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燁看着巫小唯並沒有說什麼,顯然是默許了。
巫小唯見狀又想了想才問道:“那次我和白謹在醫院被人欺負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次,因爲巫小唯想對君燁隱瞞這事,二人還大吵了一架。
君燁聽到巫小唯的話,挑了挑眉梢,毫不隱瞞的點了點頭:“知道,我讓聶昱去套過白謹的話。”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擡手點了點巫小唯的鼻尖,有些責怪的道,“這事你竟然不告訴我,我的女人哪兒讓人隨便欺負的。”
這番話說的巫小唯心裡十分甜蜜,她皺了皺鼻子,急忙解釋道:“我是怕你…”
只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君燁打斷了。
君燁擡起手,手指插入她的秀髮,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道:“我明白你的心思。”
巫小唯看着眼前君燁完美無瑕的臉龐,心中不由得甜甜一笑,緊接着心中又泛起擔憂。
她雖然知道君燁是因爲在乎她纔去整治馬太太的,也覺得馬太太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可是畢竟還關係到其他幾條性命,而君燁原本就戾氣深重,如果再隨意殺人,恐怕業債會更深。
君燁見到巫小唯只是沉默着不說話,臉色變得也有些不好,於是問道:“怎麼了?”
巫小唯看了看君燁思索了半天措辭:“那麼你去…懲罰馬太太了?”
“當然。我君燁的女人也是別人可以碰的?”君燁面色一沉,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不僅僅是馬太太,那天參與的那幾個男人此時恐怕更慘。”
巫小唯聽到君燁這麼說,心裡到是沒什麼牴觸。她又想起之前那幾個男人對她和白謹做的事以及說的話,覺得這幾個人是罪有應得。
“只是…”她皺了皺眉頭,看着君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麼馬太太的母親和女兒也是你…?”
“母親和女兒?”
君燁皺了皺眉毛,緊接着搖了搖頭道:“我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
“你和白謹說的話,
聶昱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訴我了。”他看着巫小唯,鳳眸中帶着一抹深意,“唯兒,你這麼委屈自己都是爲了我好,我又怎麼會撫了你的心意?所以,我只是教訓了那羣人一下,並沒有傷了他們的性命。”
巫小唯聽着君燁的話,心裡不禁又是一陣甜蜜,一個男人只有在意一個女人,纔會把她的話記在心裡。
更何況是君燁這樣子的厲鬼,毫不誇張的說,人命於他根本就是草芥,他會忍着不殺人,完全是怕她擔心。
她看着君燁柔柔的笑了笑,不過緊接着又皺起了眉頭,低聲唸叨了一句:“那就奇怪了。”
其實,她一開始就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不像是君燁的手段,可是如果不是君燁的話,又能是因爲什麼呢?
……
“肯定是馬太太人賤嘴欠,得罪人太多了,有其他人也在報復她唄。”
一個小時後。
巫小唯已經坐在了白謹臥室外的小沙發上了。
而對面她的疑問,白謹則給出了以上那個看上去有些不靠譜,可是仔細想想卻又合情合理的答案。
“我覺得也是,這個馬太太據說囂張跋扈慣了的,不過她死去的老公人很好,所以朋友也多,不然這女人估計活不到現在了。”周然聽到白謹的話附和的點了點頭,他也從白謹口中知道了之前在醫院的事,現在都有點後悔管馬太太家的事了。
巫小唯煩躁的揉了揉額頭,隨即站起來道:“算了,不管怎麼樣先去醫院看看再說。”
她還急着早點解決了這邊的事回去陪君燁呢。
抓鬼這種事,周然和白謹自然是聽巫小唯的,聽到她發話了,二個人也沒多說什麼,照例是周然開着車,三個人一起先到了馬太太的女兒所住的醫院。
這所醫院是T城最有名的私人醫院,有名的大,也有名的貴,不過馬家的財力,不住在這裡反倒奇怪了。
一下車,白謹就被眼前的醫院驚到了,嘴巴里唸叨着:“我去,我去,這哪兒去醫院啊?
分明就是高級酒店。”
其實也不是白謹大驚小怪,就連巫小唯看着這家醫院都不禁挑了下眉梢。
眼前的醫院,滿院子的名貴花草樹木不說,一幢幢建築的極其精緻的三層小樓就蓋在這些花草之中。
醫院外面停滿了高級轎車,簡直就像個頂級轎車的車展,而醫院裡面也不像普通一樣那樣冷冰冰死氣沉沉的,而到處都是穿着漂亮制服的護士。
然而,這一切卻並不是讓巫小唯動容的原因,她之所以會多看醫院幾眼。
完全是因爲眼前的醫院,雖然看上去富麗堂皇的,可是她卻隱隱的感覺到一絲異樣。
似乎是陰氣過於重了。
其實,醫院這種人生命終結的地方,有陰氣是很正常的,畢竟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裡死去,然後魂魄被陰差勾走,投入地府等待輪迴。
可是,眼前的這家醫院的陰氣卻和一般的醫院不同,不僅僅是過於重,甚至帶了些煞氣。
就在巫小唯和白謹個發個的呆的時候,周然停好了車子,一邊抱怨車位緊張,一邊走了過來。
他看到二個女孩都這副表情,於是眨了眨小眼睛玩笑道:“這麼喜歡這裡,要不我花錢讓你們住一晚上?”
“這裡又不是酒店,有什麼好住的?”白謹聽到周然的調侃不樂意的白了她一眼,伸手拉着巫小唯一路往就往醫院裡走去。
只不過這個姑娘一向都閒不住,一邊走她還一邊四處打量,指着不遠停車場裡的豪車吼道:“小唯豬,你看那輛車我一直很喜歡的。”這話說完,她突然感嘆了一句,“誰要是送我一輛,我分分鐘就嫁了他。”
原本正在思索事情的巫小唯,聽到白謹這麼說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這話被你家阿昱聽到,當心他發火。”
白謹一聽到巫小唯提起聶昱,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她嘟了嘟嘴巴悶悶的道:“他都好幾天沒出現了,也沒告訴我去哪兒了,一定是去哪兒風流快活去了,哪兒還顧得上和我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