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風說着,驀然撿起秦赤朵之前憤恨之餘扔在地上的純金匕首,在秦赤朵遲疑之際,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嗤嗤兩聲之後,是樑護衛和文護衛淒厲的慘叫聲。
但見兩隻肉呼呼的耳朵嗖的一下朝着秦小雨臉上的方向飛過去。
一時嚇得秦小雨花容失色,閉上了眼睛尖叫不已。
血霧飛濺三寸,樑護衛和文護衛各自少了一個耳朵。
待他們覺察出痛苦來,耳朵被割已成事實!
就在那肉呼呼的耳朵即將親吻上秦小雨面頰,秦赤朵急忙出手。
她救的不是秦小雨,而是煞的秋夜風的挑釁!
秦小雨以爲那肉呼呼的耳朵就要貼上自己的臉,不由得驚呼一聲,花容失色。
秦赤霞手中摺扇打開合攏之際,卻是替秦小雨擋住了飛來的兩隻血耳朵。
而秋夜風卻是在那兩個耳朵掉落在地上之際,擡腳踢向了秦赤朵的方向,在秦赤朵震怒之前,秋夜風幽幽道,
“莊主,他們冤枉秋夜風,就割了他們的耳朵是不是太善待他們了?要知道,他們冤枉秋夜風事小殺了秦赤霞纔是重點!不將他們千刀萬剮了,秦赤霞死不瞑目啊!就算是下葬了,依秦赤霞的脾氣也會從棺材裡跳出來自己討一個公道的。
既然莊主是秦赤霞的親人,如何能讓秦赤霞詐屍前來討公道呢!是不是?莊主。”
秋夜風語氣雲淡風輕,彷彿是剛纔那一場陷害根本不是發生在她的身上。
而她也自始至終都沒往心裡去。
秦赤朵的臉色青白不定,看看跪在地上痛苦嘶嚎的兩個護衛,再看看氣定神閒的秋夜風,一時只覺得頭都要炸裂開的感覺。
“莊主,這人證既然已經證明是謊言,那麼若莊主還是不相信秋夜風的話,秋夜風還可以證明這匕首一直都不在秋夜風身邊。”隨着秋夜風話音落下,暗處的山藥得令走了出來,迅速的將一些粉末狀的東西灑在了匕首上。
“秋夜風!你這是要毀滅證據?”秦莊管家第一個跳出來指責秋夜風,甚至是有點氣急敗壞。
或許之前他真的是太小看秋夜風了,但到了今天這地步,如果這般的算計都不能讓秋夜風消失在大商,那就只能等到老莊主親自出手了。可那樣一來,老莊主那一關,他勢必不好過。
“管家,既然所有人都認定是我秋夜風拿着匕首殺了秦赤霞,那麼這匕首必定要有我的指紋,普天之下,是絕沒有兩個相同紋的,我敢說自己從未碰過這個匕首,那麼這匕首之上也就不會有我的指紋了。”
隨着山藥將灑了粉末的匕首拿起來之後,上面竟是清晰的顯現出幾個手指的指紋。
“管家,你剛纔碰過這把匕首,莊主也碰過,那麼這上面,除了我的指紋,應該就是你們的,可現在看來,龐管家對於這把匕首還真是情有獨鍾啊!怎麼這每一顆寶石上都有你的指紋呢?”
秋夜風指着匕首上的指紋怪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