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把話說這分上了,也不打招呼就簡單粗暴地貫穿了她的身體,那她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腰一拱,就把他的堅硬推進了許多,鳳眼顧盼流轉,又濃又黑的長睫毛不停翕動,小嘴一嘟,“王,可滿意?小女子倒很期待你的超常侍奉。”
裝成嬌滴滴,我見猶憐的娟麗模樣,現出又痛苦又快樂的表情,“哦——舒服,王,來呀——”我就挑逗你了,你能耐我何?
浮誇的表演逗樂了寧水月,把她雙手扣到頭頂,一低首,就又咬上了她敏感得能全身起顆粒的耳垂,纏綿的熱情的氣息噴在她可愛的耳廓上,“我都還沒動,你就先舒服了,再動一動,你不是要快樂得上天了?”
紀以寧很逞強,明知此時的他很危險,最好不要惹,還是忍不住地往上又拱了身子,挑發得寧水月靈活的舌根本就不再滿足於她的耳廓,而是一路向下,從頸側,再到白皙如雪的鎖骨、胸骨、胸口,在雪白的包子上十分有技巧地繞起圈圈,由小到大,一副她不求饒就不鬆口的氣勢。
紀以寧全身又麻又癢,好像千萬只螞蟻肆無忌憚地爬過,又恍若懲罰她的膽大包天般,氣不過又爬回來細細啃咬,輕輕的,黏黏的,大有甩不掉的意思。
所以,事實上,她還真抵不住這般難耐的折磨,果真求饒了,“哦……”寒氣抽起,“別……別這樣……”
煽風點火的是寧水月,比起紀以寧的意亂情迷,情難自禁,他可要比她鎮定、淡然的多,手上、嘴上根本就沒停,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撞擊着,試圖挑起她最大的火,嗤笑,“別怎麼樣?”
“嗯……嗚……受不了!”紀以寧的聲音痛苦極了,表情也不大好看,雙眼緊緊閉上,全身不斷顫抖,知她真的是隱忍到了臨界點,寧水月不再調戲,加把勁,快速、劇烈、粗暴地晃動了起來……
……
紀以寧揉揉快到斷掉的腰,無奈嘟囔:“寧水月,你個王八蛋,你說來個兩三回,何止?”真的不止,至於到底多少次,她都記不清了。
只是暈暈沉沉的,任他在她身上點火,又滅火,一路點,一路滅。
最後,他再次把她弄暈了,她還是可悲的暈在了他懷裡。
如今的寧水月,比起三百年前,可怕得多。也不知他源源不斷的精力從哪來的?
聽到她的咒罵聲,早已起牀,站在外面的寧水月收掉了他打出來的結界,一套整潔的衣服幫她套上,肆無忌憚地取笑:“下次還敢這麼勇敢,這麼不知輕重嗎?”竟敢公然挑釁他作爲強大王者的牀上能力?
天已大亮,黃澄澄的陽光透過朧月洞上的參天大樹灑下來,投下好看的片片斑駁。
陸離的斑駁成片成片聚焦在寧水月恢復高大偉岸的身上,柔和的光圈稱得他更加英氣溫潤,獨具魅力,紀以寧竟然看得癡了。
他如今的俊秀貴氣與他昨晚的森然可怖具有天壤之別,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紀以寧煩惱地發現,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他始終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她的眼裡只能容納唯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