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北驚訝不已:“你要幹什麼!”
疤痕也不答話,從腿間抽出一把匕首,在紅北的胸前硬生生的刻出了‘道歉’兩個字。
把紅北疼的,眼淚在眼珠裡轉來轉去,就是不肯留下來,悶着聲低吼道:“這筆賬我日後會找你算清楚。”
疤痕走下來了一聲,只見紅北胸前的血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浸溼了胸前的衣服,煞是滲人。
但是高伯瑜卻沒有打算就此了事,這雖然是辰江門,但是凡事還是得按規矩來纔對。
高伯瑜走到紅北身前,冷笑了一聲:“你應該不會以爲這就完事兒了吧!?”
“你……”紅北咬牙切齒的怒瞪着高伯瑜,雙眼充血,恨不得撲上前去將他分分鐘撕裂。
只見高伯瑜身子一璇,一把軟劍握於他手上。
“今,斷你一臂,如若再來惹事兒,便摘下你的腦袋!”高伯瑜眸光中沒有絲毫的情感,手一璇,刀光劍影之間便將烘焙的右臂活生生的砍了下來。
紅北淒厲的大喊了一聲,痛不欲生的暈倒在地。
“師兄,我們會不會過了……”紅北有些觸目驚心的看着那一隻手臂躺在地上,紅北的身體躺在一側。
高伯瑜轉身瞥一眼疤痕,要不是你惹事兒,哪來的這麼多事兒。
偏這高伯瑜是護犢子的,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人受委屈。
遂上前點住了紅北身上的幾處大穴,止住了血,然後拿出金瘡藥灑在了紅北的傷口上。
處理完一切,確定紅北不會流光血液而亡,二人才轉身離開。
“他們不會找我們要人,然後各種阻攔我們找到瑤瑤吧!?”疤痕開始擔心了起來。
高伯瑜微微蹙眉,雙眸微怒的看着疤痕,你惹事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呢!?
疤痕只覺得背脊嗖嗖掛着涼風,便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此時二人正在茅草屋內,小憩一會兒,準備夜晚去探一探這辰江門的禁地,看看能不能找到柳瑤瑤。
而另一邊的柳瑤瑤,此時正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面對着韓溟淅,滿腦袋的無奈。
“我說,大哥,大叔,大爺!”柳瑤瑤大聲的吼道:“你到底要幹啥啊!能不能被一個勁的盯着我,這讓我很困擾啊!”
韓溟淅的眼皮挑了挑,低沉的嗓音如亮亮夜色令人沉醉不已:“柳姑娘,莫要吵鬧,只要你交出地圖和完整的信息,本座便放你離去!”
鬼才信你,到時候我沒了利用價值,你不把我殺了纔怪。
想到這裡,柳瑤瑤清了清嗓子,笑了一聲:“不是我騙你,這些東西真的不在我身上,不信你就派來一個小婢女來給我搜搜身?”
韓溟淅的眉頭一挑,不解的看着柳瑤瑤,竟然這般自信,難道這地圖和信息真的不在她身上。
“來人,喚兩個婢女來!”韓溟淅不願賭,沒有把握的賭,輸了反倒是得不償失了。
稍後,只見門被輕輕地敲了幾下,隨着韓溟淅的一聲令下,只見兩個婢女從門外緩步走來。
“主人,有何吩咐!?”兩婢女行了一禮,便異口同聲的詢問道。
“你二人搜一搜這姑娘的身上,看看有沒有本座想要的東西!”說罷,韓溟淅轉身就離開了屋裡。
柳瑤瑤心裡壞笑着說道:反正我那些寶貝都在我的淘寶倉庫裡,我可不怕!
於是柳瑤瑤就隨着這些婢女,搜查自己的身體和衣物,最後兩手空空的到門外與韓溟淅覆命。
韓溟淅得知了這消息,先是一驚,但是他多多少少也領略過柳瑤瑤的狡詐,如何不知道這柳瑤瑤使的什麼計策?
於是他就命人尋來更多的婢女,將這個屋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搜查了一遍。
在折騰了好一會兒之後,衆婢女便出了房間去想韓溟淅覆命,什麼也沒有搜到。
韓溟淅倒也不是沒想過這個結果,只是得到的結果竟然真的是什麼也沒搜到。
他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命這羣婢女下去,自己又折回了屋裡。
柳瑤瑤一見是韓溟淅,立刻大喊救命:“我說老兄啊,你不是查過了麼,不是什麼都沒有麼?”
“是又如何!?”韓溟淅挑了挑眉,淡定自若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你就快點放我離開吧!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柳瑤瑤急忙求饒,她也真是受夠了,一個大男人跟她獨處一室,也真是令她難受的緊。
好半晌,韓溟淅都沒有說話。
屋內靜悄悄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韓溟淅盯着柳瑤瑤瞅了好一會兒,像是想在她臉上瞧出什麼端倪,卻一無所獲。
“這樣吧,如果你願意,便與本座同盟!”韓溟淅頓了頓,又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本座出力,你只要之處寶藏所在地,得到的寶藏平分!”
聞言,柳瑤瑤不禁爲韓溟淅的毅力鼓掌,這孩子也真是倔強的很啊!
於是柳瑤瑤大哭了一聲:“大哥,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不管你信不信!”
韓溟淅哪裡是輕易能被騙過去的人?他抓住了柳瑤瑤的手臂,低聲說道:“你最好在我的耐心用完之前,交出來!否則……”
柳瑤瑤一個激靈,眼淚就在眼眶裡轉來轉去,委屈極了。
“既然你寧可要挾我,也不信我!”柳瑤瑤甩開他的手,一臉絕望的說道:“那我就以死明志吧!”
說罷,柳瑤瑤衝着牆猛地就衝了過去。
她知道,韓溟淅不會讓她死,也不會讓她受傷,所以她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如她所料,只見韓溟淅迅速的擋在了柳瑤瑤的面前,她猛的一用力,拼盡全力的撞在了韓溟淅的胸口。
“你……”韓溟淅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他怕柳瑤瑤撞疼腦袋,所以沒有運功去抵抗柳瑤瑤的力度,哪知這女人竟然拼盡全力想要尋死!
“你……”柳瑤瑤眼眶裡的眼淚刷一下就落了下來,委屈極了:“我要以死明志,現在你又阻攔我,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啊!”
看着柳瑤瑤那副委屈的模樣,韓溟淅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