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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彩靈見到星空總算是答應要與她比試暗器,心中高興的不行。
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確是很信任星空的實力,但是又想要在某些方面贏了他。
這也許是小女孩的任性,但是她就是想要向星空證明一下自己。
衆人見到二人真的要比試,也就提議到院中的空地去,等到木彩靈擺好了架勢,星空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木彩靈見狀就有些不滿,她取出銀針,很是不滿的開了口。
“星空,你怎麼不拿出武器!”
“你不是要比試暗器嗎?我不擅長使用暗器,身上沒有。”星空一臉淡然的說着,將身上的佩劍取了出來,做出一副要防禦的架勢。“我只負責防禦就行了。”
“那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木彩靈見到星空這麼說,也不客氣,當即就將手上的銀針彈指對着他飛了出去,出手如電,只見幾道銀光一閃就到了星空的身前。
星空用劍阻擋了幾根銀針的攻擊,避開了要害部位。他眸色深沉,一閃身卻是沒有避開最後的一根銀針,而是故意讓銀針近身。
只聽到他悶哼一聲,木彩靈隨即反應過來星空是受傷了,頓時緊張的朝着他跑了過去。
“怎麼樣?傷在哪裡了?”
木彩靈沒有料到星空竟然不能躲過自己的攻擊,又自責又懊惱,怪她盡全力出手。
她本來以爲星空是可以躲避這些暗器的,還在猶豫等一下要不要再過幾招。
豈料星空竟然會被銀針刺中,她就不禁緊張起來了。
星空見到木彩靈對他如此關心,心中一暖,臉上也綻開一個笑容。“沒事的,都是小事。”
“怎麼會是小事?你都受傷了!”
“這也是我實力不濟,不關你的事情。”星空對木彩靈擺了擺手,順勢就將銀針捏在手上,其實他早就瞅準了時機,並沒有被木彩靈的銀針傷到,而是全部避開了。
可是他知道比試就會有輸贏,木彩靈看起來是個靈巧活潑的小丫頭,但是他看得出她其實是個驕傲的小姑娘。
星空就暗自準備在這一場輸給她,爲了博得美人一笑,其實也沒有什麼
“這一局是我輸了。”
木彩靈聽到這裡,又覺得有些得意了。但是她轉眼去看幾位姐夫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卻又覺得詫異。
她猛然的想起了什麼,當即就奪過星空手上的銀針查看起來,一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明明就躲開了所有的暗器!”
木彩靈有些不滿,瞪着星空,不知道他這樣放水有什麼意思。
星空看着佳人惱了起來,連忙出言安慰。“不,我不是放水,你的暗器的確很厲害,我也是很勉強這才躲開的。”
“真的?”
木彩靈卻不依不撓,覺得自己被當成了傻子。她杏眼圓睜,盯着星空,就要證實他的說法。
“好了,彩靈,星空也解釋清楚了。”木婉清了解妹妹這是在胡攪蠻纏,就出聲打斷了他們。
“對啊!彩靈,你不是贏了嗎?這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大姐夫和幾位姐夫這個時候也紛紛站出來爲星空說話,彼此對視着,都是笑而不語。
“接下來星空就暫時住在城內吧。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們已經認可你的未來夫婿了!”
木彩靈本來還佯裝生氣的,可是在聽到姐夫們稱呼星空是自己的未來夫婿,又覺得羞澀難當。
木婉清卻是最先想到接下來要做什麼的人,她看着星空與木彩靈雖然看起來有情誼,兩人卻接觸的不多,她覺得還是要讓妹妹多瞭解一下對方。
美眸一轉,就有流光在她的眼中一閃而逝,木婉清計上心頭,頓時就有了主意。
“對了,聽說晚上城中有燈會,星空,你晚上就陪着彩靈去看看吧!”
“誰要跟他去看燈會!”
木彩靈沒想到木婉清會提出這個建議,頓時俏臉微紅,一跺腳就跑沒影了。
衆人也都知道她這是害羞了,紛紛笑着搖頭,爲星空安排了住處後衆人就散了。
到了晚上,木彩靈安靜的坐在院中,心中既希望能與星空來找自己,卻又不知道他若是真的來了,她要用怎樣的表情對他。
他會過來嗎?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他的邀請呢?
就在木彩靈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腳步聲開始朝着她的方向移動,擡眼看去,就見到星空穿着一身深藍的長袍,與白天不同,看起來更多了幾分的丰神俊朗。
她的心突然就開始加速跳動起來,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了。
“星空,你來了?”
木彩靈剛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表明自己一直在等待他嗎?
“我聽說晚上有燈會,一下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星空早些時候已經從木婉清的口中知道了燈會的具體事情,所以就想要來約木彩靈,然而他剛剛開口,就見到木彩靈開始搖頭。
“去什麼燈會啊!好像我多想去似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木彩靈感覺剛纔自己表現的太期待了,就故意要擺架子,不願意直接同意他的邀請。雖然她心中很是期待,面上卻要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星空很是詫異,不知道爲什麼木彩靈要這麼口是心非,但是看着她明明就是很期待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笑。
“那麼,我們看星星?晚上看星星,挺不錯的。希望你能夠陪我一起看看這裡的星星,是不是會更美!”
星空換了個說法,果然就見到木彩靈表情有了變化,“怎麼樣?我們一起去玩吧?”
他的態度很誠懇,木彩靈此時也不再扭捏,立刻就點頭答應下來。
“好,那我們就一起走吧!”
說完,她就乾脆的站起身,主動挽起星空的胳膊就帶着他興高采烈的出了門,絲毫看不出不情願的樣子。
木婉清幾人原本一直都在暗處觀察兩人的互動,等到看着兩人離開,都是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