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在他們身上發現了這個。”
墨寒伸手把那東西拿過來看了看,是一枚彎月形的暗器,只有人的拇指那麼大小。
那暗器上面有一個米粒那麼大的“月”字。
也許別的人不知道,但墨寒比誰都清楚,這個“月”字代表的是什麼
“還找到了什麼”
“屬下在他們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油味。那兩個黑衣人應該是被煙霧薰死的,身上沒有打鬥的痕跡。”
墨寒氣得將手上的暗器攥緊
“好,好,真是好得很啊回宮”
前一秒還對顧容裳,墨戰兩人問責,後一秒就回宮。
真是好任性啊
那些跟着來的大臣也不得不屁顛顛的跟着回去了。
顧容裳眨着眼,這事情就算是跟他們沒關係了
“先回城。”墨戰將她打橫抱起,轉而走到御錦他們準備好的馬車前,把她抱了進去。
墨寒滿臉寒霜的回到宮中,讓所有大臣都散了,直接來到皇后的鳳昭宮。
皇后正在花房裡修剪着手上的花看,得知墨寒來的時候微微訝異,將東西收拾好,忙迎到了正殿。
“臣妾參見皇上”
“所有人都給朕滾出去”
所有人都被震怒的墨寒弄蒙了,驚顫的退出大殿。
皇后微微低着頭,沒有起身。
“皇后,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墨寒走到皇后跟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擡起,一雙鷹眸滿含戾氣的瞪着她。
皇后袖中的雙手微緊,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
“臣妾不知皇上此話何意”
“不知朕說的是什麼你看看這是什麼”
“砰”手上的暗器扔到桌上。
皇后低頭一看,眸低閃過一抹暗色。
“皇上想說什麼”
“你還要朕來說嗎這暗器,是貞家的暗影獨有的標記,你還不承認你說,你放火燒朕的馬場,到底想做什麼”
“啊”
皇后被他一推,推到了地上,頭上的釵飾掉落,狼狽不堪
“呵皇上單憑一個暗器就斷定事情是臣妾做的罷,罷了,這麼多年的夫妻,還抵不過一枚小小的暗器今天皇上想要如何處置臣妾就儘管處置吧臣妾不會有一句怨言”
皇后坐在地上,再沒有多爭辯一句。
墨寒半眯着眼,看着皇后。“是嗎,沒有半句怨言,如果朕說,要廢太子呢皇后還敢這麼跟朕說話嗎”
皇后心口一跳,驚楞的看向墨寒。
“皇上,太子可曾做錯了什麼”
墨寒看着她冷笑。
“上次的事,他意圖陷害回舊宮,這一次,更是派人燒了朕的馬場,還欲讓人殺人滅口死無對證這樣的理由,足夠把他這個太子廢了”
皇后看墨寒陰沉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假,一時間也拿不定他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
“皇上,若當真是臣妾派去的人,又怎麼會讓他們在身上帶上那麼明顯的標記,這分明就是有人要陷害臣妾啊”
“陷害皇后,看來真的是朕之前太過縱容你們了朕讓人經營了那麼多年的馬場,你讓人燒了就燒了,還故意放走朕那麼多匹馬你,你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皇上”
“太子品德不正,意圖陷害自己的兄弟,即日起,廢除太子之位”
說完,墨寒甩袖離開。
皇后整個人震愕的跌坐在地上,愣怔的沒辦法回神。
廢除太子之位
“娘娘,您怎麼了娘娘,你可別嚇老奴啊”
“魏嬤嬤,太子被廢了本宮的深兒被廢了”
剛纔墨寒聲音那麼大,是個人都能聽見了。魏嬤嬤哭着將皇后扶了起來。
“皇后,您先冷靜冷靜,也許事情還沒到最壞那一步,皇上還不曾將事情昭告出來,證明還是跟太子留了餘地的。”
墨寒只是用胡琴流產的事情廢了墨深。而非燒馬場,派人刺殺顧容裳
“對,你說的對,事情還沒有到最壞那一步,不是快十運會了嗎你讓人傳信出去,將事情告訴哥哥他們”
“是,老奴一會兒就去,娘娘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緩了好一會兒,皇后才沉靜下來。
“再去弄清楚,那些人身上爲什麼會帶有那麼明顯的暗器,都沒有腦子嗎本宮不相信,還有這場火,是誰在背後搞的鬼,一定要給本宮查出來”
“是。”
“參見二皇妃。”
顧容裳沒想到回到宮中還有那麼多嬌滴滴的美人在等着她。
看着他們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她伸手就往眼前的一個美人胸前摸去。
“啊”
美人嚇得連連後退,大驚失色的看着她。
顧容裳一臉淡定的挑挑眉。“手感摸起來不錯”
美人微惱,卻不敢對顧容裳發怒,眼睛一轉,在看見走進大殿的人,眼眶一紅,一雙水潤潤的眼睛含着一包淚。
“皇妃,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麼,還請皇妃明示,奴婢一定改到皇妃滿意爲止。”
顧容裳腳步一頓。轉頭就看見墨戰走了進來。
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那你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美人沒想到顧容裳會這麼問,愣了片刻才道:“奴婢,奴婢知道皇妃這些天在馬場收了苦,奴婢一定會替皇妃好好的伺候二皇子的。”
“恩,說得好,那今後就勞煩你們好、好的伺候二皇子了”
墨戰眼神都沒有看向那邊,只坐在顧絨衫身邊不語。
那些個美人看見墨戰,一個個像是見了蛋的蒼蠅,興奮得蠢蠢欲動
“二皇子,皇妃,可要用膳了”
墨戰放下茶杯。“傳吧。”
“是。”
顧容裳垂眸數着桌上糕點有多少塊。膳食很快就被端了上來。
站在屋子裡的美人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一個個站在屋子裡,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啊。
“皇妃,奴婢伺候您用膳吧。”
剛纔被顧容裳“襲胸”的美人走上前嬌滴滴的道。
顧容裳眉頭一擡。“好啊。”
美人心底一樂,扭着腰身走上前,身體卻是想要往墨戰那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