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張大媽我還點謝謝你呢。”我到。
“謝我幹啥啊。”張大媽有點不好意思了
“張大媽如果不是你打死了這隻黑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捉他。你說我不謝你謝誰啊。”我說。
張大媽見我這樣說也就沒有往下說了。“我你說這黑貓都死了,這翠紅嫂子是不是就不詐屍了啊。”王錘問。我回答到“嗯,不會了。”“那太好了。”王錘有點手舞足蹈的說。我看這黑貓也死了。於是我就跟村民們說“大家都回去吧,現在都挺晚的了,該吃飯的吃飯。”村民見我這麼說,也都分分打過招呼就都各回各家了。當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我聽見嫂子在旁邊對我說“我你剛纔聰聰忙忙的去哪裡了呀。”
“啊!嫂子你怎麼還不回家啊。趕快回家去吧。”我沒有回答嫂子的問題。因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我推脫這嫂子讓他趕快回家,順便告訴他我今天有事情不回家啦。嫂子看我沒有要說的意思,就也沒有在繼續追問,只是囑咐了幾句就回家了。打發走了嫂子我就準備守在這裡,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幕後搞的鬼。
我躲在豬圈裡,這個地方雖然髒,但卻足以隱藏我的身體,我只露出了一雙眼睛,謹慎的看着那個棺材。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都有點堅持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掐了自己的大腿多少下,爲的就是能夠保證精神,今天我到底要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凌晨一點,正好是每天12個時辰裡面,此時子時交界的時分,棺材好像有了動靜,這輕微的響動,那本來快睡着的我,突然提起了精神。
棺材裡的女屍直挺挺的坐了起來,天太黑,豬圈裡的棺材又太遠,那具女屍並沒有坐太久,直挺挺的站起來,很僵硬的動作,直接跳出了棺材。
我立刻打起精神想要跟上去,屍體就像一個彈力球一樣直直跳過了圍牆。雖然不高但是正常人肯定跳不過去。沒有辦法我只能最後從大門走了出去,女屍的速度很快,一路蹦着向前,我也只好跟着跑着向前。
一路上我都覺得自己又要看會不會遭到其他危險,又怕跟丟了,可是我無論如何怎樣的快跑,都只能遠遠的站在女屍的後面,看女屍跑向的方向,竟然是直奔墳場而去。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實話,我害怕怎麼能不害怕,那裡是墳場啊,最近這麼點兒背,說不定會有多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呢!
可我心裡更想揪出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玩意?讓我已經死了的翠紅嫂子,會在下葬的這一天,突然詐屍,這是大不敬,這怎麼能不氣?又關我什麼事情?翠紅嫂子活着的時候,我們相處的不錯,我一定要揪出這個幕後黑手!
一路跟到了墳場,這個女屍突然轉身,我總算看清了她的臉,可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嚇死我了,雖然已經看過他的屍體,被砍的不成樣子,但是現在看這張臉!靠,老子差點被嚇尿了!
可那身紅色的衣服,卻不是翠紅嫂子的,這身紅色的嫁衣,分明就是那副畫裡的女人的!
我瞪大大了眼睛,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這個女屍居然還說話了!
“相公,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啊,這麼些日子沒有見到我,難道相公就不想我嗎?”
多麼熟悉的聲音,嬌嗔中帶着點曖昧,那個笑容也勾魂的很,我的腦子裡轟的一聲,想起了那個畫中的女人,不,那不是個女人,那是個要吃了我的女鬼,她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附上了翠紅嫂子的屍體?莫非她要霸佔翠紅嫂子的屍體嗎?
“呸!你別叫我相公,我多少次想甩了你,都甩不開你,你是要吃了我的,我知道的,這次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兒?”我的心裡很害怕,也很生氣,但更多的是厭惡,感覺到一陣噁心,這個女人,實在是讓我噁心,如果不是她,翠紅嫂子又怎麼會好端端的死去了呢?
女屍嬌笑一聲,像銀鈴一般清脆,可聽到我的耳朵裡,卻讓我毛骨悚然。尤其是那張臉現在我看了真的想吐。
果不其然,墳場裡的墳開始一個個的裂開,這裡面埋葬着,我們村裡死去的人,可現在從這些裂開的墳裡走出來的人,都不是我們村的, 她們都穿着一樣的紅色嫁衣,是同一張臉,跟那個女鬼一樣的臉,同一個表情,嬌羞中帶着勾人的眼神兒。
我開始感到害怕了,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可這些女鬼,都伸出了藕斷般的雙臂,嬌笑連連的向我靠近,我的耳朵受不了這種笑聲,可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受,女鬼們越靠近,我的鼻子就越難受,我聞到了那些腐臭的味道,那是來自屍體的味道,比豬圈裡的豬糞還難聞,身後就是墳場的牆了,我已經退無可退了。
“相公,你怎麼不理奴家呢?奴家是多麼想你呀,來呀,相公,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來呀!”明明是一句話,卻是這很多個女鬼一起說出來的,聽起來毛骨悚然的。
“誰是你的相公?離我遠一點,離我遠一點,不要再靠近我了,滾,你們這幫醜逼!”儘管我大聲的嘶吼着,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這些女鬼還是在摸索我的全身上下。
她們的臉,都一應呈現出青色,顯得那麼恐怖,又不搭調,身上腐臭的味道,灌滿了我的鼻子,可不知道怎麼的,我竟然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動也不能動一下,只能任由她們上下其手。
“相公,你定是累了吧,這幾日可想我了?相公,奴家可想你想的緊呢!”銀鈴般的笑聲裡說出了這句不嫌臊的話。
“相公,你怎麼不來找奴家呢?可知道奴家對你是多麼的想念?自從於你一別,相公,你就只想着你的翠紅嫂子了吧?”女鬼們紛紛的說着話,卻都是那個畫中女人的聲音,像是在吃醋,但我知道,這裡面有多危險,她們是想吃了我,可我現在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