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與自己無關,雲青鸞,柳懿心還有谷婷菱幾人的生死自己也根本就不在意,只是嘉華公主的目的如此明顯,榮驊箏自然不能讓她得逞,她好歹也是郢國人,她其能忍受自己的國家受到如此屈辱?
嘉華公主的解藥被她一個人獨自喝完了,如果想要今晚的酒筵雲青鸞等人能夠正常出席,爲郢國增添一分光彩的話,必須要研製出解藥,不然一切都免談!
榮驊箏以前也研製過百人毒,解藥方面她當然是可以研製出來的,只是她來到這個世上時間還短,暫時還不能將她懂的解藥都研製出來。?百人毒不簡單,不是幾刻鐘就能調配出來的,她必須抓緊時間。
從嘉華公主的宮殿一路快速的奔走出來,她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阻礙,最多隻被人看着也沒有人敢攔阻,然而宮門之處卻被人堵了個水泄不通!
榮驊箏進宮次數較少,以往進來都是和宇文璨一道的,從來就無需她露臉,守宮門的人看到是夏侯過駕的馬車就自然讓道了,所以守宮門的將士從來就未曾見過榮驊箏,她上報自己名號的時候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就直接的將她攔了下來。4857354
守衛的將士非常盡職,他沒說什麼重話,看着榮驊箏挺直腰板,抿着脣冷冷的看着千軍豎起刀槍也不微縮一下,頓時凝了神,在幾番說話之後竟然還逼着榮驊箏和他過了幾招!
“你幹什麼?!”
榮驊箏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第一次遇到這樣直接和自己過招的,她來不及想他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懂武的,兩人過了數十招之後榮驊箏就不想動了。
“你耍着我玩?”
雖然兩人過了數十招,但是榮驊箏明顯的能夠感覺到兩人的差距,對方動作輕飄飄的,手腳異常利落,只要他肯,榮驊箏幾乎敢確定他十多招便能將自己擊敗。
榮驊箏也是要面子的,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還不至於輸不起,被人如此耍弄着纔是不高興!
“不敢,不敢,末將怎敢耍恭謹王妃……”城門將士恭謹的道。
榮驊箏瞪着他,再看看擋在他身後的御林軍,忍住想要發火的衝動,饒過將士,冷冷的道:“給本王妃讓開!”
城門將士上前幾步,再次擋在榮驊箏面前,恭敬而嚴謹的道:“皇上有令,沒有皇上的懿旨誰也不能出宮。”
“我說過讓開,沒聽到麼?”榮驊箏拼命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她之前也是做人下屬的,爲人屬下自然要聽從上級的命令,她不能怪他如何,不知者不罪。只是如今自己事兒較急,百人毒毒性頑固繁集,有些藥材她根本沒有,如今還要去搜集藥材才能研製解藥,時間緊迫如風馳電掣般。
靈兒在出現在宮門之後就不敢擡頭了,她方纔擡頭的時候被城牆和城門四周齊刷刷的弓箭手和槍劍手嚇得趕緊的低下頭來,連大氣都不敢喘了。這是她第一次進宮,本來還挺高興的,畢竟這世上不是哪個奴婢都能夠有幸進宮瞧一瞧的……
但是,她顯然是命中帶不了福氣之人,好不容易進了一趟皇宮,卻教數千人用羽箭和刀槍指着腦袋,她可是小人物,哪裡能夠承受的這些,若非這段時間跟着王妃久了,只怕早就腿軟了!
額頭的汗珠一層層的滲出來,這樣出汗已經超過一刻鐘了,也就是說王妃已經和衆御林軍對抗一刻多鐘了,在這一刻鐘裡她沒有一秒鐘是停止流汗的,如今無論是發頂還是後背都溼透了。唉,這大冬天的,如此肆意出汗真是造孽啊,要知道作爲下屬洗一趟熱水澡很不容易的……
將士是個憨厚忠耿之人,和眼前一個輕靈清麗的女子對抗一張硬臉老早紅了,雖然眼前這女子說話不甚好聽,對他的好言更是冷語相對,但他並沒有真正的想要動她。他身爲城門將軍,將軍什麼也做了二十多年了,從來都是有功而無過的,在朝廷也算有威望的,即便是朝廷重臣也未必敢對他說重一句話,偏生眼前着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敢對他大聲嚷嚷,他本該生氣的,然而就衝着她這一股挺直剛硬的巾幗氣勢,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爲她豎起了大拇指,同時心裡也對抗得非常痛苦。
唉呀,這天公真不作美,這麼好的小姑娘怎麼就……
他心裡暗暗嘆了幾口氣,暗暗惋惜着,臉很硬聲音卻溫和的道:“恭謹王妃,不是末將不想放行,而是宮裡有宮裡的規矩……”
“規矩,規矩!爛規矩!”榮驊箏冷哼,方纔出來的時候沒想那麼多,只想着快些出宮回府,如今被人攔下來不禁有些感概,少了宇文璨做活招牌還真的寸步難行。
在這白白浪費了一刻鐘的時間榮驊箏有些惱火,被這麼多的箭指着腦袋的感覺更不妙,她本來想做些什麼的,但是想起這裡是皇宮,萬一自己將這些人弄暈了,
搞不好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最後咬咬牙,她只能讓步,氣沖沖的掉頭了。
丫的,她這回信了,沒宇文璨她根本就出不了宮門!
“王,王妃,這是去哪?”靈兒看她抿着脣急急的往回走,巴巴的跟了上去。
“找活招牌!”榮驊箏咬牙切齒的道。
不要怪她發脾氣,現在時辰尚早,靖國的人還沒來到,宇文璨應該還在瓊華殿和皇帝等人議事,自己一介女流闖了進去少不得要接受衆多注目禮的,她實在不想像個猴子一樣被人觀賞。
靈兒呆了呆,傻了眼,“啊?”
榮驊箏懶得理會她,急急的往回走。皇宮很大,結構繁複,一路上繞來繞去的,靈兒小跑的跟着累得幾乎要趴下,從一個宮殿走到下一個宮殿她根本就不知道哪個是哪個,只覺得的都大同小異,自己跑進了迷宮裡,不禁佩服榮驊箏認路的本領。
“王妃,你不過來了一次罷了,怎麼就認得路?而且這些路你都走過了麼?”
榮驊箏懶得回答,動筷可快速的走着。
從宮門到瓊華殿莫約花了兩人兩刻鐘的時間,今天的事諸多不順,幸虧上天還算眷顧榮驊箏,她在瓊華殿走廊處遇到了夏侯過。
夏侯過看到榮驊箏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很快就恢復平靜,恭敬的上前,“王妃,您……”
榮驊箏伸手打斷他,直接道:“我有急事,你現在驅車和我一道出宮去。”
“但是……”夏侯過當然不敢過問榮驊箏所謂的急事是什麼,只是,“王爺……”
榮驊箏不消細想也知道夏侯過擔心的是宇文璨的走動問題,安慰一句,“這番你只需要將我送出宮門去,出了宮門你可以立刻回來,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夏侯過苦笑一下,“王妃,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沒有王爺的命令屬下也不能隨意出宮的。”王妃都被攔下來了,他身爲區區奴才怎麼可能出得了去?
“如今只有找到王爺了?”榮驊箏話出後,夏侯過忙不迭的點點頭,榮驊箏看着,嘆了一口氣,不禁想,要不她不參這一腳了,雲青鸞他們出醜和她有毛關係啊,她那麼盡心盡力作甚?
但是宇文璨好歹是郢國堂堂王子,讓郢國出醜他臉上也無光吧,日後各國使者可能都會少不了藉機嘲笑一番……
誒呀,煩死了!
榮驊箏陷入了兩難中,抓一把後腦勺的黑髮,榮驊箏撇嘴道:“夏管事,將王爺叫出來吧,說我有急事找他。”
“王妃,恐怕這個也不行。”夏侯過苦笑的指一下瓊華殿門口那一排看着非常強大的守衛,“沒有命令,屬下也進不去。”
榮驊箏扶額,喃喃嘆息道:“好吧,不是我不想幫,看來是天意如此。”
兩人的談話就此結束,榮驊箏沒了法子整個人看上去就跟蔫了似的,慢吞吞的坐到走廊的憑欄上,嘆着氣。
榮驊箏這幅模樣夏侯過看着也不舒服,纔想着想法子通知宇文璨一番,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什麼叫做天意如此?”
榮驊箏聽到聲音呆愣了一下,倏地回頭,看到熟悉的面容頓時就撲了過去,宇文璨鮮少看她如此激動,伸手將她抱住,挑眉道:“你不是去看嘉華公主了麼,怎麼會在這裡?”
榮驊箏聽到嘉華公主四個字眉頭皺了一下,將事兒和宇文璨說了一遍,宇文璨聽罷,脣瓣抿了起來。
榮驊箏看他這模樣也知道宇文璨必定是在意的,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身爲王子更是責無旁貸,會有這個反應也很正常。
抿脣沉吟片刻,宇文璨捏了一下榮驊箏的臉頰,“你可以解百人毒?”
榮驊箏沒有點頭,只道:“缺幾味藥材。”
“是什麼?”
榮驊箏皺着眉說了,最後加了一句,“這些都是比較名貴和珍稀的,比較難找。”她說吧,哼了一聲,“那麼名貴的藥材用在雲青鸞等人身上我真心覺得心痛,要是可以不如今晚的酒筵她們出席了,懶得管她們!”
宇文璨聞言笑了一下,沒好氣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道:“宮裡女眷本來就少,而且年輕的就只有太子側妃一人,若此次的酒筵只有宮中的歌姬編排的餘興節目未免太小氣了些,難免不會被人恥笑我大郢沒人才,那麼人才濟濟的郢國可能成爲整個大陸的笑柄了。”
“真煩!”榮驊箏何曾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就是想到了纔會如此煩,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雲青鸞等人以後都這個樣子了,省得她們時常出來惹自己!菱的主也。
“是挺煩的,不如別辛苦了?”宇文璨目光將她看着,溫和的應聲道。
榮驊箏瞪他一眼。
夏侯過看着兩人若無旁人的親暱着,心頭暗暗叫苦,想到什麼開口道:“王爺……雖然屬下不知道王妃的琴棋書畫如何,但是王妃機靈聰明,露個才藝應該還可以……”
他話說到一半,宇文璨眸子朝他淡淡的瞥去,他心一顫,立刻就頓住了。
夏侯過覺得自己糊塗了,王爺恨不得將王妃藏在王府上不讓人見呢,怎麼捨得拿出來分享王妃的獨特?
榮驊箏挑眉看了夏侯過一眼,讚許道:“夏管事倒是長了一雙慧眼。”一直被人損,還被雲青鸞等人挑釁,雖然說心裡沒什麼好在乎的,也沒放心裡去,但是被人讚美總是高興的。
夏侯過聽着嘴角抽三抽,沒敢應話。
宇文璨目光微暗,沒好氣的看了榮驊箏一眼對夏侯過道:“我這番還有事不能和箏兒一道出宮,你這番就駕馬車帶箏兒出宮吧,在藥物研製好了也好吩咐人往各府送去,晚上讓廚房做些清淡的菜讓讓箏兒三人吃了再送他們過來吧。”
榮驊箏聽着,皺眉道:“王爺,你呢?”他行動不方便,少了個伺候的人……
“回王妃,屬下可以照顧好王爺的,請王妃放心。”kncq。
莫名其妙多了一個聲音出來,榮驊箏循聲望去,卻發現眼前低着頭答話的人並不陌生,她以前見過的,是過年前和夏侯過一道送賬本到她房間的哪一個小廝。
榮驊箏現在才知道他叫易藍,她看了他一下,道:“名字還不錯。”
易藍斯文俊秀的小白臉紅了一下,“謝王妃誇獎。”
榮驊箏看着,咳了兩聲,轉頭和宇文璨說了幾句話之後宇文璨進去和皇帝拿手諭了,畢竟他腿腳不方便,從這裡去宮門到底比較麻煩,還是拿一手諭爲上。
拿了手諭之後,榮驊箏就和夏侯過一道驅馬車出宮了。
在出宮門的時候,因爲有了夏侯過在旁邊,又因爲手中有了手諭,守門的將士很痛快的就開了城門,只是在出宮門的時候他對着馬車裡的榮驊箏說了一句,“恭謹王妃,此番末將多有得罪了,還望莫要見怪。”
榮驊箏挑眉,覺得將士的行爲有點怪異。按理說自己又不是什麼高端人物,地位還比不上太子側妃呢,這是他職內之事,她定然不會因此而和他過意不去,他爲何要如此鄭重的道歉?
榮驊箏雖然詫異,正所謂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掀開窗簾揮揮手,笑道:“將軍此言言重了,此乃你職內之事,我方纔也是操之過急立刻,與你斷然無關,還請將軍莫要將此事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將士笑着道。
榮驊箏的馬車出了宮門好一會,夏侯過忍了半響,忍不住道:“夫人,你和慶禮將軍很熟稔?”
榮驊箏正在馬車內搗鼓着裡面的藥材,聞言頭也不擡的道:“他被賜封慶禮將軍啊?這賜名忒特別的,慶禮,慶禮,慶賀之禮……嘖嘖,太特別了。”她答非所問,好玩的自言自語一番,好一會才道:“不過我和他不熟,在找你和王爺之前還發生了爭執,我差點就想要將他的盔甲上的翎毛給拔了。”
夏侯過嘴角抽了一下,瞬間若有所思,“夫人,你可知慶禮將軍是我大郢的四大將軍之一,手握四十多萬兵權……”(九十九章有提到郢國四大將軍,忘了是哪四個的各位親可以回去找一下)
榮驊箏驚了一下,翻找的動作頓了一下,“四十多萬?”
夏侯過嗯了一聲,然後解釋道:“其實夫人應該知道所爲的兵權雖然說是四十多萬,但是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慶禮將軍爲人忠厚,做事果敢,經過這些年手下的小兵小將少說也有六七十萬了。”
榮驊箏聞言驚了一下,卻不甚瞭解,“怎麼,如此一個將軍不戍守邊疆怎麼跑回皇宮當守門將士了?”
“那是有特殊情況的。”夏侯過咳了一下,道:“慶禮將軍有兩個兒子,一個年少成名,如今已是西南的少將;二兒子喜文,是他們武將世家出的唯一一個文官,在三年前春閨年僅十七歲的二兒子高中狀元,是勝國太傅的接班人。”
榮驊箏聽着,聽不出個頭緒來,“這和慶禮將軍來着當將士有何關係?”
夏侯過沉吟了片刻,道:“所爲少年成家立業,如今慶禮將軍兩個兒子年少有爲,如今均是二十多歲,大兒子更是二十有五,卻都未曾成婚,慶禮將軍急了,會京都親自替兒子留意……適合的大家閨秀。”
榮驊箏聽着,咳了兩聲,“爲了媳婦千里迢迢的從西南迴來……還真的少見啊。”
“這麼多年來慶禮將軍鮮少離開西南邊疆,這番的確奇特。”夏侯過說時,想起了慶禮將軍方纔的看向榮驊箏時連連嘆息的眼神,嘴角抽了一下。幸虧王妃已嫁給王爺,不然……
榮驊箏不知道夏侯過所想,道:“但是……他們不是應該由皇上賜婚的麼,怎麼……”
夏侯過聽罷,想到了什麼,嘆了一口氣,“皇上……從來不曾亂點鴛鴦譜的。”
榮驊箏聞言哼了一下,這話說得可真好,也不知道當初她是怎麼纔會嫁給宇文璨的!
夏侯過彷彿知道榮驊箏所想,邊驅車邊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夫人,你和王爺之事和還是無關,是皇后娘娘攛掇的。”
榮驊箏其實對此已經沒有任何介懷了,她和宇文璨現在挺好的,直至現在,這是她對皇后所做的事最滿意的一件。
榮驊箏不想多說,想起了慶禮將軍那張憨厚忠誠的臉,還有他之前和她對打的應勇之姿,手下手癢又後悔,忍不住喃喃:“真想目睹一番慶禮將軍在戰場上的模樣,如果有一天能和他並肩作戰應該也不錯。”榮驊箏永遠也想不到,有些時候真的是一語成讖!
一路無言,一路上沒有任何阻礙的回到了王府門口,但是馬車還沒進入王府的領域,夏侯過急急的一聲‘籲’,將馬車頓了下來。
他停車停得急,健馬前蹄雙雙在高空中高揚而起,馬車被拉動,榮驊箏和靈兒原本抱着藥在分類的,頓時坐不穩,一個趔趄,只差沒跌倒!
榮驊箏看了一眼再度混在一起的藥物,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夏管事,到底怎麼回事?”
夏侯過撩開車幕,臉色還算平靜,卻道:“回王妃,雲王府,太師府,太子府,谷王府……都來了……好些人。”
榮驊箏聞言,腦子一道閃電快速的飛過,手中的動作猛地一頓,手中的藥盒子驀地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tmd,一羣蠢貨!”這時候不好好的呆在府上養着,竟然來找她麻煩?她們的腦子真是笨到家了,竟然以爲她會在這個時候對她們下藥?!
靈兒被嚇了一跳,看着腳下方纔還被榮驊箏讚不絕口的貴重藥材,如今成了這模樣,忍不住輕聲問道:“王妃……怎麼了?”
榮驊箏冷哼一聲,沒有答話,反而對夏侯過道:“夏管事,你別管他們,驅車到門口我們便下車!”
“王妃,恐怕不可。”這是夏侯過今天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他冷清的言辭夾雜了一點無奈,“他們人不算少,我們若要越過他們進去還需花費一點功夫。”
榮驊箏聞言,眉毛倏地一擰,立刻轉身一把撩開窗簾,映入眼內的正好是四五輛馬車,還有數十個隱衛,個個冷着臉,面露不善。
榮驊箏看着,爆脾氣差點就上來了,她忍着,冷聲道:“如果不是今晚事關重要,別說要我費勁千辛萬苦,要我用那麼多的名怪藥材,就算是他們今兒跪在我面前我也懶得理會她們!”
靈兒撩開窗簾觀察了一番外面的狀況,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們這番愚蠢的舉動不但浪費王妃的時間還讓王妃背了一個黑鍋,這種給人梨子被人剜了一刀的感覺無論是誰都高興不起來。王妃素來個討厭這等事,如今會如此生氣也實屬正常。
“王妃,要不讓青衣領人出來解決?”靈兒建議道。
“如此做並不妥,兩敗俱傷就便宜了旁人了。”夏侯過抿脣看着四兩馬車向自己靠近,道:“他們人不算少,而且還不能將蕭妍妃娘娘等人傷個分毫,今日之事最好還是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