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于飛的兒子比任狂生多,任狂生只有任森一個,鳳于飛卻不止鳳飛飛一個兒子。
但在幾個兒子之上,鳳飛飛是唯一成才的,他的其他幾個兒子不但不成才,更是無用得厲害。
正因如此,鳳于飛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鳳飛飛的身上,一直以來,鳳飛飛也做得極好,被鳳于飛視爲驕傲跟一切。
可就是對鳳于飛如此重要的大兒子鳳飛飛現在已經死了,而且連屍骨都還沒有找到,鳳于飛恨死了任家跟任盈兒。
鳳于飛有的其他兒子對於鳳于飛來說,有還不如沒有。
他最驕傲的大兒子沒有了,任狂生的獨子還活着,鳳于飛怎麼不惱,怎麼不恨!
“啪”的一聲,鳳于飛便在任森英俊的臉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直打得任森掉了兩顆牙。
任森吸了一口氣,將合和着血水的牙齒從嘴裡吐了出來,淡淡地看着鳳于飛一眼,沒有生氣,沒有發怒,更沒有去激怒鳳于飛。
不管鳳于飛再怎麼打他,那也只是鳳于飛一時的發泄。
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鳳于飛不但捨不得殺了他,更是不會讓他受真正的大傷。
這麼一來,他怕什麼?
還不如省省口水,等着爹帶那位向姑娘來救自己。
看到任森一副風輕雲淡,成竹在胸的模樣,鳳于飛更加生氣了。
任狂生這個兒子,在修練上雖然沒有特別出色,可是這份氣度卻是難得的持重與穩重。
小小年紀如此穩得住心信,很是不容易。
可是憑什麼他優秀的兒子死了,任狂生的兒子還活着。
“飛飛是任盈兒害死的,這件事情,便是拼了我的性命,我也會跟你們任家算個清楚!”
鳳于飛磨了磨牙,他已經派人去四處查找飛飛的下落,總會查到,到底是誰殺了飛飛,飛飛的屍首又在何處。
“這話挺好笑的。”
任森忍着痛,扯了扯嘴角,真覺得這個鳳于飛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算了,我懶得跟你廢話。”
任森知道,自己現在在鳳于飛的手上,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說再多也是枉然。
“我問你,任盈兒可是從一個廢人晉升到紫階上品,你們任家還有什麼樣的法寶,竟然能讓任盈兒有如此大的變化。任盈兒的變化,與你們任家的靈器有沒有關係?”
鳳于飛不死心地問道。
他想不明白,若是任家真的有法寶的話,爲了任盈兒,早就該拿出來了。
任盈兒在紫階中品被困了許久。
要是任家真覺得,元奇使者偏心於飛飛的話,就該想辦法增強任盈兒的實力。
且,任盈兒一旦有實力,飛飛想纏着任盈兒都不容易。
既是如此,那麼在此之前,爲何任家一直都沒有拿出來,由着任盈兒陷入困境?
最重要的是,任盈兒從一個廢人變成紫階上品的上者的時機實在是太巧妙了。
爲此,鳳于飛的心裡有很多的懷疑。
鳳于飛早就看上了任家的靈器,而且還想佔爲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