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霖被這突如其來的危險震得五臟六腑都顫抖起來了,慌忙叫道:“二王嫂,小心!”話罷,他試圖躲開蛇尾和蛇頭的雙重攻擊,飛到榮驊箏這邊來。
“你專心對付你的任務!”腰肢被蛇信子攥得幾乎要斷掉,它甩動的動作更是讓榮驊箏頭暈腦脹,但是她沒有忘記自己當初的目的,面對越來越近的發着腐肉臭味,鋸齒森然的血盆大口榮驊箏還是非常冷靜,掏針,發射,下毒,動作不慌不忙,一氣呵成!
“嘶嘶嘶……”
榮驊箏發射出去的銀針是針對着信子的,但是好幾枚都被它躲過了,不過卻插進了它的口腔,下的毒也進入了口腔,巨蟒感覺到痛,全身猛然的搖晃甩動着,然後,整個黑洞裡,面轟然再次陷入了晃動之中。
由於榮驊箏的腰肢還被巨蟒的信子圈着,巨蟒晃動她整個人也跟着被不同的甩動,晃動幅度之大讓她幾乎想要吐出來,不過她還是生生的忍住了,嘴巴卻忍不住想要申銀。
巨蟒失去了三隻眼睛,就只剩下一個眼睛了,它原本只有兩隻眼睛的時候行動就不算很方便,如今再度失去一隻眼睛更是陷入了危難之中,心頭又急又怒,對榮驊箏和宇文霖更是毫不客氣了。
宇文霖遭受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因爲人總該是要落在地面上的,總不能一直的飄蕩在空中,所以爲了喘口氣他都會回到地面歇一腳或是接力騰上更高的空中,但是由於巨蟒的巨大晃動,他在半空中都感覺到晃動更何況是在地面上,所以當他一沾地整個人就不穩的傾斜跌到了。
他跌倒了巨蟒趕忙朝他攻擊過去,宇文霖動作到底機靈,險險避過了,再度騰上空中的時候整個人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
巨蟒對宇文霖還算客氣了,對榮驊箏更是狠,它眼睛看不到,嘴巴被插了幾根銀針,全身都痛得痙/攣,圈住榮驊箏腰肢的信子就越收越緊,並且猛地使力將榮驊箏給捲進嘴巴。
榮驊箏試圖發力阻止這一切,但是她的腹部被緊緊的攥住,丹田受阻,根本就發不出多大的力氣,只能咬着牙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送進那個鋸齒森然的血盆大口。
“二王嫂!”宇文霖一人在閃躲這兩重攻擊已經有點苦難了,好不容易分神向榮驊箏看去,卻生生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宇文霖話落的瞬間,榮驊箏的一半肩膀被鬆了進去蛇口,蛇的鋸齒有手指那麼長,而且非常銳利,在榮驊箏肩膀被放進去的一霎那,它的鋸齒就咬住了她的肩膀!
“啊!唔……”
牙齒入肉的聲音迴盪在腦子裡格外的清晰,有那麼一瞬間榮驊箏覺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捏碎了!禁不住,她就尖叫出聲!1cmsz。
“二,二王嫂……”宇文霖聽得心頭猛地一抽,桃花眼瞬間染上了血絲,他想過去幫她,然而他自身都難保,如何能夠幫她?
最終,他就算要緊牙關也要將這種無力感生生的吞到腹中,將嘴巴和喉嚨的苦澀還有無能爲化作戾氣們被感染的攻擊蛇尾和蛇頭,只有這樣,他才能免去她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榮驊箏痛得臉兒一下就青白了,額頭的冷汗涔涔的流着,她一隻肩膀被兩三顆鋸齒咬住,一隻手已經在巨蟒的口腔裡了,爲了不受到更大的傷害,她自由的一隻手揮動着金鞭子向蛇頭操打過去!
榮驊箏身上帶的毒藥不算多,都是小量的,巨蟒太大,她之前下的毒對它來說還沒有這麼快就有反應,所以蛇的力氣還是一點也不減,努力的撩動信子,試圖把榮驊箏給吞進嘴巴里去。
榮驊箏哪裡會讓它得逞,她雖然說送羊入虎口,但是她從來就沒打算自己這隻羊會被吃掉!她那隻在巨蟒嘴巴里的手其實還是空閒的,因爲自己的身體被信子攥住,它的信子沒辦法回到口腔去,所以她的身子還是很安全的被卡在蛇口外面,巨蟒一下子還沒辦法將她給吞掉!
而且,她覺得自己現在雖然被蛇咬住了肩膀,但是這狀況其實比之前無厘頭的亂攻擊要好上很多,起碼她現在和巨蟒有着最近的距離,她的肩膀不是什麼東西都咬得起的,既然咬了就要付出代價!
她邊揮動着鞭子便冷笑,在巨蟒嘴巴里的手詭異的動着,也就在那麼一霎那,巨蟒驀地痛得再度全身痙/攣翻滾,而捲住榮驊箏的腰肢的信子驀地放開了了她,它痛得已經無法理會榮驊箏了,只是猛然的翻滾着身體試圖甩去信子上傳來的疼痛!
它不想理會榮驊箏,但是榮驊箏卻不能讓它好過,肩膀被三顆牙齒咬住就相當於肩膀同時被捅了三刀,在信子放開她的那一瞬間鮮血涔涔的流出來了,鮮紅的血很快就溼了一大塊肩膀!
她忍住痛,趁着這個時機飛快的使出飛鏢朝巨蟒的信子飛過去,信子中鏢,驀地破了一大塊,巨蟒再度受挫,痛得幾乎要不能自已,掉頭就想要滾着按原路返回自己的窩。榮驊箏哪裡會給它機會,它養好傷他們肯定就更不好過了,這麼想着目光堅定的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發狠的飛過去朝着那吐着的信子猛地割去!
“二王嫂!”宇文霖看得一驚,她這也太大膽了,萬一信子再度將她攥住怎麼辦?
因爲巨蟒晃動不止,榮驊箏第一次使出匕首時沒割中信子,第二次也沒有,她抿着脣揮出鞭子,用鞭子將信子捲住,因爲這個動作,眼看蛇尾就要放棄攻擊宇文霖而朝着自己這個方向攻擊來,榮驊箏飛快的用鞭子捲了信子好幾圈然後抽動鞭子將信子拉近自己身邊,然後再度揮動匕首!
“嗝噠!”一聲,一條三米多長的信子應聲落地!
巨蟒全身滾動,翻騰如蛟龍,一隻頭沒了眼睛和舌頭,又中了毒,很快就沒了力氣似的,蔫蔫的垂到了地上!
宇文霖一看,桃花眼一亮,“二王嫂,好樣的!”
榮驊箏懶得理他,如果說蛇的唾液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它的鋸齒裡面包含的東西更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說這條巨蟒不是什麼毒蛇,然而她卻不能小覷,她必須要儘快的清理她肩膀的傷口,不然將來會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
“現在只剩一個頭了,我們抓緊時間把它給解決了!”說罷,在地上瞄了自己肩膀最後一眼,縱身一躍,上到上空就朝巨蟒剩下的一隻眼睛撒上一些粉末。
宇文霖當然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他是盡力氣發出一股氣朝巨蟒攻擊過去,巨蟒眼睛不利落閃躲不方便,就中了宇文霖的道,發出了強烈的嘶叫聲,身體在翻動着!
見自己終於讓巨蟒受挫了一把,宇文霖格外歡喜,再度發了兩把,讓巨蟒連連受挫。
他不知道她會施毒,挺好奇的睜着純真的桃花眼問:“二王嫂,這是什麼東西,挺香的。”
榮驊箏輕飄飄的瞟他一眼,“要不要也給你來一把?”
宇文霖纔想說什麼,桃花眼朝着那隻蛇眼一掃,驚見原本發着綠光的蛇眼驀地黯淡下來了,他一驚,頓時兩股顫顫,“二王嫂,那,那是毒……?”
“嗯哼!”在巨蟒一隻頭蔫在地上奄奄一息之後,之前榮驊箏下的毒猛地就朝着巨蟒的全身蔓延,然後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整條巨蟒就開始軟了下來,榮驊箏看着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也就有心情和宇文霖,開玩笑道:“見過這麼香的毒麼?要不來一把試試看?”
“二王嫂,不帶這樣的啊……”宇文霖摸着鼻尖,桃花眼露出的眼神挺可憐的。在話出了之後,看着巨蟒的攻擊力也不強了,猛地使氣將它的信子給砸碎了!
這一次斷了信子,巨蟒就沒有了翻滾的力氣了,兩隻血盆大口張了張,沒了蛇頭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身體重重的都貼到了地面上。
“呼!”宇文霖鬆了一口氣,和榮驊箏一道慢慢的落地。
“二王嫂,你先處理一下你的肩膀吧。”一落到地面,宇文霖就急急的靠近榮驊箏,如是說道。
“嗯。”榮驊箏點頭,眼睛卻看向那全身都軟了的巨蟒,道:“四殿下,你現在使力在巨蟒兩頭分叉的地方將巨蟒一分爲二,動作要快些!”
宇文霖看着榮驊箏燃起的火把差不多要滅了,低頭纔想撿幾根樹枝加火,聞言動作一頓,皺眉:“爲何?難道它都這樣了還能活着不成?”舌頭沒了,眼睛沒了,它找不到東西吃,就只能在這裡活活等死了,早死遲死它終究要死,何必多此一舉?
“我方纔在它的頭部下毒了,毒素會蔓延全身,我要它的膽,怕毒素會將它的膽感染,趁着現在毒素還沒完全滲透它整個身體,必須將它的上半部給割掉!”
宇文霖一怔,拿着樹枝的動作一頓,回過神來後將樹枝放進火堆裡,背對着榮驊箏邊走近巨蟒邊道:“二王嫂,這巨蟒的膽真的能醫治二王兄的腿麼?”
榮驊箏在宇文霖背對着她的那一刻就將自己身上的紫色外袍給脫下來放到一邊,然後用匕首將自己肩膀處的布料全部割下,露出一半肩膀和一條手臂。聞言,她動作一頓,嗯了一聲之後淡淡道:“光靠這個其實還不行。”
宇文霖纔想發功,聞言一頓,“不是能醫百病麼?”17722637
“是沒錯,但是這只是藥引的最重要成分之一。”
自己的肩膀被三顆鋸齒給咬住,在鋸齒離開的時候他肩膀就沒停止過流血,剪了衣服一會兒,她雪白的肩膀瞬間就再度染滿了殷紅。三顆鋸齒,三個傷口,兩個傷口在前面一個在後面,榮驊箏只能看到前面兩個傷口,但是兩個傷口就足夠觸目驚心的了。
她脣瓣青白,臉上血色全無,但是她瞄着傷口的目光卻輕描淡寫的,動作不緊不慢的從用宇文璨給她的手帕擦掉一片血,然後在肩膀上倒上藥粉。在藥粉沾到傷口的一瞬間榮驊箏還是忍不住‘嘶’了一聲。
巨蟒身體巨大,但是沒了攻擊力宇文霖一掌就將它的身體給分成了兩半,看着蛇身涔涔的流出來的鮮血,纔想說什麼聽到榮驊箏連續兩聲的痛呼聲猛地回頭,一看,有立刻的轉了回去。
俊臉泛紅。
榮驊箏只顧着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自然沒空理會他,在兩個傷口上藥完畢,背後的傷口自己上藥有點困難,遂擡起頭來看宇文霖,“四殿下。”
宇文霖對着那一攤鮮血發着呆,聞言有些慌亂,“什,什麼?”
榮驊箏皺眉,這丫的該不會被嚇傻了吧?
“我後面的傷口上不了藥,麻煩你幫忙一下。”
“哦?啊?”宇文霖一聽,頓時更是慌亂了,目光左看看右看看,進入眼裡的是一片黑暗,“這這個,好像不太好吧?”
“別婆婆媽媽的了,這時候是危急時刻!”
榮驊箏翻兩下白眼,暗忖到底是古人,就是番!他這是什麼態度啊,他以爲她想要給自己的肩膀給他看啊,再說了她只是露出一小塊肩膀,其他什麼都沒露好不好?再者,這巨蟒的唾液入了身體很容易細菌感染,難道她命子還沒有露出一小塊肩膀來得重要?迂腐!
宇文霖聽到危急時刻立刻醒悟過來了,轉過頭看到火堆旁的榮驊箏還是怔了一下。
火堆旁的她眉目異常清麗,長髮微亂,青絲悠悠,香肩半露,旖旎頓生。他晃了一下神,將自己腦海中旖旎兩字飛快抹去,觸到榮驊箏皺起的美趕緊的就過去了。
榮驊箏將地上的藥遞給他,“喏,這是藥,你倒一些上去便可。”
宇文霖接過,指尖碰到她的,瞬間心一動。不過,在目光觸及她的傷口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不正當的念頭都化作了一頓驚呼,“二王嫂,怎麼那麼嚴重?”那傷口帶着巨蟒的唾液,雖然流血但是青青紫紫的,傷口旁邊的肉傷了也烏青了一小片,看着比匕首插進去還要重上三分。
榮驊箏抿脣不答。
宇文霖這時也不廢話了,用手帕清理一下傷口,趕緊的爲她上藥。
因爲有了兩次的經驗,榮驊箏這次倒也沒有再度痛呼出聲,只是倒抽一口涼氣。
恁是如此,宇文霖還在上藥的手還是頓了一下,桃花眼閃過一抹什麼。
上完藥,榮驊箏觀察一下前面兩個傷口的情況。傷口一上藥就不再出血了,而這個時候更是有大量的組織液流出來了,榮驊箏看着那組織液,鬆了一口氣。這巨蟒的唾液倒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難纏。
宇文霖將瓶子塞好蓋子,看榮驊箏拿起衣服想穿好就背過身去,看着手中的瓶子,道:“二王嫂,你怎麼隨身帶着藥?”
“你倒和我說說看哪個大夫沒有隨身帶有藥的?”榮驊箏冷冷反問。
宇文霖不答,其實他想問的是她怎麼隨身帶毒藥的,不過他沒膽子問就是了。
穿好衣服,榮驊箏拿着匕首站起來,瞟一眼還在背對着自己蹲着的宇文霖暗暗嘆古代人雖然迂腐,但還是挺有修養的,不該看的就不看。“四殿下,別蹲着了,我們割肉取膽吧。”
宇文霖聞言站了起來,和榮驊箏一道走到那條被一分爲二的巨蟒面前,看着它那長長的軀體,頓時傻了眼,“二王嫂,你知道它的膽在哪裡麼?”
榮驊箏沒見過一身兩頭的巨蟒,看着眼下的巨蟒也皺起了眉,“不知道。”
宇文霖傻眼,“難道我們要一一的割肉翻開來找?”這巨蟒可是幾十米的啊,它的鱗片那麼厚,這要花多少力氣啊?
榮驊箏瞪他一眼,“雖然不知道,但是好歹還有個大概的。”作爲醫者,她對人的器官瞭如指掌,因爲動物種類繁多不可能一一都瞭解,但是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有一定規律可循的,就算她不能準確的說出巨蟒膽所在的位置,但是還是能說個大概的。
“從這裡到這裡,它的膽大概就在這個範圍。”榮驊箏伸手指了兩個位置道。
宇文霖聞言,拍頭,試圖冷靜的道:“二王嫂,這裡大概有十米長。”
“我有眼睛看!”榮驊箏沒好氣的瞪他,“我對巨蟒的瞭解不夠,爲了避免破壞膽,只能粗略估計了。”
“好吧。”宇文霖桃花眼可憐兮兮的,扁嘴道:“那小王現在使氣將鱗片劈開?”
“不行!”榮驊箏堅決反對,瞪他,“你力道掌握不到,要是沒個輕重將整個軀體都炸了呢?豈不是要白白浪費了一隻膽?”
宇文霖頓時欲哭無淚,“二王嫂,這些鱗片鋒利如刀,要是一不小心……”他說着說着,還沒說完,頓時就沒了聲音了。因爲,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榮驊箏已經蹲下身子,抓着匕首賣力的開始割鱗片了。
不知道怎麼的,他心頭沒由來的一澀。暗忖,二王兄的運氣從來都是好得讓人嫉妒,雖然瘸了腿,卻換來了一個這麼一個女子一心一意爲他。
在這一顆,在這一生裡,他從來沒有如此的羨慕過一個人……
他黑眸微斂,看着那個賣力的背影,看着她一手抓住匕首一手用力的掰開銳利的鱗片,他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力氣,方纔搏鬥時應該就筋疲力盡了,她一個肩膀又受了傷,微微動手都會痛吧,她怎麼還能那麼用力的撥動鱗片?
宇文霖越看眼睛越澀,張張嘴吧想說什麼恰好看到她動作一急,手心被鱗片劃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他心一擰,慢慢的感受着那一股刺痛,好半響,待痛楚散去他想了想,還是從懷中掏出那把摺扇,按了一下某個機關,頓時所有的扇骨都變成了鋒利的利刀!然後,他在她身邊蹲下,和她一道挑鱗片割肉。
榮驊箏在他蹲下來的時候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手中的摺扇的時候挑了一下眉,突然道:“四殿下,看來我低估你了。”
宇文霖動作未曾頓下,脣瓣一翹,掀脣:“哦?”
“還記得我第一次說你的扇的使麼?”榮驊箏以爲他那是在耍酷,想不到原來還是一個暗器裝置!
宇文霖笑了,“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公然的抨擊他的,讓他又急又氣!
榮驊箏也是一笑,然後就再也沒有說話了,靜靜的賣力的挑開巨蟒鱗片。
榮驊箏他們不笨,他們沒有將所有鱗片都挑開,而是挑出每一處只挑一片,挑出一條長路來。雖然如此,但是將近十米的長度,一百多片耗費了他們莫約一個時辰的時間,期間榮驊箏的手不知道被劃破了多少次。
宇文霖力氣較大,他倒沒有受什麼傷,在鱗片挑好後榮驊箏已經累到不行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讓宇文霖小心的割肉。
宇文霖是個男子漢,割肉的動作很豪爽,榮驊箏看着直皺眉,“太深了,你慢一點,要是不小心割破了豈不是要前功盡棄?!”
宇文霖抿脣,動作卻還是依言的慢了下來。
榮驊箏看着被宇文霖劃開的肉縫露出的肉色澤非常新鮮,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歇了一會,她也加入了割肉行列。
兩人費了不少的勁兒,在榮驊箏指出的範圍內果真找到了還是熱乎乎的蛇膽。
榮驊箏一看,頓時驚喜若狂!“就是它了!”
宇文霖看着她脣邊的笑,頓時不知該悲還是該喜,點點頭,看着她將巨蟒膽小心翼翼的取出來。
巨蟒膽非常大,膽汁非常豐滿,榮驊箏越看越滿意,眼看之前的手帕用不了了就撕下一衣角小心翼翼的將膽抹一把,然後想到了什麼從腰側拿出一個瓶子,將膽放在瓶口然後用針用力扎幾針,然後膽汁就流出來了,沿着瓶口流進了瓶子裡。
在最後一滴膽汁流進瓶子裡,榮驊箏再取出一層粉末,在瓶子的蓋子上抹一把,這才穩穩妥妥的將瓶子歸回原處。
文震了王信。宇文霖將她所有的動作盡收眼底,一言不發。
做好所有事情之後,榮驊箏也累了,一屁股坐了下來,靜靜的擡起手掌,再度清理自己多出來的傷口。
今天依然感冒發燒了,早上課沒去上看了校醫吃了藥就一直睡,到下午才舒服一點。今天暫時不加更了,抱歉各位親愛的,依然會找時間補回來的,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