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堂無憂壓抑的低吼聲中,秋夜風停下手看着自己的精心傑作。
明明是個大男人,臨睡前還要換上專門的衣服,這還不算,這古代的衣服對秋夜風來說也是一件大工程,她也不是完全故意的,反正就是陰差陽錯的完成了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殿下,您是要如此就寢呢?還是您叫車前進來幫你重新換一套?”秋夜風明知故問,狡黠眼底,精明與冷靜並存。
正是因爲這特殊的氣質,北堂無憂才能放任她自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北堂無憂看了眼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不只是衣服是反的,盤扣也是系的亂七八糟的,原本以爲他會生氣,卻是看着秋夜風,脣角揚起一抹古怪的冷笑,這笑容看的秋夜風后背發寒。
“小白眼狼,既然你什麼都不會,本殿下最喜歡做人老師傳授你從未學過的。本殿下幫你一次,保你下次再給本殿下更衣之時,不會再犯一絲錯誤。”
北堂無憂話音落下,一手扯過秋夜風身子,攬着她腰身,徑直朝牀側倒去。
秋夜風眼底沒有任何驚訝閃過,卻是很配合朝牀側倒去,北堂無憂眉頭一皺,似乎是因爲她的過於配合而有一絲惱怒,如果今兒換成了別人,她是否也能笑得如此燦爛動人,並且如此配合。
莫名的,手下的動作也加重了一分,指關節掐進秋夜風肉裡,疼的她皺起了眉頭。
“殿下,你教人更衣也要動武的嗎?”秋夜風故意表現出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樣,其實也是真的疼。
“如此簡單暴力,纔是對付你這種小白眼狼最好的法子。”
“殿下不覺得這不是簡單暴力,而是欺凌弱小嗎?”
“你小?是指這裡?”某殿下指着某個小女人被束胸包裹的平坦****。爲了明天的比賽方便,秋夜風早早的用絲帶將****束了起來。
“的確很小,即便放開了,也難以達到本殿下要求。”
“既如此,殿下還不放手?”秋夜風指的是他放在自己腰上的那隻鹹豬手。
“都還未教你如何侍奉本殿下,鬆手作何?”北堂無憂笑着看向她,只那笑意明顯帶着不懷好意的挑釁。
秋夜風知道自己若是跟他比變態和厚顏無恥,那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繼續對抗下去,吃虧的只是自己。”
北堂無憂說着,冰潤修長的手指已經滑上秋夜風瑩白脖頸,隨時,只要他指關節稍微用力,秋夜風的小命就會終結在此刻。他越是在意她,便越是容不得她的反抗和冷落。
她自然明白,這位性情捉摸不定的殿下放過她也只是暫時的。畢竟有半條蠱蟲在她體內,她與北堂無憂已然是綁在了一起。
“殿下,明天的比賽,那藏寶圖事關重大,也是最後一塊藏寶圖,我想,感興趣的不止是殿下,君璃和鹿鳴同樣捨不得錯過,不是嗎?還有一隻隱在暗處不動的夏睿辰。”
秋夜風一邊說着,一邊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某殿下,奈何,某殿下就喜歡這樣趴着,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話。
看她薄薄的紅脣一開一合的說着驚世秘密,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奇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