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案子?”蕭雅的神情說不出的緊張。
“我只知道沐言在調查別的案件時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神秘的組織,而這個組織的背後策劃人正和那幾起連環槍擊案有關。”
“神秘組織?”蕭雅一怔。
“對,這個組織不僅勢力龐大,而且背後有很深的財力支撐,甚至在黑白兩道都很有根基,據說,這個組織的頭腦本身就是一個****背景極深的人物。”
“****大佬?就在N市?”蕭雅一皺眉,在她的印象中,N市的有實力的****人物確有幾個,可如此手眼通天?她卻想不出名號。
“警局在檔的那些都不是大人物,真正厲害的人往往都有一個洗白過的身份,只是在暗中操控一切罷了。”
“你是說這個人也許身份不一般?”蕭雅皺了皺眉。
“也許他本身就是一個公衆人物,成功的商人,企業家,或者政府官員,甚至,有可能就隱匿在咱們警察系統之中。”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
“不是我肯定,這些都是沐言的推斷,當時他追查了幾個案子,都牽扯到這個組織,只可惜後來這些線索都斷了。如果背後的操控人掌握了咱們的偵查方向,又怎麼可能提前佈置好迷霧,讓咱們徒勞無功!”
“你是說當年的那起走私槍支案?”蕭雅想起了什麼。
“遠遠不止……”韓宇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
“你還記得中銀大廈頂樓那幾起神秘的墜樓事件嗎?還有那個名動全國的毒品走私案,包括金昌小區的豆腐渣工程,都和這個組織有關。”
“嘶……”蕭雅倒吸了口涼氣。
“其實還有很多案子都和這個組織有牽扯,有要案,也有普通的小案,可惜查來查去,最終卻只能不了了之,就算有人認罪有人伏法也都只是一些替罪羔羊。”
“沐言執行的任務和這個組織有關係?”聽到這兒,蕭雅似乎明白了什麼。
“嗯。”韓宇的臉上浮起一層感傷,“當初我也勸過他執行這樣的任務太過危險,可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我怎麼能勸的住。”
“呵……”蕭雅一聲冷笑。
“這麼危險的事,我居然到現在才知道,你們……瞞的我好苦。”蕭雅眼圈兒慢慢紅了,臉上的冷意化成難以掩飾的失落。
“蕭雅你別誤會,我們這樣做,都是爲了保護你。因爲這個案子牽扯實在太大了,也太危險,我們都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可是你們已經傷害了我,知道嗎?我的心……好疼。”蕭雅捂着胸口,臉色蒼白如紙。
“你們一個是我傾心相許的戀人,一個是我信任無比的大哥,可是你們卻合起夥來隱瞞我,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幾年的心力才讓沐言接受我,我又費了多少口舌才讓我爸答應我們倆的事,我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呵……他卻突然失蹤了,甚至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這樣消失了,你知道我的感受嗎?若不是心頭還殘存着一絲渺茫的希望,我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蕭雅極力抑制着眼眶中的淚水,最終,還是淚流滿面。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對沐言用情如此,是我錯了,早知道這樣,我不該隱瞞你的。”韓宇慚愧的低下頭,他不敢和她對視,害怕讓她看到自己眼中隱藏不住的憐惜。
“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責怪你們也沒有用,這幾年,你也老了許多,想必內心比我還煎熬吧。”
蕭雅抽出紙巾將眼角的淚擦乾,口氣溫和了一些。
“看來他失蹤的前半年都在忙這個案子對吧,所以纔會不停的出差,還有,他去警校擔任講師那件事,是不是也是推辭?”
“那到不是,那段時間,他確實在警官大學當了一陣課外輔導老師,這是省局領導直接委任的,他不能推辭。”
“哦,現在你能告訴我沐言究竟去做什麼了吧,還有,我要知道所有關於這個任務的事,你們怎麼聯繫,他到底掌握了多少真相,纔會被人盯上,至今下落不明。你必須完完全全的告訴我,一個字都許在隱瞞!”
聽着蕭雅強硬的口氣,韓宇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想必你也猜出來了,以沐言的個性,絕不會甘心讓那個神秘組織的頭腦永遠隱藏在黑暗中操控一切,可那個組織向來等級森然,絕大多數的人根本沒見過那個人,據說,整個組織中,只有號稱‘七殺’的七個人才有資格和他見面。而這七個人的身份也頗爲神秘,據說,每個人都有一份非凡的能力,這才受到那個人的注意,繼而被他拉攏到麾下,替他暗中操控組織的運行。只是這七個人中,我們只掌握了兩個人的準確信息,其餘的,卻怎麼查也查不出來。”
“這兩個人是誰?”蕭雅眸光泛起可怕的寒芒。
“一個是全國一直在緝拿的bg毒頭目蕭克,他不擅長製毒販毒,還擅長喬莊易容術,好幾次我們都得知了他藏身之處,最終還是被他逃了。”
“另一個呢?”
“另一個叫王漢卿,三年前已經死了,他原本是這個組織中負責總體佈局的人,可以這樣說,這個組織所有的活動幾乎他都參與了,據說他是一個智商非常高的人,有着縝密的頭腦,精準的計算,應該是這個組織中和頭腦關係最密切的人,就是他負責着整個組織的運行和日常,如果那個神秘的人物被想象爲一個人的大腦,他就是那個人的嘴巴,耳朵和四肢。”
“我明白了,怪不得他會沒命,這樣的人接觸外界的機會最大,即使再聰明也很難不留下破綻。”
蕭雅冷笑。
“他是怎麼死的?”
“他本來設了一個局,讓東三省的****頭子和甘肅一帶的槍匪火拼,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徹底將這個區域的****收爲已用,沒想到這個局被沐言看破,反給他下了個套,泄露了他的目的和行蹤,被****的人殺了。他死之後,這個組織低迷了一陣,直到你調來刑警大隊後,才又開始蠢蠢欲動。”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不記得這個人。”蕭雅嘆了口氣。
“當時我還在省廳的司法局工作,聽聞省局出了個天才人物,人們都把他誇的比福爾摩斯還神,我一開始並沒有在意,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沐言,我的學長,這纔想盡了一切辦法調到了你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