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 大斌說道。
“今天晚上,那個道士 應該會有什麼行動!那位大姐也絕對會被那個道士戲弄,我們晚上行動!一定要揭穿道士的 欺騙行爲!”我重重的說道。
“好!今晚你看我的,我找些人來,看那個道士敢不敢再騙人!”大斌也說道。
但是不管如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兒,就是要揭穿道士的欺騙行爲,這是和人的品德有關係的重要的素質。
看着女人抱着孩子離開,我知道,這事兒也纔剛剛開始。
我們走的時候,那個道士依然受到了衆人的追捧。
這欺騙也纔剛開始,這道士估計也纔沒來這個地方多久。
到了我的診所,王姐一直待在那兒,看到我們回去了,她纔開口問道,“怎麼樣?那個道士是不是很厲害?”
大斌看着王姐,“厲害?我看就是一個騙子!這個騙子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能借我心頭之恨!”
“哦? 爲什麼?”王姐又問道。
我看着王姐,“ 王姐,我知道,我是鬼醫,我弄得一套,很像是欺詐行爲,但是……”我看着她,“我是正宗的鬼醫,我能夠做的就是給人以 安全!”
“小峰,怎麼說?那個道士真的是騙子?”她問道。
“如假包換的騙子,這個騙子死十次都不足爲過。” 想起來那個道士的行爲,我都覺得這是在對我的挑釁。
“這麼一說,那道士還真的是騙子,我說嘛,那麼神奇把一個人一個人的從地上弄起來正常了,原來那些人也是托兒!”王姐點着頭。
“對,是托兒,一定是托兒!”我說道。
王姐嘆了一口氣,“行吧,但是小峰,我總覺得這事兒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所以,你一定要提防着他!”
“我知道了王姐,謝謝你的擔心,我一定把他的騙術揭穿!”
我說道。
王姐離開之後,我和大斌在診所待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 大斌開着車就又到了建設路的那個地方。
我們在車上等着,就想看看大晚上的那個道士要做什麼。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我看到白天時候的那個女人急匆匆的趕過來,她四處張望的在看道士在哪兒。
“師父,你說這道士會不會出現!”大斌問道。
“廢話,肯定會出現的!這片子白天沒有從女人的身上沾光,晚上能夠幹什麼?”我想,我猜測的應該沒有錯。
“你的意思是那個道士做法是假,要揩油是真?”大斌問道。
“我想應該是的!”我剛說完,就看見前面突然停下一臉奧迪車,從奧迪車上下來一個人,我一看正是白天的道士,他到了女人的跟前說道。
“你來了,走吧,我帶你去做法, 幫你兒子根除邪魅!”
女人點頭就上了道士的車。
“大斌,慢點開,跟上這輛奧迪!”我說道。
“放心吧師父,這事兒好說,只要這傢伙敢再欺騙人,我一定不饒他!”說着,大斌也發動了車,慢慢的尾隨着前面的奧迪。
奧迪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空地上,我讓大斌趕緊把燈光關掉,這空地,其實就是一處廢棄的爛尾樓。
空地上早就擺了一個桌子,桌子上放着香爐和幾張黃符。
我們從車上悄悄看着。
道士走在桌子前面,上了三炷香。
手裡的拂塵在空中 搖晃了好幾下,然後猛然間打在了女人的身上。
“白天的時候我沒有明說,你知道你兒子身上的邪魅是如何上身的?”道士問道。
女人搖頭,“我並不知道!”
“你不知道?”道士看着她,“你兒子身上的邪魅,是由陰而起,他身邊最大的陰就是你!”
女人驚悚的看着道士,“大師,你的意思是我身上有邪魅?然後傳給了我的孩子?”
“你還真的是聰明,一點就通!”道士說道 。“不過還好,你現在 明白的早, 白天我並不是不能給你驅除邪魅,只是有些不方便!“
“大師,晚上要做些什麼?”女人問道。
“要是白天做法,你就得 慢慢的褪去你的上衣!我怕你放不開,就選擇到了晚上!”道士說的 有模有樣,女人看着道士,竟然慢慢的點頭。
“大師,要是有必要,我可以這樣做!”
女人妥協了。
道士卻 要得寸進尺,“你身上的邪魅可以清楚,但是不能根除,必須有神仙液進入你的身體,威懾這個邪魅你才能得到安定的生活!”
“哦 ?”女人 看着道士。“大師,可是我沒有錢去買神仙液啊!”
“不難!”道士說道,“我乃真武大帝之弟子,也算得上是半個神仙,神仙液我有!不用你出錢。”
一聽不用出錢,女人的眼角便流露出來欣慰。
“那就多謝大師了!”女人趕緊說道。
“好了,那咱們就不多說了,一會兒我的拂塵指着你,你就慢慢的退去你身上的衣服,我好做法,驅除你身上的邪魅!”道士說完,點了一張黃符。
“好的大師,我記住了!”
女人可以爲了兒子出賣自己,要是等到多年以後,這個兒子會不會埋怨這個曾經救她的母親呢?我的腦海中一直想着這件事兒。道士的口中開始慢慢的喊着一些我聽不清楚的話,但是一看就知道這是在 騙人。
真正的道士驅鬼,是不需要這些繁瑣的步驟的,他也就是欺騙一下這樣的女人而已。
“真武大帝在上,弟子請求您下凡而來, 天下母親真性情,救助這可憐的母子!”道士慢慢說道。
說完,拂塵就指着了女人,女人慢慢的脫去了一件外套。
他的嘴裡頭呢喃着那些似有非有的話,女人的衣服也慢慢的一件件的脫下來。
直到,我看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內衣的時候,我的心開始砰砰亂跳。
“師父,你別亂看!”大斌說道。
“大斌,你把頭扭過去,折算的上是對女人的尊重!”我說道。
“師父,別藏着了,你剛纔嚥了一口口水!我聽見聲音了!”大斌笑着說道。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