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霸:“你剛纔說,夜明砂是啥?”
陳凡:“蝙蝠屎。”
張天霸:“臥槽!”
張天霸可能把之前的事情想起來了,隔空呸了兩口,“我的嗎呀,你怎麼不早說呢!”
“早說你還能吃得下去嗎?”陳凡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別噁心了,並不是說從肚子里拉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乾淨的!咖啡喝過吧,這世界上有一種麝香貓咖啡,印度尼西亞那邊產的,據說這類咖啡是世界上最貴的咖啡之一,一斤的價格就有幾千塊!”
“是啊,我還喝過呢!”
張天霸做得意狀。
“那你知不知道麝香貓咖啡是怎麼來的?實話跟你說吧,麝香貓咖啡是從麝香貓的糞便中提取出來的!麝香貓吃下成熟的咖啡果兒,經過消化,再排出體外後,由於經過胃的發酵,產出的咖啡自然會產生一種奇怪味道,有人專門好這口兒,特意將它推到了咖啡貴族的位置。”
“我的天,你咋知道的這麼多呢?”
張天霸一臉崇拜了看着陳凡。
“紅老大跟我說的,我以前也不知道。”
陳凡笑笑。
“紅老大”是陳凡調侃吳一紅的時候經常用的一個詞兒,很有些知名度。
“紅老大對你真的好。”張天霸知道陳凡跟吳一紅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由衷地讚歎一聲。
“是啊,紅老大對我一直都不錯,就是……”
陳凡笑笑,“就是兇猛了點兒,不好降伏,對付這樣的女人要是不拿出一點真本事把她壓得死死的,那你就別想有個翻身的機會。”
“別說的那麼色情好不好?”張天霸咔咔笑。
“你想多了吧!”陳凡也笑了。
——割——
千里之外,sh的一家名品店,吳一紅挽着一個紫發美女的胳膊在服務員的小心伺候下翻着櫃檯後面掛着的琳琅滿目的包包,正說說笑笑,熱絡得很。
外面一羣穿黑西裝的小弟揹着手老實等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你跟陳凡談得怎麼樣?”
吳一紅拿着一個愛馬仕的橘色小包把玩了兩下,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女人一撇嘴,嬌俏的臉上多了一點不爽,“放長線釣大魚,我不着急要他,雖然他現在還沒有臣服,但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心甘情願地跪在我面前。”
“沒那麼簡單的,陳凡那個傢伙不是聽人使喚的命,你小心點兒,別把自己搭進去。”
吳一紅心裡頭酸溜溜的,卻不敢帶在臉上,倆人雖然是實打實的好閨密,但身份上確實差着幾個等級,吳一紅很少在一個女人的面前如此小心,但在蕭琳兒的面前她不得不小心對待、
在吳一紅看來,這樣的小心是非常必要的,畢竟,這女人能量之巨大遠超她的想象。
“你說的對,陳凡很特別,這個人讓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不知怎的,一看見他,我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蕭琳兒的臉上露出一個很詭秘的笑容,看着吳一紅,“我發現,我還真的有點喜歡他!”
“廢話,他那麼棒,哪個女人不喜歡!”吳一紅白了她一眼,這是她的心裡話。
“喜歡也沒用,拴不住,你看你跟他跟了那麼久了,他還不是老樣子,一點沒變?”蕭琳兒撇着小嘴兒戲謔道。
“他就是那樣的人,怎麼栓?我還能把他關起來抽皮鞭啊!別說的跟你可行了似的!你那麼厲害,不也給她弄得魂兒都要沒了嗎?”
吳一紅壞笑着,在蕭琳兒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蕭琳兒有些不好意思,媚笑着掐了她一下。
“你能不能小點兒聲!給人聽見了多不好!”
“怕什麼?咱自己玩兒自己的,關別人什麼事?咱又不是靠男人吃飯的!”吳一紅挽着蕭琳兒的胳膊,硬氣得厲害。
“那也不能瞎說啊!那麼多人看着呢!誒!上次的事兒你沒到處說吧!”蕭琳兒捅了吳一紅一下。
“沒有,沒有!都說好了的事情怎麼可能到處亂講呢!不過,你應該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是真看上陳凡了,還是就想跟他玩玩兒?”吳一紅的臉上顯出陰謀味道,“你要是憋的難受了,我可以幫你聯繫,讓他對你好!可你要是想把他弄到自己的被窩裡天天陪着,那我可不饒!”
“不饒你能咋的?你咬我?幾天不收拾你,你還厲害了!”蕭琳兒的笑吟吟地看着吳一紅,手一攔,將吳一紅拉過來,她微微側頭,對着吳一紅的小嘴兒親了一口,吳一紅就勢挺身,露出很陶醉的表情。
“小騷貨。”說話間,蕭琳兒壓在吳一紅背後的手也悄悄地滑到了吳一紅高聳的臀峰上,吳一紅心跳加速,有些激動。
蕭琳兒勾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眼神。
這表情很詭異,曖昧中透着一股子難以形容的霸道。
明明是個女人,卻最喜歡調戲女人,這個叫蕭琳兒的紫發女人總會在在舉手投足間透出一種叫人摸不透、
更奇怪的是,面對女人的挑釁,吳一紅一點脾氣都沒有,倆人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一會兒,竟摟在一起擁吻起來……
“啥情況啊這是?”一邊的服務員都看懵了。
一個濃妝豔抹的妖豔女人跟一個童顏巨乳的嫵媚女人摟在一起親嘴兒呢?
還特麼是舌吻!
誒呀呀!
這場面!
服務員看得血脈噴張,趕緊咳嗽一聲,側身過去,外面站兩排的黑衣小弟也尷尬得離開,帶頭兒的咳嗽一聲之後,齊刷刷地轉過身去。
兩小時以後,一個被窩裡趴着兩個光溜溜的女人,沒人知道這倆妞兒怎麼跑到一個被窩裡去了,也沒人知道她倆幹了什麼。
吳一紅折騰得累了,已經睡着了,香汗淋漓的蕭琳兒很隨意地披上浴袍,走到窗前,這女人也不在意身前身後的風景,拉開窗簾看着窗子上的倒影,露出詭秘的微笑,她的眸子是暗紫色的,深邃而神秘。
“啪嗒。”鎮靈閣二樓的客廳裡,小姐姐祭出銅錢卦,跳動的銅錢顫抖幾下落在桌案子上,小姐姐的眼睛卻忽然直了。
“嘶!”小姐姐倒吸一口冷氣,這眼神,怪異得厲害。
“是她?”小姐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把銅錢抓起來,再算一卦。
“鬼主姐姐,你幹什麼呢?”小蠻蹦噠蹦噠地跑了過來。
“沒什麼。”小姐姐輕嘆一聲,閉上眼睛,看小蠻一臉詫異,她站起來,走到窗前,將放在窗臺上的紅木盒子打開,抽出裡面放着的那把陰氣森森的黑色古劍。
女人的眼眸變了暗紅色,左手抓着劍柄,右手抓着劍鞘,她嘗試着將這把名爲“孤鸞”的不祥殺器抽出,真力一吐,四周的空氣都跟着抖了起來,小姐姐的靈壓過去強大,一邊的小蠻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她無比驚駭地看着窗前的女人,卻發現,女人手裡的古劍竟紋絲未動!
四周一點點地平靜下來,恢復如初,妖妝逐漸褪去之後,小姐姐身子一晃,呆坐在沙發上。
她撫摸着那柄黑色古劍上的古樸花紋,這眼淚,竟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小蠻還頭一次看見他這樣,在一邊看得奇怪,也不敢插嘴,她看了一會兒,便走了。
“爺爺,這什麼啊?”看薛彌勒正拿着一個老大的放大鏡趴在藏樓裡的一個巨大的磨盤上,富家女一臉好奇。
“秦朝的古物,你不會懂的。”薛彌勒拿着放大鏡對着磨盤上層層疊疊的奇怪文字看了半天,手裡的放大鏡忽然鎖在了那兩個或許只有極少數人能看明白的兩個字上:“孤鸞。”
“阿福!”薛彌勒忽然擡頭,叫了一聲,一個瘦小枯乾卻十分精神的老夥計趕緊跑了過來,“薛爺!”
“去,給老錢頭兒打個電話!就說我這兒有個好玩意兒叫他過來瞅瞅!”薛彌勒俯下身去,臉上的神情頗顯凝重。
“爺爺!”富家女越來越好奇了,一臉詫異地看着薛彌勒。
“你老在我這兒折騰什麼啊?不上學了?”薛彌勒知道這小妮子在尋思什麼,沒好氣地說。
“我就想知道你爲什麼不同意我跟陳凡交往!我又不差錢,不嫌他窮!放心吧,我們要是在一起了就自己想辦法,不會拖累家裡的!”富家女嘟着小嘴兒顯得很不爽。
“你覺得你爺爺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嗎?”薛彌勒一臉無奈。
“那爲啥?就因爲陳凡他爺爺搶了你的女人?可他現在好歹是你妹夫啊!”女孩兒摟着薛彌勒的脖子笑着說。
“不讓你跟他交往,是爲了你好!你只要聽話就行了,別尋思了,睡覺去!”薛彌勒拿這寶貝孫女沒辦法,要趕她了。
“可是,我有了。”富家女弱弱地說。
薛彌勒一下瞪大眼睛,嘴角抽搐,怪異得很,“你說什麼?”
“我有了孩子,陳凡的。”
說話的時候,這富家女眼巴巴地看着薛彌勒。
“去一邊兒去吧,逗你爺爺玩兒呢啊!”薛彌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很瞭解自己的孫女,準知道這小妮子是在試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