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會夜觀星宿,但是不會掐算,但是會其他很多東西,而蕭容澤,既會夜觀星宿,又會掐算,兩個人在一起,可以說是互補。
攝政王府談了很久之後,兩個人惺惺相惜,當下覺得很有話說,蕭容澤便直接讓夏初和自己回了宮。
夏輝並沒有回去,而是住在了並肩王府,這對於夏輝來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反而皇宮之中規矩那麼多,不適合自己。
到了夜晚,夏初和蕭容澤兩個人站在外面,看着天空中閃亮的星宿,兩個人的面容之上都有了一絲沉靜。
看着那漫天的星光,蕭容澤抿了抿脣,說道:“我是想要確定星宿,需要知道一個人的生辰八字,我們現在對阿燁一無所知,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他的位置。”
不得不說,紫竹走了一個月之後,阿燁還沒有任何動作,這實在是太過奇怪。
雖然有一句話說得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但是在這種不確定的因素之下,卻是很讓人擔心。
夏初看了蕭容澤一眼,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阿燁和漫兒一樣,都是來自那一個地方,對嗎?”
隨着夏初的這一句話,蕭容澤的目光落在了夏初的身上,眉目之間閃過一絲光亮。
蕭容澤朝着夏初點了點頭,說道:“你猜想的不錯。”
就像秋水漫他們,本來就是世界上的一個意外,所以又怎麼能夠用正常的目光看待,那就只有一種辦法了。
秋水漫和溫月都生活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當然能夠找得到他們的星宿,但是阿燁這一個人不一樣。
兩個人擡頭,看着星空,心中不斷的掐算着各種,尋找着阿燁。
而且和他們不一樣,夢族那一個地方,更是讓人找不到,也就是說,他們不存在於大衆的視野之中。
這漫天的星宿閃亮,但是絕對沒有阿燁,如果想要找到阿燁的話,那就需要摒除所有的亮光,尋找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兩個人目不轉睛,終於,眼前一亮,兩個人的嘴角,同時彎起了同樣的弧度,原來在那裡。
“看來我們兩個這一次,有了很大的收穫。”蕭容澤看着夏初,說道。
夏初微微點了點頭,有時候真相就在眼前,只需要思路微微轉變,就能夠得到一切想要的。
只不過?
那一顆屬於阿燁的星宿,在天空之中忽明忽暗,漂浮不定,但是看那樣子……
“現在阿燁離我們的距離,就如同萬里之外一樣。”良久之後,夏初說道。
看着那一道光芒,的確就像是萬里之外,但是對於夢族這樣奇幻的地方,的確不能夠這樣說。
“阿燁既然一心想要帶着漫兒回去,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半途而廢,怎麼會回到夢族去?”夏初回頭看着蕭容澤,問道。
對於這一個神秘的夢族,夏初並不瞭解,唯一一個算得上了解的人,也就是蕭容澤。
蕭容澤略微沉思,開口說道:“我和阿燁接觸過,也在溫月那裡聽到過很多他的事情,對於這一個人,也有了一些瞭解,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
尤其是阿燁對漫兒的情感那麼執着,所以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回去。
夢族的存在,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若不是師傅的話,自己也不會知道,如此神秘的地方,又什麼會?
當下嘴角勾起了嘲諷,對蕭容澤說道:“雖然阿燁是夢族的族長,他的所作所爲,並不能夠代表夢族所有人的意願,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人發現夢族的人,也就是說,夢族人並不想暴露他們的存在。”
聽到蕭容澤這麼說,夏初回頭看了蕭容澤一眼,當下微微點了點頭。
若是如此的話,也只有這一個說法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當然要做好準備工作。
在第二天,蕭容澤和夏初兩個人,直接去了並肩王府。
他們這一次來並肩王府,無非就是找到無邪,他們對於夢族,對於阿燁,不瞭解的太多,無邪同樣可以控制人的夢境,要是這樣的話,可能會知道的更多。
無邪小小的身子,坐在位置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衆人。
一般來說,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無憂的身上,但是突然之間,無邪再一次受寵,而且還是那種灼熱的目光,無邪小小的身子,不舒服地動了動,看着衆人問道:“你們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嗎?”
自己正在書房裡面找有興趣的東西,就直接被父親提到了這裡,看他們的樣子,一定有事情。
蕭容澤看着無邪,當下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事情。”
無邪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夏初,夏初對着無邪露出了寵愛的笑容,淡淡的開口,溫柔的說道:“我們對於夢族,對於阿燁,還有很多的不瞭解,無邪既然也可以控制人的夢境,或許能夠讓我們懂得更多。”
無邪聽到夏初這麼說,當下點了點頭,小身子坐在那裡,看着衆人問道:“你們想要問我什麼?”
其實無邪也是偶然知道自己可以控制人的夢境,除了這之外,知道的並不多,但是看着衆人,似乎比自己更加不瞭解。
夏初略微思索,問道:“控制人的夢境,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還有很高強的靈力,如果突然之間被人吵醒,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對於夏初這一個問題,無邪不由皺眉,控制人的夢境,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注意力,但是被吵醒之後有什麼後果,無邪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當下搖了搖頭。
“我也只是偶然才知道我能夠控制別人的夢境,還能夠觸碰到別人的夢境,除了這之外,我也並不知道其他的。”對於自己的這一個能力,連自己的孃親都不知道,更何況是自己呢?
當下無邪眼前一亮,看着蕭容澤和夏初,問道:“如果你們真的要知道的話,那我就去控制別人的夢境你們來打擾我,不就可以了嗎?”
聽到無邪的這一個建議,衆人不由扶住了額頭,在精神力集中的時候,突然之間被人打擾,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又怎麼可以拿着無邪做實驗?
當下秋水漫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無邪,說道:“這一件事情太過危險,不能夠這麼做,你知道了嗎?”
無邪看着秋水漫,微微點了點頭,仔細想來之後,卻依舊不明白,到底哪裡有危險。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終於迎來了一個人,一個說遊戲開始的人。
阿燁依舊穿着一身白衣,俊秀的臉龐之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疲憊之感,環視衆人,目光落在了秋水漫的身上,嘴角一勾,說道:“阿漫,我來陪你玩遊戲了。”
那語氣之中,竟然還帶着幾絲寵溺,秋水漫微微皺眉,蕭絕的臉色更是大變,無邪也來到了這裡,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壞人,當下目光之中帶着幾絲怒氣。
秋水漫冷哼一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開始吧!”
對於阿燁,自己早就已經恨到了骨子裡,就不信了難不成做一場夢,進入一個夢境,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會喜歡上阿燁?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於這一件事情,秋水漫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蕭容澤和夏初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之中都帶着一絲擔憂。
或許,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但是,如果他們現在出手,拿下阿燁。
蕭容澤的手微微一動,暗處的侍衛們,全部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皇上一個下令,弓箭全部都朝着阿燁而去。
阿燁突然之間回頭,看了一眼蕭容澤,說道:“昭月國的皇上,你覺得我既然敢來到這裡,就可能沒有一點防備嗎?不得不說,小皇子挺可愛的。”
隨着這一句話,蕭容澤的臉色立刻大變,看着阿燁,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看到蕭容澤這一個樣子,阿燁不由笑了,面容之上,帶着幾分不屑,說道:“我只是誇了誇小皇子,皇上又何必這麼擔心?我並沒有做什麼事情。”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走進了蕭容澤,說道:“如果我要是死在了這裡,那可真的有可能會出什麼事情。”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不由張狂的笑了,既然自己敢來到這裡,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就不信,他們敢動手!
夏初打量着阿燁,也不由皺眉,微微抿脣之間,露出了幾絲厭惡,這樣卑鄙無恥的人,只會拿孩子威脅他們。
但是對於阿燁來說,他們的孩子,就是他們的死穴,只要自己摁住了他們的死穴,他們就絕對不敢動手。
所以,這樣的招數卑鄙又怎麼樣,至少能夠保護自己平安。
秋水漫帶着阿燁,到了準備好的房間裡,在阿燁的示意之下,秋水漫躺了上去。
阿燁走過去,看着秋水漫的眼睛,水墨瀲灩,帶着一股天然的柔情,這一雙眼睛,雖然不是她以前的樣子,但是那眼神,卻是熟悉到骨子裡的。
阿燁嘴角一勾,在秋水漫的耳邊,溫柔的說道:“阿漫,乖乖的睡吧,睡醒之後,我們兩個就會重續前緣,再也不會分開。”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挑釁似地看了一眼蕭絕,蕭絕的身子往前移動,立刻被蕭容澤和夏輝拉住。
蕭絕看向蕭容澤,蕭容澤也是一臉的難看,朝着蕭絕搖了搖頭,蕭絕咬着牙,冷哼一聲,直接轉過頭去。
秋水漫瞪着阿燁,簡直就是懶得搭理眼前之人,直接轉過身去,愛怎麼說怎麼說。
現在自己的心裡眼裡,都只有蕭絕一個,而蕭絕愛到了骨子裡,又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因爲一個夢,就不再愛蕭絕了呢,這簡直就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