她這一邊,見她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走路,一貫邪魅冷酷著稱的某殿下,竟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嗤……不過是擡個輦子而已,看你那一臉猙獰之色,嚇到本殿下了。”
秋夜風內心狠狠地呸了一聲。
這廝絕對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他下來擡一擡試試?何況還要走山路!
“剛剛見你跟那舒朗山似乎是很聊得來,眉來眼去的,都說了什麼?”
某殿下聲音低低的,聽似閒話家常,實際上,若秋夜風膽敢隱瞞他半個字的話,只怕這一輩子都要給他擡金輦了。
秋夜風輕舒口氣,淡淡道,
“什麼也瞞不過陛下火眼金睛!其實,殿下不也看出來了,那吉布坤有問題。”
“你指的是他對你出手……還是……”
北堂無憂頓了頓,身子又朝着窗口的位置移動了一分。
秋夜風肩上的重量再次加重。
“都有!”咬牙切齒的兩個字!
“說來聽聽。”
偏偏,某殿下有了傾聽的興致不說,竟還從窗口伸出大手,摸上了秋夜風下巴。
一邊摸着她精緻秀氣的下巴,一邊還有些不滿意的嘖嘖輕嘆,
“這下巴沒有幾兩肉也就罷了,胸前可得發育的旺盛一些,即便以後用不着了,做水牀也不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