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失望的回去之後,看着衆人,無奈的說道:“我沒有問出來。”
秋水漫嘆了一口氣,把無憂抱在懷裡,摸着無憂的小手有一些微涼,說道:“無憂,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那人的!”
無憂有一些氣憤,說道:“明明馬上就能夠問出來,如果不是嚴豪突然之間打斷的話!”
秋水漫的眼眸中閃過冷意,回頭看向蕭絕,蕭絕也微微皺眉。
這一個嚴豪,看來的確是一個麻煩,但是如今馨兒就靠着嚴豪的藥,如果殺了嚴豪,那馨兒?
更何況,然後自始至終,還未曾做過任何壞事,他們就這麼殺掉嚴豪,也的確與理不合。
蕭絕揉了揉無憂的腦袋,笑着說道:“無憂,我們以後還有機會的。”
無憂看着蕭絕,微微點了點頭,從秋水漫的腿上跳了下來,對他們說道:“那無憂先回去休息了。”
秋水漫和蕭絕憐愛的看着無憂,微微點了點頭,無憂走出去之後,正好碰到了一臉冷笑的蕭景瀾,蕭景瀾雙手環胸,冷眼看着無憂,說道:“一定是無功而返吧。”
要不然的話,現在就是那和蕭絕,一定會讓自己進去。
無憂看着蕭景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愧疚的說道:“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的!”
蕭景瀾的眼中閃過不屑,說道:“我告訴你,我沒有中蠱毒,自然也不存在解藥!”
無憂知道,如今的蕭景瀾不可理會,當下轉身,繼續往前走。
蕭景瀾的眼中閃過殺氣,直接扣住了無憂的肩膀,冷眼看着無憂,說道:“無憂,不要管那麼多的閒事,畢竟,知道的越少活的越好!”
無憂皺眉,略微驚訝的看着蕭景瀾,說道:“你在威脅我嗎?”
蕭景瀾點頭,不屑的說道:“你看不出來嗎?”
無憂搖頭,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蕭景瀾,你知道我多想你回來嗎?”
話落,不再理會蕭景瀾,轉身繼續往前走。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到了第二天,今兒一大早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孟凌雲。
更或者是說,孟凌雲夜裡翻來覆去,無論如何都睡不着,只想看到馨兒。
馨兒的嘴角勾着淺淺的笑容,甜甜地叫道:“哥哥!”
孟凌雲寵溺的看着馨兒,走上前,低頭凝視着馨兒,問道:“馨兒,你真的不想要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嗎?”
馨兒搖頭,說道:“哥哥,走到這一個地步,馨兒真的一點也不後悔,哥哥也不要再糾結這些事情了,妹妹真的很好!”
話落之後,馨兒上前一步,抱住了孟凌雲,把臉貼在孟凌雲的胸口,說道:“哥哥,謝謝你,謝謝你爲我所做的一切!但是從現在開始,做回你真正的自己吧!”
孟凌雲嘆了一口氣,把馨兒環在懷裡,說道:“馨兒,哥哥真的捨不得你。”
馨兒喉嚨間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說道:“馨兒也捨不得哥哥,所以馨兒一定不會離開哥哥的,就算身體不在了,靈魂也會一直在哥哥身邊,看着哥哥娶妻生子,一生幸福,哥哥可不能夠讓馨兒失望!”
孟凌雲的眼角溼潤,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答應,無論馨兒說什麼,他都完全答應!
但是這時的兩兄妹,卻沒有發現背後的眼睛,那人的眼角充滿了冷意,看着他們冷哼一聲,轉身離去,步伐之間都充滿了陰森。
有用的時候捧着,沒用的時候就扔了,是嗎?
當他是什麼?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可沒那麼簡單!
安靜的日子剛剛過了兩天,又發生了事情。
那一天,秋水漫正抱着無憂講故事,縣令就匆匆而來,神色難看。67.356
縣令看見秋水漫,立刻跪下,說道:“下官參見王府,小郡主。”
秋水漫微微頷首,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縣令磕頭,道:“王妃娘娘,不知道爲何,這江濤河一夜只見出現了十個傻子!他們原先都是健健康康的人,一夜只見都如此,這就……”
縣令的意思秋水漫又怎麼會不明白,當下把無憂放在地上,無憂立刻轉身跑走,去叫蕭絕。
秋水漫問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共同特點,或都是男子?”
縣令搖頭,說道:“沒有任何共同點,變成傻子的男女老少都有,而且他們都沒有住在一起,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
秋水漫皺眉沉默,一同出現那麼的傻子,的確不得不令人重視懷疑,恐怕也是縣令不知道如何解決,纔會來求助。
秋水漫起身,看着縣令道:“我們一同去看看吧。”
縣令立刻點頭,在前面引路,出了房間就看到了匆匆而來的蕭絕,秋水漫給蕭絕簡單的說了下,衆人便一同前去。
如今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縣令壓制不住,無奈之下,只好把那些傻子聚集在了公堂之內。
秋水漫和蕭絕他們來到的時候,衆人立刻讓路。
秋水漫和蕭絕站在外面,看着那些人,不由皺眉。
那些人都睜着麻木的眼睛,傻傻的笑着,彷彿早就已經隔斷了對外界的聯繫,有衙役上前,在其中一個人的眼前晃手,但是那人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蕭絕和秋水漫互相對視一眼,兩人不由皺眉,果真就如同縣令說的一般,他們已經完全傻了!
“他們有沒有吃什麼可疑的東西?”秋水漫看着縣令,詢問道。
縣令搖頭,說道:“下官也懷疑過中毒,但是他們都是和家人吃的一樣的東西,除了他們之外,都沒有任何事情,而且大夫已經來看過了,說是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秋水漫嘆了一口氣,如果都不是的話,那會是什麼?
當然,在大夫和仵作都束手無策的情況之下,秋水漫和蕭絕也看不出來一個所以然,無奈之下,只能夠讓縣令繼續觀察。
秋水漫想過他們的靈魂缺失,但是無邪來看過,也並不知道原因,一時之間,江濤河人人惶恐,甚至傳說出了不少的鬼神謠言。
秋水漫他們知道,越是制止也是惡略,如此之下,倒是不如安心的尋找答案。
他們原本以爲這種情況會持續不斷,但是沒想到就發生了那一起。
在酒店中,衆人都圍在一起討論。
“你說他們怎麼會突然之間就成了傻子了呢?”
“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得到了報應!”
“那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呢,難不成他也做了什麼虧心事?”
……
衆人議論紛紛之時,一個人坐在窗邊,勾着冷笑。
蕭景瀾優雅的喝了一口水,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江濤河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很是平安,但是最近,可真是不安寧啊!”
隨着那個聲音,衆人都看過去,不由大驚失色,立刻跪下磕頭道:“參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時蕭景瀾把衆人聚集在一起時,所有人都見過無憂,自然就能夠認出來。
蕭景瀾冷眼看着他們,微微嘆氣,說道:“你們以爲這就完事了嗎?本宮告訴你們,這都是一個開始!”
蕭景瀾的聲音陰森,聽在衆人的耳朵裡更是如此,衆人面面相覷,有大膽的問道:“還請太子殿下明言,也好讓我們知道到底錯在了哪裡!”
蕭景瀾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衆人,說道:“你們也不想一想,自從並肩王一家人來到這裡之後,這裡是不是就一直在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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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互相對視,不由點頭,自從他們知道奇觀之後並肩王他們來到了之後,似乎就真的一直沒有太平過。
那不成?
“太子殿下,我們從來沒有對並肩王不敬過,還請太子殿下轉過並肩王,饒我們一命!”
“饒命?”蕭景瀾冷笑,說道:“因爲他們一家多次逆天而爲,早就都已經是天煞孤星的命,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帶來災難,你以爲,這是他們能夠阻止的嗎?”
蕭景瀾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些都是十分健康聰慧之人,怎麼會一夜之間變成了傻子?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相剋,又怎麼會找不到任何原因?”
隨着蕭景瀾的話,衆人不由點頭,的確,到了現在爲止,那些人傻的原因還沒有找出來!
那不成,真的是因爲並肩王一家,他們江濤河纔會如此?
就在衆人懷疑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掌聲,緊接着便是帶着笑意的聲音,說道:“瀾兒,你的故事說的錯,繼續說下去。”
聽着那聲音,蕭景瀾的臉色不由大變,怒道:“無邪,你跟蹤我?”
無邪走上樓梯,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冷冷的看着蕭景瀾,笑道:“我沒有跟蹤你,只是恰好也來到了這家酒樓,也正好聽到了你說的那些話而已!”
“不過……”無邪話鋒一轉,說道:“瀾兒,你似乎忘了,這江濤河突然變得多災多難,可是在你來了之後,怎麼就成了我了?”
“你胡說什麼?”蕭景瀾不由呵斥:“你自己逆天而爲收到懲罰,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
無邪上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蕭景瀾,說道:“你在江濤河,我也在江濤河,到底是因爲誰,誰又能夠說得清呢?對嗎?太子殿下?”
蕭景瀾臉色一僵,不由把手握成拳頭,皺眉看着無邪,說道:“那你想怎麼樣證明?”
無邪勾着脣角,說道:“不妨太子殿下回京,到時候,我想就自然會證明了!”
“你想讓我離開?”蕭景瀾失笑,不屑的說道:“不可能!”
無邪微微無奈的搖頭,深深的看了蕭景瀾一眼,轉身離開,蕭景瀾看着無邪的背影,不由皺眉,他就這麼走了嗎?
跪在地上的衆人,面面相覷之間,臉上露出了疑惑,小王爺說的也對,太子殿下說的也有理,他們又應該相信誰?
不過,如果他們全都離開,江濤河是不是就會恢復以前的和平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