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澎湃的翼族人正好和冷漠這邊冷清的狀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冷漠緊緊地握住了拳頭,要不是你們這羣人,我們也不至於落魄到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疤痕重傷,昭奕掉落懸崖,難道我們這羣人就真的不能逃掉了嗎?
冷漠正在想着對策時候,翼族的那個領頭人就開口了。“今天把他們都抓回去,組長就能給我們非常多的獎賞了。大傢伙,都給我上!”
臥槽,臥槽!你們這以多欺少的樣子,真的讓人覺得超級噁心哎!
冷漠立馬站了起來,拉住了旁邊懵懵的秦雪妍,依舊將她護在身後。昭奕帶來的那些手下,也覺得要給自己的公主報仇,絕對不能讓這些人逍遙法外。
於是,那些手下在沒有公主的指引下,依舊是選擇了和冷漠他們一起對抗敵人。
翼族人立刻上前,縮小了他們的包圍圈,緊緊地將冷漠他們圍在了中央。
只見翼族的一個小嘍嘍率先動手,朝冷漠那裡砍了過去。冷漠十分靈活地躲過了這個攻擊,胳膊只是被劍輕微擦傷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礙。
隨後,輪迴陣便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了,衆人集體向冷漠他們那邊進攻,他們只能將手上的疤痕和秦雪妍保護在自己的圈子裡,剩下的五個人來對付這二十多個人。
冷漠他們就光防守都有些力不從心了,根本沒有機會再去主動進攻。不斷地有利劍朝冷漠他們刺過來,冷漠等人也不是銅膀鐵臂,漸漸地身上出現了許多傷口。
冷漠防守的同時,還要照看着身後的秦雪妍和疤痕。
而這個細節讓對面翼族的領頭人發現了。這個冷漠那麼在乎身後的那個女人和疤痕,若是將他們二人先抓過來,說不定就能從冷漠的口中得到寶藏的消息。
人啊,最怕的就是有了在乎的東西,那將是最爲致命的弱點。
這個疤痕深受重傷,而且還躺在地上。想要把他挾持過來,可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就將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帶過來吧,就不信他冷漠不肯開口。
領頭人心中不禁感嘆了一番,看來這個冷漠也不像他名字所說的那樣啊,也是一個會被感情牽絆住的男人。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接下來,將會出現一個十分高冷的情主。愛情這個東西,真的不知道毀了多少人,若是和相愛的人生死相隔,想想都是一件非常難過的事情。
希望這個冷漠能夠識相,千萬不要去考驗我的耐性,說不定我一生氣,就讓他嚐嚐那種永世不得相見的痛苦。
翼族的這個領頭人給冷漠另外一側的手下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去偷襲冷漠。
結果顯而易見,冷漠自然是被那個人吸引住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背後發生的事情。領頭人趁冷漠打鬥的那個時機,輕輕一躍,就來到了秦雪妍的身後。
領頭人一把拽住了秦雪妍的胳膊,利用輕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秦雪妍也是被嚇着了,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領頭人帶到一邊去了。
“冷漠,救我!”秦雪妍用盡力氣朝冷漠那邊求救。她現在兩隻腿都在發抖,真的是怕極了。這種江湖人士最喜歡廝殺,說不定下一秒自己就死在了這個人的手中。
聽到雪妍的求救聲,冷漠也不顧自己面前的敵人,立刻轉回了頭。雪妍果然有了危險,居然被翼族人給挾持過去了。
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事情,那個人就是過來吸引自己注意力的,這時冷漠才恍然大悟。確實是自己太過於大意,纔給了他們鑽空子的機會。
“冷漠小心!”秦雪妍帶着哭腔又一次喊了起來。
隨後,冷漠還沒來得及轉過去查看,身子就朝前面一挺。他的身後就被人用劍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冷漠發出一陣悶哼,這鑽心的疼痛,即便自己是一個男人也覺得無法經受得住。但是雪妍還被人挾持着,現在不是自己喊痛的時候,我要堅持下去。
哇塞,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都不帶吭一聲的啊?
領頭人只是覺得這個冷漠實在是太要面子了,在自己心儀的人的面前,居然還要這麼強忍着,圖個什麼東西呢?實在是看不透他們之間的愛情。
秦雪妍此時則是心痛的喘不過氣來,她竟然眼睜睜地看着冷漠受傷,卻幫不上任何忙。若不是剛剛自己向他求救,他就不會受着一劍了,都怪自己太不懂事了!
秦雪妍眼眶都紅了,急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雪妍扭過頭,看着自己身旁的領頭人,字字清晰地罵了他一句。
“卑鄙小人!”
看身旁的這個女人竟然敢瞪自己,領頭人心裡瞬間開始有了折磨這個女人的想法。看她這個樣子,也是細皮嫩肉的,想必又是哪個名門望族家的小姐吧。
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憑什麼他們剛生下來就能享受榮華富貴?
有些東西,可能我們奮鬥了一輩子都無法得到。但這種富家子弟在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努力的情況下,就已經是十分尊貴的人了,他們生來就高人一等。
這個領頭人命運其實挺坎坷的。小時候,自己的父親就患病去世了,母親也因爲父親的死和其他的男人跑了,家裡就留下年幼的他和雙目失明的奶奶。
他們二人只能依靠奶奶每天售賣草帽來維持生計,家裡的生活十分的貧苦。等到領頭人十五歲的時候,奶奶就因爲勞累過度,得了一場重病後,棄他而去了。
孤苦伶仃的這個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生活,沒有人告訴他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辦。所以,他只能跟着街道上的流浪漢一起要飯,這樣最起碼還會有吃飽飯的時候。其他的人說要去繁華的地方,才能讓自己吃到更多的東西,於是他就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小鎮,朝着外面的世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