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偷襲可是很久了。 敬請記住我們的址:匕匕小說://。”白銀月冷笑着,她一直在想洪敬賢會什麼時候出手,又以什麼樣的方式出手。之前他們嘴裡所說的法寶,又是什麼玩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要殺你!”洪敬賢惡狠狠地瞪着白銀月,大聲說道“那你去死吧!動手!”
隨着洪敬賢的這句‘動手’,那天商量的衆人一起站了出來,他們手拿着一種蛟筋煉製的繩子,快速的將白銀月包圍住。
想拿繩子困住她?那也太小看她了吧!
“族長,煩你出手將這妖女壓制住,我要將她投入萬惡灰鼎之,將她的屍骨魂魄全部燒的一乾二淨,爲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洪敬賢說道,語調陰冷,而她的話更是讓人不由得一驚。
萬惡灰鼎?一聽名字不像是好東西,莫非這是隱族的法寶?
不等族長表態,白銀月立刻別有用意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插手,我想,你最好看看那邊是什麼!”
她所指的那邊,正是在劇烈晃動變化的破碎虛空,這其的變化,是好是壞,在沒有結果之前,的確不能讓人放心。
“之前我們可說好暫時合作的,現在他們殺我,是私仇,你動手,可是毀約了!這樣吧,你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也讓寂滅一直替你做事,怎麼樣?”
白銀月接着又說了句,在不知道族長真實實力之前,她必須穩住他才行。
她丟給寂滅一個眼神,喝下靈水後,寂滅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接受到她的暗示,他又揮起滅世兇劍,朝着極其不穩的虛空再度斬去。
暴戾而強大的劍氣以勢不可擋的姿態,朝虛空而去,那些原本搖搖晃晃,幾欲破碎的虛空在這股力量之下,頓時紛紛炸開,碎片化爲粉末,如流金溢彩般閃爍着光芒。
轟隆!
一聲巨大的聲響在虛空炸開,成功的將族長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洪敬賢見狀,心底雖然不滿,卻也知道族長的所作所爲是爲了整個隱族,再加他們其實早已經商量好對策,如果有族長出手,這個計劃不過更加穩妥一些而已。
“你這個妖女,別以爲這樣我們奈何不了你!”洪敬賢狠狠地衝白銀月放着狠話。
“那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吧!”
雙方一言不合,立即纏鬥在一起。
那些人似乎很有經驗,這幾日沒看他們怎麼暗地裡策劃,卻行動一致,想必這應該是隱族的一種困人陣法。
十來個人一起出招,加繩子乃蛟筋所制,質地堅硬,即使白銀月揮劍抵擋,也不能將這些繩子全部斬斷。
而即使斬斷一根,他們又掏出一根新的,這豪奢的手段,簡直在告訴別人他們窮的只剩下蛟筋了!
繩子不停的纏繞着,逐漸將白銀月所待的空間縮的越來越小,最後難以行動。
白銀月眉宇一蹙,腳尖點地,鬥氣翅膀憑空化出,整個人飛在半空。
她這一招,令隱族那些人登時傻眼,不過洪敬賢的應對能力也很強,她的鬥氣集在腳底下,利用這股衝力,她整個人也飛到半空,和白銀月纏鬥在一起,她雖然了年紀,但是實力也不弱,乃是鬥氣八段階,不過她最厲害的長處,卻不是武藝,而是煉器,也正因爲她是煉器高手,對族的萬惡灰鼎極爲熟悉,這纔想出這個法子。
對於洪敬賢等人來說,殺死白銀月都不足以平息仇恨,唯獨將她的肉身靈魂全部毀去才行。
能做到這點的,只有萬惡灰鼎。
那柄滅世兇劍,便是族長利用萬惡灰鼎煉製出來的,只是在將人屍身煉化時,魂魄被逼入劍身,用劍身將魂魄困住。
洪敬賢拿出一個類似暴雨梨針的暗器,頓時如牛毛般的毒針紛紛朝白銀月刺去。
這一招使出,其實懼怕的不是白銀月本人,而是底下那些尋常的隱族衆人。
他們的實力其實並不高,現在洪敬賢和白銀月在半空鬥法,這暗針最終會落下去,要是誰倒黴催的被刺,可不得委屈死了。
於是衆人紛紛朝四周散去,將偌大的地盤留給他們。
白銀月在空,身形很輕快,不管洪敬賢如何發射暗器,幾乎都被她完美的躲開,而洪敬賢之所以能夠飛到半空,完全是依靠腳底的鬥氣衝力,隨着時間越久,這股衝力便越不容易維持,很快洪敬賢便重新回到地面。
她實在沒有想到白銀月居然還能夠憑空生出鬥氣翅膀來,這打亂了她的計劃,於是她倚老賣老的對族長說道“族長,你必須出手將她擒拿下!”
族長的注意力原本一直放在那產生無數變化的虛空,現在看到族人無法對付白銀月,在這樣下去,沒準白銀月還會將這些族人也一一殺死,若是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人,這族長也不要再做了。
於是他點頭應承下,整個人如火箭一般飛半空,他並沒有使用任何武器,而是直接揮出一拳,那拳頭如鋼鑄一般,裹挾着強大的力量。
居然是純體術!
白銀月一驚,在同階的情況下,練純體術的人,身體強度用武器的人,要厲害許多,他的一雙拳頭,所產生的力道,絕對不低於使用一對流星錘。
族長的速度很快,拳風破空,產生撲簌的聲響,直接逼向白銀月,白銀月仗着身形矯健,極快的避開。
族長眼冒起嘲諷的光芒,心想,和我速度,你還太嫩了些!
只見他的速度突然提高許多,原本和白銀月還有一定的距離,下一刻他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
白銀月慌忙揮劍抵擋,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族長的拳頭實在太快,重重的擊打在白銀月持劍的手腕,重擊之下,只聽的骨頭髮出斷裂的聲音,手腕一軟,手的軟劍直接從半空掉了下去。
白銀月疼的臉色發白,咬牙忍住,手臂不只是一處骨折,而是整個手臂都彷彿報廢了一般,無力的垂掛在身側,劇痛的感覺讓人幾乎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