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爲向天賜是那個讓他重新看到生活希望的人,是向天賜給了他自信、地位,甚至是尊嚴與自愛。
向天賜離開東凌國的時候,俞少行不是沒有動過念頭,直接跟着向天賜一起離開,但還是被向天賜給勸下來了。
只因爲,向天賜是承認了俞少行是自己身邊小弟的身份。
而任盈兒的情況跟俞少行完全不一樣,直到今天,向天賜也沒有承認收下任盈兒這個徒弟。
頂多是任盈兒遇到一些小麻煩的時候,向天賜願意給任盈兒一些指點,但再多的也沒有了。
向天賜有本事,任家的人都看到了,正因如此,任家上下的人都極爲支持任盈兒拜向天賜爲師的想法。
之前,元奇使者帶着鳳家來侵任家的時候,是向天賜幫任家把元奇使者跟鳳家打跑的。
之後,任盈兒等人跟在向天賜的身邊,跟向天賜一起對付澤林,甚至還跟向天賜一起,插手了嚴家的事情。
這些種種情況加在一起。
無疑,在兩宮的眼裡,任家絕對是向天賜的人。
既然已經是如此了,那麼任家就更沒有必要與向天賜拉開距離,反而是跟向天賜的距離越短越好。
“腳長你腿上,愛去不去。”
向天賜看了任盈兒一眼,看得任盈兒都覺得心裡毛毛的,可能要失敗的時候,向天賜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得到了答案之後,任盈兒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向姑娘,謝謝你!”
“出息!”
看到自家大姐姐的喜怒哀樂全被向天賜給抓在手裡,任映兒心裡那個叫不是滋味兒啊。
向天賜又不是帥哥,如果向天賜是個男人的話,那麼這樣的場面,她還樂見其成一點。
“我樂意。”
任盈兒抿了抿嘴:
“你家木頭呢?”
任盈兒被任映兒給糗到了,怎麼可能肯善罷甘休,直接回攻任映兒。
“什麼木頭,誰是他是我的了?”
一提到木子李,任映兒小臉一紅,白了任盈兒一眼。
“我家那麼多木頭,你要是看上哪一塊,哪一塊都可以是你的,這有什麼?”
任盈兒壞笑地看着任映兒,說出了另一個意思的話來。
之前,向天賜拿木頭跟任映兒開玩笑,任映兒當真上當的事情,之後被任盈兒給知道了。
任盈兒還沒拿這件事情笑話任映兒呢,誰知道任映兒這個妹妹先來攻擊自己。
想當然的,任盈兒怎麼可能對任映兒手軟,直接拿向天賜上次的玩笑話,再次“攻擊”任映兒:
“真是的,都已經上過一次當了,怎麼還上第二次,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那塊木頭啊。”
任盈兒最後還嫌任映兒不夠騷似的,又補了一句。
“大姐姐,你怎麼可以跟向天賜學,變得跟她一樣壞!”
看着衆人臉上帶着的笑意,任映兒氣得跺跺腳,直接瞪着跑開了。
“向姑娘,我們何時動身,還是現在就走?”
任映兒跑開之後,任盈兒才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