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仙子求見未來教主夫人,還請您開門。”就在白琉月胡?思亂想的時候,麻煩來了。
紫竹!這個名字可真不是第一次聽了。湘竹對這個紫竹仙子非?常的推崇,而白琉月,對這位所謂的紫竹仙子,也很是警惕。正所?謂叫喚的狗不咬人,往往表面上看起來越是單純無辜,內地裡就越?是壞,越是需要被注意。
這種類型的人,她已經見過太多了。
不過,縱然不想打交道,人都來了,她也不好趕出去,於是壓?着聲音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紫竹仙子,門沒有鎖,還請姑娘自?行進來吧。”
“你這人,好生不識趣,我們家仙子難得有心來看你,你竟不?給我們仙子開門,反倒是讓我家仙子自己進去,還懂不懂規矩!”?白琉月的話才說完,便被一個盛怒的聲音給回了。
說話的人,也是一名女子。這女子的語氣中,盡是不滿。顯然?是在爲那個什麼仙子抱不平。
白琉月一聽,是真的想笑了。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用?丫鬟來給人下馬威?這是皇室那邊多少年不用的把戲了吧?
壓住想笑的衝動,白琉月正了正嗓子,不悅道:“哪裡來的蠢?貨?如此不懂規矩?也不知是怎麼教導的。”
聽白琉月這話,外面的丫鬟當然不幹了,吵嚷着:“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我今天定要好好教訓你!”
“好了,不要胡鬧了。人家說的對,你這丫頭也太沒大小了,?裡面這位可與這教中的其餘之人不同,她是尊貴的王妃,莫要辱沒?了她。”
“切!什麼王妃?還不是被抓來當玩……”
“住口!”女子厲聲斥責。小丫鬟縮了縮脖子,不做聲了。而?後,白琉月就聽到那紫竹仙子道:“抱歉,是我的丫鬟不懂事,衝?撞了您。還請您不要在意,我這便自行進去。”說着,女子推開了?門。
這女子在走進來的時候,饒是見慣了美人的白琉月,也有一瞬?的晃神。
什麼叫做美人?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卻不知,佳人爲何。這?女子,說是傾國傾城也毫不爲過。精緻如雕刻出來一般的五官,漂?亮的溫和的笑容,舉手投足,無盡的優雅與大方,她一身粉衣,讓?人覺得好似花仙子一般,如夢如幻。
白琉月見過很多的美人,卻都沒有眼前這位更讓人覺得驚豔的?。倒也不落那仙子之名。
“王妃?”
“啊?”白琉月看她看呆了,一時間有些愣神。女子見此,輕?然一笑:“王妃的表情真是可愛,不怪他會將你帶來。”
“他?你說的可是血月?”白琉月微微挑眉,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看的小說:。美人雖美,可卻不是男子,更不是她的朋友。越美的人,越?是有毒,這一點常識,她還是有的。總不會因爲這女人長得美,就?甘願被人算計!
“血月?他竟允你喚他名字。”美人目光一暗,水眸之中閃爍?着淚光,好似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櫻脣微顫,楚楚可憐!
“怎麼?可有什麼問題?”白琉月不動聲色,淡淡的問道。女?子聞言,慘然一笑,卻還是勉強道:“沒……沒什麼,就是有些驚?訝,想不到,他竟也會允許除我之外的人,喚他的名字。或許,他?是真的對我失望了吧。”女子說這話的時候的,帶着哭腔。
白琉月聞言,瞬間就瞭然了。感情這位,是來宣告主權的!難?得人家這麼賣力,若是不陪她演一齣戲,豈不是對不起她的賣力演?出了嗎?白琉月心中壞笑,面上卻是一副愕然的表情,鳳眸之中滿?是委屈與牽強,看着女子糯糯道:“他,他與姑娘是?”
聽白琉月如此,女子笑的似乎更是勉強了,聲音小卻讓白琉月?聽的清楚:“他與我,曾是戀人。而我,也曾是這魔教的聖女。只?是如今,卻什麼都不是了。”
臥槽,這妹子當初是聖女?白琉月這下是真的驚訝了。不過,?她還是壓住了心底的震驚,繼續演戲,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你,你別誤會,我與他真的什麼關係也沒了,否則的話,他?是不會將你帶回來的,他,一定會對你負責的。”紫竹仙子似乎怕?白琉月誤會一樣,慌亂的解釋,只是這解釋,卻還不如不解釋呢。
若非白琉月是根本對血月沒興趣,聽她說的那些,心裡必然會?對血月失望,或者是死心。
這個女人,兵不血刃,倒真對得起這副會騙人的容貌了。白琉?月心想着,面上卻表露出了一副無措的樣子:“真的嗎?她們,她?們都說我是血月教主的玩具,我,我也不知到底……”
“安心,我不會允許他那麼對你的。若是他敢,我便自殺,讓?他此生再也不可與我……對不起。”女子似乎察覺到自己說多了,?看着白琉月,一臉歉疚。
“沒,沒什麼,是我的錯,是我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原來,他?已經有了愛的人啊。也是,那樣優秀的人,也只有姑娘你才配得上?吧。”白琉月一臉訕訕。
紫竹仙子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鄙夷,不過卻只是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她看着白琉月,溫和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與他,都?結束了。今日來見你,也只是,只是想看看,能走入他心底的人,?究竟是何等模樣。今日見了你,也就釋然了。你這般可愛,怪不得?鼎鼎大名的夜王,還有教主都會爲你傾心。”
白琉月聽着,低着頭,面色微袖無措道:“我,我也只是。”
“好了,你不必多說了,今日我來,也只是想見見你,順便提?醒你一下,切莫要太安逸了,在這魔教之中要處處小心,那些女人?,很可怕的。”說完,女子起身轉身就走。
“紫竹仙子,你要不要在留下坐會兒?我見你,就覺得一見如?故。”白琉月糯糯的說着。
女子聞言,搖了搖頭:“若是他見了,一定會生氣吧。告辭了?。”說完,女子便走了出去。
而在她走出去的瞬間,兩人同時變了臉色。白琉月那無害好欺?負的樣子,瞬間變回了平日裡的高深莫測與居高臨下的嘲諷。而另?一邊的,則是一臉嫉恨與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