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成泥,當花肥。”
隨着那魅惑悠然到令人迷醉的好聽聲音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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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驗證了大商朝這位獨一無二的攝國殿下之決絕狠厲,之邪妄狂傲!
之無情之人,絕情之心。
而秋夜風自始至終就心知肚明,能在偌大的秋府自由出入的除了跟她孃親周雲鷂扯不清關係的攝國金殿北堂無憂,還會有誰?
一貫冷冷清清的明水閣,因着突然闖入的秋夜風,還有此刻這紫檀金輦內邪妄如初的神秘男子,一時間,氣氛徒然降到最低點。
若千年寒潭,無垠冰湖。
眼看秋夜風就要被龍膽帶走,一直被秋夜風藏在暗處的俞嬤嬤突然衝了起來,繼而三兩步爬到金輦跟前兒,不停地磕起頭來,一邊磕着一邊唸叨着,
“攝國金殿殿下!請您饒過大小姐這一次吧!看在大小姐也算是您侄女的份兒上!請您放大小姐一馬吧!!大小姐年幼無知,可夫人當年卻是對殿下有過搭救之恩!”
許久,那紫檀金輦內都不曾有任何動靜,只有一股陰鬱危險的氣息緩緩流淌,卻是在不知覺間冰封四周空氣,凍結身心。
“俞嬤嬤,好久不見。本座還當你早被秋家這個傻子給氣死了呢!你還活着,真令本座意外。”
驀然,驕傲邪魅的聲音,帶着絲絲粘連的性感曖昧,包裹了空氣中的冰棱寒霜,似鋒利無比的刀片飛快割過秋夜風面頰。
好在她臉皮厚,受得住他這惡毒諷刺。
秋夜風脣角一勾,一副小痞子的懶散模樣,擡手拍了拍俞嬤嬤肩膀,
“嬤嬤,您還真能忍,不到我被剁成肉泥,還不肯承認您跟殿下認識呢?還不承認我秋夜風是英明神武的攝國殿下的侄女呢!如果不是之前我昏迷的時候,聽你提到每月初一十五的晚上,攝國金殿都會到明水閣小坐片刻,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令你記起來,我秋夜風竟然跟鼎鼎大名的攝國殿下沾親帶故呢。”
秋夜風看似是滿眼無奈,嘴皮子卻利索的一開一合,唬的俞嬤嬤一愣一愣的。
“大小姐,您……原來您之前沒有昏迷,您都聽到了。”
俞嬤嬤錯愕無語。
“我可是玉樹臨風天下無雙迷倒萬千少男少女的攝國金殿殿下唯一的侄女!怎麼能輕易昏迷呢?都說朝中有人好辦事,如今,殿下就是我的靠山!都到了這一步了,生死存亡啊!既然孃親不在了,我就只有二叔了!”
秋夜風忽閃着大眼睛,滿眼無辜和對某殿下的崇拜仰慕。
如此,看的一旁的龍膽心跳都漏了好幾拍。
這個傻千金,怎麼眨眼間就跟剛纔判若兩人了?
如此會演戲的丫頭,之前怎麼就對金天翔那麼的死心塌地呢?
轉變如此之快。可能嗎?
這時,金輦內,悠揚之音裹着凌然殺氣,撲面而來。
“她是她,你是你。本座素來六親不認,家門不靠。當你說幾句好話就能活命?本座面前,可不是你做夢的地方!”
這傲慢的嘲諷,高貴的不屑,分明是不買秋夜風的帳。
可他有的秋夜風都沒有,她也就沒什麼顧慮和害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