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和肖萍都一個晚上六次了,難道她沒跟你提過要你錢?騙誰呢?”我就不信最拜金的肖萍會這麼純粹,對李鑫的錢視而不見。
“嘿,肖萍她上牀就上牀,根本不提錢的,我吃了她的免費奶酪。”李鑫一時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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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讓李鑫氣了一回,說:“你別得意,你要是讓肖萍懷上了你孩子,看她怎麼收拾你?”
“她收拾我?懷上我孩子去我家一哭兩鬧三上吊的女人多了去,哪一次不被我媽給擺平了?用錢搞定的問題,都不算問題的,肖萍也不例外。”
李鑫的女人的確夠多,可白送他的,他一個也沒要,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事。
肖萍免費讓李鑫吃她的奶酪,肖萍這是玩哪一齣呢?還有兩年就畢業了,真要當學生媽媽嗎?肖萍好象沒有這樣的計劃呀?哼,她和李鑫,至少有一個在騙我。
“我怕肖萍就是一個例外呢,她沒要你錢,可她前幾天自己買車了,你媽就是用錢,也搞不定她的,只要她懷上你孩子,你就真完了。”
李鑫剛纔說了,他並沒給過我錢,對我下聘禮必定另有其人,不管怎麼看,他都只是鬼王對付他前世詩人李黑的一個棋子,我和李鑫的交往,要適可而止。
“她自己買車了?她買車關我什麼事喲?要我說,她就是個神經病,喜歡跟別人攀比,以爲開上車了,她就金雞變鳳凰了?其實,她這種人,很難變鳳凰的,根本上不了我媽的法眼。”李鑫的媽媽曾經當過高雷化工集團工會副主席,對兒媳婦的要求也許很嚴的。
“但問題是,她是鬼王給你指的緣,你不可以這麼損肖萍的,我等着吃你們喜糖呢。”我轉了個話題,看李鑫說不說鬼頭刀的事。
“鬼王給我指的緣?我就得娶了她?”李鑫停了一下,思維顯然短路了,一會才說,“哎呀!我是爲了追你才上鬼王廟的,沒想到被鬼王指了這樣的緣?你說怪不怪?我就差一步,結果讓駱今生搶先了一步,我要是知道你也跑了第一,我花錢也得買下這個第一。”
“所以呀!我和你無緣,你和肖萍纔是有緣。”
“有緣我就得娶她?”李鑫顯然又短路了。
“當然了,你別當鬼王指的緣是兒戲。”
李鑫耍任性說:“我就兒戲了?鬼王能把我怎麼樣?”
“我不知道呀!將來你生個孩子沒屁眼的話,你怎麼辦?再去求鬼王,我告訴你,晚了。”
“阿紫,你別嚇我好不好?篝火派對時,我不也跟你有過一次緣?”李鑫又轉了回來。
我抗辯說:“我跟你有過一次緣?你可別忘了,肖萍篝火派對摸到駱今生時,她踩了駱今生的腳,駱今生叫了一聲,她才確定是駱今生,是她作弊在先,你和我這個緣不作準。”
“我和你的緣不作準?那肖萍跟駱今生的緣就作準了?”李鑫提出質疑。
我哼了一聲說:“她和駱今生的緣,當然也不作準了,真正作準的緣是桂明、林濤、趙季雨和林紅衛他們,至於我和駱今生,還有你和肖萍,其實都是雙方的事。”
“雙方的
事?你考慮跟駱今生牽手了不是?”李鑫急問。
“我呀!正在考慮當中。”
“你還真考慮跟駱今生牽手了?嘻嘻,那我也在考慮當中。”
“你這麼想就對了嘛!鬼王指的緣,真的不可以兒戲的。”我重複了一次鬼王的指緣。
“我沒兒戲呀!我免費讓肖萍吃了我六次,我給了她好大面子了。那是看在鬼王指緣的份上的,不然,我就還是個童男,你說我有多難?我要不是怕着鬼王的鬼頭刀,我還真不認這個緣了。”李鑫終於提到了鬼頭刀。
“你見過鬼頭刀了,就今晚?”我想知道李兆羣和那個偷我鬼頭刀的人是不是李鑫指使。
李鑫斷然否認說:“沒見過,但是鬼頭刀的傳說我知道,指不定哪一天會落到我脖子上。”
“一把刀而己,你怕它幹嗎呢?它又不能自己飛到你脖子上,把你給嶄了。”
“哼,鬼頭刀的傳說,你一定比我清楚,我要是讓它給嶄了,我就是個壞種,我現在雖然有些吊兒郎當,可我不想因爲肖萍就落下惡名。”李鑫是真怕鬼頭刀,而我卻不知情。
做爲何再清的繼承人,真正的鬼頭刀就在我手上,被偷走的鬼頭刀是仿造的,包託我“送”給華陽市博物館的那一把,也是華陽市民政局於全東按領導的意思打造的。
我有意激李鑫說:“鬼頭刀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你見都沒見過,就讓一個‘飛刀殺人’傳說給嚇住了,你還是李總嗎?”
李鑫跟我瞎掰說:“這種事,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嘛!我又不愛肖萍,我要是因爲肖萍就招惹了鬼王對我動刀,我多划不來?”
我笑着說:“你是說你錢多,還沒花完,不想現在死吧?”
“那當然了,沒事我幹嗎要招鬼王的怨?”李鑫接着說,“你可別跟其他人說,前不久,就是我去河尾鎮找滿姑的時候,有個傢伙提議我去鬼王廟偷鬼頭刀,我說我幹嗎要去偷?我又不是沒事幹,他說我能偷上的話,就賣給他,我問他多少錢?他說至少一萬元,我說你花一萬元,我就得給你當竊賊,你是不是將我當三歲小孩了?後來,他看到我開了奔馳車去問鬼,是個有錢人,他纔沒有纏着我。”
“那個人長得怎麼樣?”我想這個人會不會是李兆羣?
“尖嘴猴瘦的,看上去就不是個東西,我就想這個人可能想跟我攀關係,所以沒理他。”
原來真是李兆羣。我急問:“那他最近找你了嗎?”
“沒有,我當時都懶得問他名字,是哪裡人,反正那天在河尾鎮現場,人太多了,我以爲他跟我一樣,也是外地去河尾鎮找滿姑問鬼的。說真的,鬼頭刀還真出名,居然有人想花一萬元得到它?對了,你跟鬼王廟那裡的人那麼熟,你可得提醒他們了。這可是國家文物,別讓那些心存不良的人得了它。”
“你說的這個信息很重要,我會跟民政部門說的。”我感謝李鑫,但我收住了嘴。
如果李鑫所說爲真,那麼我懷疑他和李兆羣合謀偷走假鬼頭刀的事,肯定與他無關,而李兆羣纔是主要嫌疑人,而且他借
助了我和李鑫的關係,將我的視錢轉移到李鑫身上。
“你記得說喲!這事也算是我還了鬼王給我指緣的恩了。”李鑫說他快要登機了,下次再聊了,我應了他一句:“我會的,你一路平安。”
“謝謝。”李鑫對我客氣一句後掛電話了。
李兆羣是滿姑身邊的人,他一個人肯定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周密的計劃,那麼,策劃這事的背後人也許是滿姑的託身人李滿盛,因爲滿姑曾經被鬼王“奪壇”,他極可能嗯不下這口氣,從而對鬼頭刀下手。
這麼想來,真的鬼頭刀放在我家裡,我或許只防得住我父親周茂才這樣的人,而防不止像李滿盛那樣的有通陰本事的人。當然,如果鬼頭刀能像傳說中那樣飛將起來而殺人,即使是李滿盛這樣的通陰人,也很難偷盜得手呀?
我是不是庸人自憂了?鬼頭刀可不是一般的殺豬刀呀?睡覺——
但是我睡不着,我死想李鑫和肖萍的關係,李鑫或許無意和肖萍確定關係,而肖萍的“無意”是裝出來的,因爲她對李鑫還準備不足,此時正式追李鑫,肯定會適得其反。
第三天一早到了京城,肖萍果然開了一輛豐田車去西客站接我,而且全換了行頭,不僅髮式,衣着、首飾,快趕上富家女了。
我有些傻眼看着她,心想肖萍這一身,沒有二十萬,也有十五、六萬才能實現換裝,難不成,她真中了大額彩票了?
上了車,肖萍見我還是一臉狐疑,她將她中獎的彩票複印件遞給我看。
我一看,驚叫了一聲:“哇,原來你真中了十二萬?”我想這筆錢怎麼就不砸到我頭上呢?都怪我平時少關心祖國的彩票事業,要是平時也買了,說不定也會中呢?
“是呀!怕你不相信,也怕你懷疑我從李總那裡得到錢買車,我就複印了一張,讓你羨慕一下我。”肖萍說完嘎嘎笑了,她笑得這麼開心,彷彿真的金雞變鳳凰了。
“雙色球,才十二萬?二等獎好象有大大幾十萬的。”我又看了看肖萍的這個複印件。
“十二萬我都高興得快瘋了。”肖萍有些可惜地接着說:“這一期加上其他人中了幾十組,獎金給分簿了,不然,我是可以資助一下你的,你別怪我不幫你喲!”
“怪什麼喲!彩票是你中的,你有權支配它的,只是你這車好象不止十二萬。”我問。
“差不多十四萬落地,差的兩萬,我找我舅舅贊助了,所以嘛!我現在也身無分文了。”
一聽肖萍叫窮,我接口說:“這麼說,你是不是要開着豐田車去兼職呀?”
“呵,你說得太對我口味了。”肖萍很高興地加了一句,“我昨天去海淀舉牌找家教了,有幾個家長跟我聯繫了,我說我們是一個團隊,語文、數學和英語一起教,你猜怎麼着,居然讓我撞上了一個來自華南省的生意人,他說這樣更好。”
“你馬上就談下了?”我驚問,我從來不懷疑肖萍的商務速度。
“是呀!但是英語,我還沒替家長找到對口老師,你要是有意,你來教,我只教他語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