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一個多小時的多餘時間,但是,我並不能保證所有人能夠來到。
大黑狗朝着我喊了幾聲,然後就又臥在我的腳下。
村子此時安靜的很,大斌又給柱子哥打去電話,柱子哥說馬上就到了。
我們在村口等着,看着一輛比大斌那輛二手車還破的車開到了我們的跟前。
柱子哥下來,還是穿着西裝,滿臉的鬍子,“有什麼好事兒,這麼着急?”
大斌趕緊說道,“柱子哥,我們遇到了麻煩,所以,想請你幫忙!”
柱子看着大斌,“有什麼事兒能夠難得到你?”
“下午的時候,惡魔估計就會出現,我們想着,讓您過來幫個忙,看能不能夠把惡魔給消滅了!”大斌說道。
“真有這樣的事兒?”柱子問道。
“是啊,我和我師父也發愁呢,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就動彈不得這惡魔一根毫毛!”大斌說道。
“好了,我們先回去庇護所,然後再說其他的!”我說道。
等到我們到了庇護所,柱子問道,“爲什麼想到了找我?”
我看着他,便把這個惡魔的事兒和他說了一遍。
沒想到柱子哥拍了一下大腿,“這就是命!咱們相遇,沒有別的,應該就是爲了這一票大的!”
我萬分沒有想到,這個柱子哥竟然會這樣的高興,不知道是爲什麼,我真的很感激他,或許這裡面帶着很多感性的成分把。
柱子哥從拿過來的包裡頭拿出來一根長棍,棍子是椿樹的木頭做的,看年代已經很久了,雖然看上去有些破舊,也絲毫沒有多少雕飾在上面,但是,這棍子被盤了這麼久,已經包了厚厚的一層漿。
他上下撫摸着,然後笑着說道,“這棍子,可不是一般的棍子呀!”
大斌問道,“這是什麼棍子?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呀?”
“這個你就不明白了!”柱子說道,“這東西,可是我師父傳給我的,作爲一個走陰人,我們別無長處,出了長相難堪一點,我們還是有一定的法器的。就說這根棍子,這棍子是我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一代代的傳下來,不知道扛過多少屍體,也不知道走過多少陰間。這棍子慢慢的吸收了天地之陰氣,就成了法器!”
“這麼一說,應該很牛逼的樣子了!”大斌看着,用手去摸了一摸。
“除了,這個,還有一個東西!”柱子說完,又從包裡頭拿出來一套衣服,這衣服做工很差,就是一塊布剪成的,只是有個型,誰也不會去穿他!
他笑着指着那件衣服,“你看看吧,這衣服更不一般!”
說完,大斌就去用手拿上,看着就是一件藍色袍子,看起來更沒有什麼特殊的了。
柱子就說道,“這衣服,可是我們用在屍體上的!”
說完,大斌就趕緊把衣服丟掉,“啊!”他皺起眉頭,“柱子哥,這東西幹嘛不早說,早說我就不拿了!”
“沒事兒沒事兒,乾淨的很,每次完了我都洗!”柱子說道。
“那你那這個幹什麼用呢?”大斌問道。
“殺了惡魔,我不得走一趟陰間?”柱子說道,“做人留一線,來日好相見!”
“你還和這個惡魔相見?”大斌問道。
柱子愣了一下,“也是,算了,那就不相見了!”
見到柱子哥來了,我的心裡很高興,但是,我擔心程鏘他們不能按時趕到,更擔心一燈大師我怎麼聯繫到。
想到我做夢能夠夢到一燈大師,就和他們說道,“我先睡一會兒,有事兒一定要叫我!”
我說道。
大斌點着頭,“好的師父,你休息!”
這時候,大黑狗跳上了牀,用它的舌頭一直舔着我的臉,“怎麼了?怎麼了?”
那大黑狗臥在我的頭跟前,用它的頭壓在我的胸口。
很愜意的樣子。
我沒有管那麼多,心裡頭一直在默唸着,“一燈大師,我的師父,你趕緊的出現呀!出現了,我們好一起收拾惡魔呀!”
可是,越是我着急,就越沒有我師父的消息。
大黑在我的身上撒了一泡尿,我正要發脾氣的時候,就聽見了一燈大師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我擡頭看見了他,連忙朝着他跑過去,“一燈大師……哦,不,師父,弟子想請你下山!”
一等看着我,“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這傢伙遇到了麻煩,怎麼?想讓我做什麼?”
“村子有惡魔,想請您去除掉!”我說道。
“我只是風水大師,不是道士,你不要把我想成萬能的!”一燈說道。
“師父,只有你能夠就得了我了!我還叫了青雲子,叫了柱子哥,我們四個人,四種職業,總有一種辦法打倒它。行嗎?”我祈求道。
“你說了種種,但是,我知道那個惡魔,幾百年前害了多少人,也曾經是這樣的陣容把那惡魔給封印了,到了現在,只要封印沒有解除,那麼惡魔就不會出來,你爲什麼不想着守護封印,卻想着殺了惡魔?”一燈問道。
“守護封印的,是村子的村民,可是現在,村民被弄走了,現在危在旦夕,師父,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幫我!”我說道。
“行,容我考慮一下!”一燈說道。
我看着他,他一直思索着,半天,他才慢慢說道,“好,那我就過去,不過,你得答應我,這個惡魔的微型鐵心一定要給我!”一燈說道。
微型鐵心?
我不知道這個微型鐵心是什麼,但是這微型鐵心對我來說絲毫沒有用處。
我點頭,“好的,微型鐵心給你,我也用不着!那您來嗎?”
“去啊,爲什麼不去呢?”一燈說道,“你先回去,我稍後就到!“
說完,我被身下的一陣溼漉漉的感覺擾醒,我起身,見到我的褲子一團溼漉漉的,大黑狗看着我吐着舌頭,“啊!“我叫了一聲。
大黑狗跳下牀去。
“大黑,你幹什麼?”我聞到了一股騷味。
一旁的大斌看着我,“怎麼了師父?”
我搖着頭,“沒沒事兒,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