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你敢來壞老子的好事兒?”費哥罵道。
“費哥,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兒?”布魯斯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做這樣的事兒?是誰規定的不能做這樣的事兒?我告訴你!你要是還管老子,小心老子廢了你!”說着,費哥,又一次把蘇巖推倒在牀上然後重新壓了上去。
蘇巖的眼角流淚,看着布魯斯,“布魯斯……救我……”
布魯斯搖着嘴脣,他不明白,爲什麼費哥會這樣,但是,他還是一把推開費哥,然後拽起來蘇巖到了他的身後,“你趕緊把衣服整理好,趕緊走!”
費哥睥睨着眼前的布魯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孫萌和他說的不能和布魯斯相見的事兒。
他光溜溜的身子就這樣裸露在布魯斯的眼前,絲毫沒有羞恥感。
而布魯斯也盯着他,兩個人相互不說話,但是眼神卻是你來我往,像是用內力再打架一樣。
我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着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你已經不是認識的費哥了!”布魯斯指着費哥說道。
“布魯斯,像是我想要認識你一樣!”費哥也說道。
“呵呵,算我眼瞎,算我報恩給狗報了!我們從此不認識!”布魯斯惡狠狠的說道。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們有多深的交情,不認識正好,反正你都是我的剋星!”費哥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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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布魯斯的眼角卻泛起淚花,“呵呵,是嗎?我告訴你,我們從今天開始,就真的不認識了,我以前做的努力也當做是白費了!好,我回我的老家!”
“趕緊滾,馬不停蹄的滾,我不會挽留你!”費哥揹着手,眼神是凌厲的如同寒風,他把一直低調的布魯斯打的遍體鱗傷。
他們到底什麼關係?這是我想要知道的,可是到了現在,都沒有一個定論!
“好!”布魯斯說道。
可是就在布魯斯轉身的時候,費哥卻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渾身抽搐,口中吐着白沫,布魯斯二話不說過去,扶起來費哥到了牀上,他立馬又去了抽屜拿了一袋毒品,給費哥吸食了進去。
看來,布魯斯是懂費哥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對費哥的這種尊重,即使,費哥不怎麼搭理他。
好久了,費哥閉着眼睛,似乎醒着,但是就是不面對他。布魯斯開始說話了,“好了,我相信你已經沒事兒了,那麼,我現在走了!你保重!”
說着,布魯斯就出了門兒。
我跟着布魯斯到了門口,蘇巖也在門口,她看着布魯斯,“你要去哪兒?”
布魯斯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我不會在這兒了!”
蘇巖看着了一眼周圍,“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蘇巖帶着布魯斯和王濤到了河邊,這時候的太陽正盛,耳邊聽見了幾聲簌簌的風聲。
坐在河邊,布魯斯問道,“蘇,你找我什麼事兒?”
蘇巖看了一眼布魯斯,“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合作呢?”
“我們合作?”布魯斯問道。
“對,我們合作!怎麼樣?”蘇巖看着布魯斯問道。
王濤也說話了,“我覺得,我們自立門戶,比跟着費哥要強,你要是同意,我們就立馬行動,要是不同意,你也沒有地方可去,你要明白,你現在是被通緝的對象。”
“嗯, 是的!不過,我爲什麼要和你們合作?”布魯斯問道。
“你倒現在還不明白嗎?你身後的始作俑者,即使塗峰,那個女人孫萌,就是蠱惑費哥的元兇,難道,你不報仇?”蘇巖問道。
“我猜到是他了,不過,我和你合作,我有什麼好處?”布魯斯問道。
“好處當然有,錢和女人你都會有,人在世,不就是爲了這兩點嗎?你一旦擁有了,就覺得擁有了世界!”蘇巖說道。
“其他的女人我不感興趣,我只對你感興趣!”布魯斯看着蘇巖說道。
“我?”蘇巖笑笑,“當然可以了,對我感興趣,我當然很高興了,只不過,你知道嗎?我現在可是沒有人敢要的,在他們的眼中,我是一個母老虎,能吃人的那種!“
“我喜歡就可以了!別人的眼光說不定不準呢?”布魯斯說道。
蘇巖笑笑看着布魯斯,布魯斯長相英俊,還是一個外國人,他在這兒做的所有的非法的事兒在國內是不可能容忍的,萬一到時候她真的被通緝了,怎麼了?她也自然要想辦法的,她笑着看着布魯斯,“好啊,既然你想追我,可以,我也會配合你的追求!“
布魯斯笑着,“好好好,既然這樣,那咱們的合作我相信可以開始了!”
“嗯!”蘇巖點着頭,“在這兒的這段時間,我已經掌握了費哥的人脈和路線,有兒童盡情的給我送過來,我絕對幫你賣出去,然後分成的話,我們三個人一個人一份兒,怎麼樣?”
布魯斯點頭,“好啊,反正我還有幾個人沒有出手,你要是要,來拿!”
我在一邊大驚,沒想到,我使勁兒的想要他們分開,卻陰差陽錯的,使蘇巖和布魯斯在一起了,這些人雞賊,使我防不勝防。
當我回去的時候,孫萌已經在車上等着了。
另一邊的大斌坐在駕駛位置,等着我。
我回了神。便開始把我所見到的事兒和他們說了。
大斌一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傢伙,竟然還有這一招!”
“不僅如此,我一直在懷疑我們所做的事兒,到底對還是不對?”我問道。
“有什麼對不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不正是一個義士應該做的嗎?”大斌說道,“反正我們已經這樣做了,也答應了姚祥,怎麼?我們還怎麼樣做?”
“嗯!好!”孫萌說道,“對了,那個費哥呢?豈不是沒有人幫了?成了孤家寡人的他,對我們來說豈不是沒有用了?”
“對,他已經沒有用了,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關注蘇巖和布魯斯的合作,”我說道。
幾乎我們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兒,也不知道是對合適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