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套走了少說也有萬八千的人民幣,還套走了雯雯同學香吻!
小胖子鬱悶了,一尋思陳凡抱着那妞兒各種猛親的樣子小胖子就覺得酸溜溜的好生不舒服,當然了,這些都是心裡藏着的事兒,表面上也不好表現出來。
一則那妞兒不是自己的,別說跟人親嘴兒了,就是跟他睡了也輪不到他在背後指手畫腳。
二來,事情弄到這步田地,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賭錢這玩意本來就是有風險的,玩得起就得輸得起!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趁着陳凡刷牙的空擋,小胖子問他,“誒我說兄弟,你賭錢的手藝跟誰學的?”
“我沒學過啊。”陳凡說。
“你可拉倒吧,你那天肯定換牌了!我明明給了雯雯一張梅花4,同花順對三條k,絕地反擊的牌!”小胖子感覺自己贏不了了,索性跟陳凡說了實話。
陳凡冷笑,“我知道你給了她一張梅花4,怪只怪她鬆懈大意,讓我摸了那張牌。”
“這麼說你還真的是把牌換了,你什麼時候換的?我怎麼沒有注意到?”小胖子漱漱口,面露疑惑。
“換牌這個東西也不是多高明的手段,手快就行,你的手還可以,但眼力就差太多了。”
陳凡掐着牙刷,朝他晃了晃,手往上一領,牙刷沒了,再畫圈一兜,牙刷又出來了。
小胖子看得一愣一愣地,“臥槽!你是變魔術的嗎?”
“不是魔術,是鬼術。”
陳凡聳聳肩,拿着盆走了。
“誒,你等我一會兒,你剛纔怎麼弄的教教我唄!”
小胖子像是得了寶貝似的,在陳凡身後緊追不放。
“教你也行,學費五千!”
陳凡慌着膀子擺出市儈模樣。
“我靠你這也太貴了吧,幹嘛呀,一張嘴就五千!”
小胖子有點尷尬地掐腰站着。
陳凡舉起手跟他揮舞了兩下,意思是不想跟你廢話,別糾纏。
中午的時候,大家去樓下吃飯,陳凡發現旅館裡的人比想象中的多些,因爲下來的比較晚,食堂裡沒剩下什麼。
陳凡跟小姐姐坐在角落裡要了兩盤睡覺一盤涼菜,看飯價太貴了,就沒點別的。
食堂裡做飯的是一個戴廚師帽的大叔,這大叔看起來頗富態,小鼻子小眼兒帶個黑眼圈,一不小心看過去,給人的感覺活脫兒像個大熊貓兒。
廚房裡下着餃子,他也沒什麼事兒,這貨看陳凡擺弄着桌子上放着的一本《周易算經》,饒有興致地擦擦手走過來,搭訕了一下,“怎麼樣小夥子,這書看得懂嗎?”
“還成,不是很難。”陳凡說。
“真的假的啊?”大叔還頭一次看一個年輕人有這麼大的口氣,心說這麼晦澀難懂的玩意兒你能看明白?
正說話間,後面圍在桌子邊兒上吃飯的小胖子忽然插嘴道:“誒我說大叔,你可別瞧不起人!你知道這小子是誰嗎?他叫陳凡!dl那邊最有名的捉鬼大咖!”
小胖子歪着身子端着一碗炒飯,豎起大拇指大咧咧地一比劃,“我雖然沒見過哈,但聽我們這小妹子的意思,說他的能耐那絕對是這個!”
“沒有沒有!”陳凡趕緊擺手,“雕蟲小技,混口飯吃罷了!”
“真的假的?”胖大叔露出一個很興奮的表情,興奮之餘,又有點懷疑,“真的會抓鬼?”
“您有什麼生意要關照嗎?我們確實能抓鬼,不過這個價錢也是不便宜。”
小姐姐緩緩擡起頭來,不溫不火地提醒道。
“啊,我就問問,就問問。”
胖大叔一聽要錢,忙擺手,打了退堂鼓。
“大叔,你這旅館裡不是有鬼吧!”
小胖子的斜對面兒,一個平頭小夥兒開玩笑似地開始打岔,“我們有個哥們兒一早上都沒下來,不是給女鬼抓去了吧!”
“你們可別瞎說!可別瞎說,這種玩笑開不得!”大叔嚇得臉都白了,拜菩薩似的往四處拜,陳凡一看這架勢準知道這旅館裡有事兒,不過,小姐姐不讓自己多管閒事,他也不好多問。
做買賣嘛,憑的都是一個願打願挨,人家不想花錢請你你上趕子往上湊也是屁用沒有。
“叔,我跟你打聽一個事兒,您知道這五老洞怎麼走嗎?”
“知道知道,就在後山,你們出了門沿小路一直往下走,過了哨崗往裡拐,看到一片窪地,那窪地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到頭兒的位置有座山,還有個廟。廟叫青貓寺,青貓寺正底下有個山洞,那個就是五老洞!”
“青貓寺?還怪的名字啊!”陳凡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不是,這裡有什麼典故嗎?這全天下的山林古剎我聽說過不少,青貓寺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那廟裡有青貓是咋的?”
“青貓是啥貓?”隔壁那桌也有人看過來。
“嗨,也就是一傳說,年代很久了,是真是假也說不清。”胖大叔咂咂嘴,“行吧,你們那麼想知道,我就給你們講講!不過我這個就是說說哈,對與不對的,你們就當個樂子聽,不作數!”
“誒呀,您就說吧!”有女孩兒不耐煩了,轉過身來催促道。
“要說這個事兒,應該是明朝時候發生的,我小的時候我奶奶給我講的!
我奶奶說,明朝永樂年間啊,在咱們這兒全是林子,附近呢,還有一個小村鎮。
村鎮上不算富裕,卻也十分熱鬧,當時要是趕上什麼盂蘭盆節一類的好時候,會有廟會,四處八方的善男信女們就經常來廟裡求福。
反正要啥的都有,有求好運的,有求財的,還有求子的!
單說這鎮子上有一家大戶,姓張,我們都管他叫張老爺。
張老爺家裡有不少地,是個地主。
他當時能有五十多,娶了四方姨太太,一個妻,三個妾。
這四個姨太太裡就數這老三最漂亮,但三姨太平時不是太檢點,名聲不怎麼好,經常地就趁老爺不在的時候跟家裡的一些家丁啊管家啊什麼的亂來,有一次還給張老爺給逮住了。
結果,張老爺非常生氣,就把她關在家裡不讓外人接近她,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讓她自由走動。
這女人平時也悶啊,有一次逛廟會,就遇上了一個穿青袍的帥小夥兒。
嘿,這小夥子長得那叫一個精神,大眼睛,雙眼皮爾,鼻如懸膽,身輕體健,活脫脫一個美男子!
張家這三姨太去廟裡上香的時候,這小子也在一邊上香,倆人一見鍾情,很快就勾搭在一塊兒了。
打那以後,這個小夥子就停不下來了,跟三姨太夜夜廝混,快活極了!
張家老太爺都五十多了,早不是那種身強力壯的人了,他滿足不了女人,卻還有色心。有一次也不怎麼的就想起來要跟三姨太一起嘿嘿嘿,就跑院子裡去找她。
結果屋子裡挺黑,沒亮着燈,他摸進去在外面聽,屋子裡頭有跟女人正在裡頭叫喚呢,那聲音老痛苦了,要死要死的。
張老爺那也是花叢裡打過滾兒的,一聽這動靜不是很對,當時就來勁兒了。
他咣噹一腳把門踹開,就想看看這三姨太跟誰在牀上呢,結果門一打開,嘿,屋子裡頭啥也沒有,就一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牀上呢!
女人嚇一跳,說你咋還來了呢?
張老爺就說,你管我來不來呢?這我家!我剛纔在外面聽你賤嗖嗖地叫喚,你是不是揹着我在家裡偷漢子呢?
三姨太一聽就不樂意了,說你說話得憑良心,不能污衊人!自打我嫁給你以後我得着好了嗎?別自己不行就找別人的麻煩行不行?你說我在外面偷漢子了,你給我拿出證據來!
張老爺不信邪,就在院子裡找,院子裡圍牆一丈高,沒梯子沒繩子,根本沒人上得來。
他找來找去沒找到東西,不死心,就回來了。
張老爺把燈點亮了,跟三姨太說,你給我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三姨太不幹。
她不幹張老爺就更覺得可疑了,他把女人按住了,將褲子扒了。
低頭這一看,嘿,女人身底下紅腫異常,還有斑斑血跡!
張老爺當時就氣炸了,說,嘿,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說你在外面偷漢子你還不承認,你說!你說你這身底下這些血是怎麼弄出來的?可別說你自己捅的!
三姨太一看這事兒瞞不住了,哭哭啼啼地說了事情,說前些日子逛廟會的時候,遇上一個帥小夥兒,那小夥兒看上自己了,趁家人不注意把她託到小樹林兒裡給糟蹋了。
打那以後,他天天來天天來,外面那一丈高的牆說上來就上來,跟玩兒似的!我怕我告訴你了你會生氣,也怕那小夥子來尋仇,就一直把這事兒壓在心底裡,不敢說!
張老爺氣得渾身發抖,說那你身底下那是什麼情況?他跟你幹那事兒,咋還弄得傷痕累累的呢?咋就傷痕累累呢?”
“是不是天大了,放不下?”小胖子忽然插嘴。
“什麼啊!”胖大叔一擺手,“跟那個沒關係!”
“誒?餃子好了,我給你撈出來!”胖大叔趕緊去撈餃子,等過了水端過來,陳凡和小姐姐立即拿起筷子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