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塊的聲音再起,銀蛇蠕動了起來,像毛蟲蟲往前爬行那般,一節起一節低的,以波浪的形態走向了那金綢鍛。
它此般動作之後,那牢綁在蛇身的鍛子竟有了縫隙,眼看着就要鬆落之時,鳳離墨眼神一冷,手用力一拉,鍛子再次拉緊了。
鳳離墨冷冷一笑,雙手一壓,一股內力自體內而出,透過手中的金黃綢布,內力運往了那銀蛇。
喀嗒聲響起,銀蛇在這內力之下,竟然四分五裂了起來。
但蛇頭依舊在動,蛇身斷裂之後,那蛇頭竟然像是獨立的個體一般,飛往了鳳離墨的方向,它張開了嘴,獠牙起,與一般的蛇無異,看上去卻是恐怖十倍的。
鳳離墨眯起眼,當那蛇張嘴之時,他看到了蛇內的一點……他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不躲反衝了過去,食指是瞄準了那蛇口的位置而進。.米.花.在.線.書.庫.?h
“父皇,小心!”元恕震驚的大喊,有些擔心父親的安危。
當那手指頭伸進那飛來的蛇頭嘴內,蛇嘴本能的要咬,元恕倒抽口氣時,一聲破響而聲,那蛇頭左右裂開,分爲兩瓣。
而鳳離墨的手指頭上沾有血腥,兩指之間有一顆圓圓的東西,呈血紅色。
元恕微怔,隨及露出淡淡的笑容,“不愧是父皇!”
說罷,他去檢查了蛇身,取來了蛇膽給鳳離墨看。
“那不是我們要的東西。”鳳離墨說道。
元恕一怔,“這明明是從蛇的內腑之內取來的,的確是蛇膽啊……”他狐疑的看向鳳離墨,突然間視線留在了鳳離墨手裡那顆圓圓的東西。
莫非那纔是……
“父皇,如果不是蛇膽的話,他們又爲什麼要說是七彩豔蛇的蛇膽?”
鳳離墨收好東西,解釋道,“因爲這東西是這條蛇渾身上下最爲厲害的一點。”
“那明明是喉頭……”元恕一怔,“父皇,你可有把握?”
鳳離墨將那蛇的喉頭收了起來,“沒有。”
元恕的額角劃下三條黑線,無言以對。
鳳離墨跨步,“走吧,下山了。”
元恕收好那七彩豔蛇的蛇膽後,從身上撕下一塊白布,小小的身子蹲了下來,竟撿起了那銀蛇的斷骸。
“你撿它做什麼?”鳳離墨皺起了眉頭,可不知道自家兒子還有這般嗜好。
他看見兒子小小的手掌毫無所畏的徒手就去抓那銀蛇,也不管手上沾滿了血腥,固執的連那裂開的蛇頭都撿起之後才仰起那顆小腦袋。
“父皇,這七彩豔蛇極爲罕見,拿回去與母后一同研究,或許能有什麼驚人的發現。”他一雙燦亮的大眼裡有抹異動,似乎頗爲興奮。
鳳離墨抿脣,這個兒子對醫理也很是狂熱,不愧是段嘉艾生下來的。
兩人一同下了山,一羣人突然圍了上來。
來人的衣服顏色爲綠色,似乎已經在這裡等了好長時間,鳳離墨的眼底閃過一抹銳光。
這一路上,他一直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而那些人的目標並非是他與元恕,恐怕意在他身上的三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