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裡,向天賜從來都不是問題,讓她牽絆遲疑的,只有身邊親近的人,好比是師父,還有不羈。
白晶非常清楚,已經離了帝校的她,只能抱緊年長老這條大粗腿。
要是連年長老這條大粗腿都失去了,那麼她想做元不羈的新娘,就又少了一份資本。
而元家對她的態度,白晶同樣知道。
想當然的,年長老這位師父,白晶不敢隨便得罪了。
“白姑娘不用如此深情地望着我。
白姑娘在陰華派的地位不如我在帝校的地位,我很清楚。”
看到白晶投過來的目光,向天賜非常有禮貌的回視一笑:
“如果白姑娘自己拿不定主意的話,我可以等。
等到白姑娘請示年長老,得到年長老的同意了,我們再繼續接下來的比賽。”
再次被向天賜高了一等的白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根本就無法反駁向天賜的話。
原本,白晶打嘴架就打不過向天賜,現在事實又的確是跟向天賜說的那樣,白晶自然更沒話可對了。
這一次,白晶只是淡淡地看了向天賜一眼,然後命人去請示年長老。
圍觀的陰華派弟子,面對向天賜的要求,很是不平。
不少人都表示,帝校的人太過信心。
帝校的靈草仙洞裡能有什麼好東西,靈草仙洞裡能採得到的仙草,難不成就買不到了?
與之相反的是,玄根水,就是買不到的好東西。
帝校用一灘爛泥跟他們陰華派的美玉相搏,實在是太黑心了。
面對陰華派弟子的指責,向天賜與帝校的人不予以迴應,這簡直就是浪費口水。
彩頭是互提的,如果陰華派真得覺得彩頭不對等的話,年長老聽了向天賜的要求,自然會有所變動。
如果不是,那這些小弟子急個什麼勁兒。
很快,向天賜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年長老雖然同意了,卻又另外又要帝校再多加一個彩頭。
白晶眸光閃閃,嘴角擒着一抹冷笑:
“我師父聽說,你煉丹的本事也極高。
你想要玄根水,可以,我們陰華派可以答應將此作爲這次比賽的彩頭。
只不過,若是你們帝校輸了,除了靈草仙洞之外,你必須替我陰華派練五十年的丹藥。”
整整五十年,要是向天賜少在她的手上,另說是五十年了,她要向天賜連五年都熬不過去!
“哈哈哈!”
聽到年長老又新增上去的條件,向天賜樂了:
“真沒想到,年長老這個要求,間接保住了我的性命。”
向天賜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白晶肯定是要跟她對上的,到時候,爲了元大爺,白晶不想辦法要了她的小命纔怪。
原本,在白晶的計劃之中,她一旦輸了比賽,也就是輸了命。
可是年長老的這個要求一提,白晶卻是萬萬不敢再取她的性命了。
“就算遲了幾年又如何,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白晶眯着眸子,嘲諷地說道,就剛纔的話,向天賜得意地實在是太早,她依舊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