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發呆了?在算計什麼?”見秋夜風盯着他看的眼神不似癡迷,而是一種若有所思的釋然,這讓習慣了旁人癡癡呆呆望着他眼神的某殿下,心下有一絲莫名的不滿。
秋夜風回過神來,幽幽道,
“怎麼我在殿下心目中就只是會算計殿下?嘖嘖!那殿下還是不用給我其他國家參賽者的消息了,就讓我明兒自生自滅吧。”
秋夜風一閉眼,懶得理他。
反正剛纔推了半天也沒推的動,還不如閉上眼睛養精蓄銳,思忖着接下來的對策。
哪知,眼睛才閉上,脖頸上卻是驀然一痛。
牙齒撕咬皮r的生疼感覺,配着潮溼溫潤的氣息縈繞而來。
神經緩緩麻木,痛不是痛,癢不是癢。一瞬極致的刺激過後,酥麻感覺襲遍全身。
“k!你***真是屬狗……”
後面的話,因爲舌頭也跟着麻木了,秋夜風沒機會完整的說出來。
她早就知道某個變態那是連唾y都有毒的!這一次真是失算了!怎麼就沒料到他還會來這麼一招呢!
真是專注咬人二十年!
樂此不疲!
竟是故意在之前服下令人身體麻痹的藥,現在她是動彈不得了。
秋夜風乖乖地閉上眼睛,雖然身體麻木的沒有知覺,但她還是儘量調整自己的身體和呼吸,放慢呼吸,減緩血y循環。
“嗯?剛纔罵我?屬狗的?你該知道,咬人的狗不會亂叫的,所以……”
所以,又是一口。
某殿下如此頻繁的在秋夜風脖頸上留下痕跡,就是爲了證明叫喚的狗也咬人!
“殿下,再咬就……就死了。”
秋夜風拼盡全力才喊出這麼一句,卻是跟氣若游絲差不多。
要不是第二口的刺痛感覺讓她意識回覆了一些,她連這句話都張不開嘴。
真的不能再讓這個大變態繼續咬下去了,真要沒命了!
“所以……”
某殿下看着她,笑的無情涼薄。
所以,又是一口。
其實,秋夜風感覺到的疼痛,更像是刺激。某殿下自然不會真的咬死她,而挑逗的折磨卻比撕咬來的更甚。
“殿下,我想留着性命將來好報答你。”
秋夜風咧嘴笑了笑,只是這笑比哭還難看。
她看到某人脣角有晶瑩的唾y,此刻正散發着迷離氤氳的光澤,眩暈着她的視線。
“呵……不用,本殿下現在餓了,你餵飽了我,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我的r……不香。”
“我今天口味重,不沐浴的才合我胃口。”
“我三天沒出恭了,一身的毒素積聚體內。”爲了不再被某人咬,秋夜風也是豁出去了。
某殿下嘴角明顯抽了抽。
她究竟有沒有當自己是女人!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
“我只要你的身體,其他的……”
“我的身體也是臭的!殿下吃了會鬧肚子的!只怕殿下今晚都要蹲在茅房出不來了!保準殿下拉的四肢無力雙眼翻白。”
“嗯,又有力氣了是不是?”
話音落下,北堂無憂已經起身離開秋夜風身邊。
秋夜風已經,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秋夜風摸摸脖子上的紅色印痕,眼底的冷色纔是她對北堂無憂真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