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我一轉身又鑽進了巷子裡。找了個沒人的地開始換衣服。李柯銳在我身旁若有所思,隔了一會也開始脫衣服。
我瞧了他一眼,這傢伙看上去不怎麼樣,除了有點匹夫之勇以外,就沒看出跟普通人有什麼區別。沒曾想,這衣服脫出來以後,渾身居然長滿了結實的肌肉。
我故意給了他一個令人回味的眼神:“喲呵,身材不錯啊。”
李柯銳馬上回了我一個要吃人的眼神,然後迴轉到了一邊。也不理會,我快速的穿好衣服,收起乞丐服,便走出了巷子。
一邊走,我忍不住問了一聲李柯銳:“話說,你究竟是幹啥的,以前沒問,今天倒有些好奇了。”
我問這句話之前,李柯銳臉上仍舊帶着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上去,活活的就是個小屁孩。而當我問出這句話以後,李柯銳的表情瞬間居然就變了。
變得十分的古怪,似乎還有一抹哀傷浮上臉龐。我不由得一愣,我差點忘了,前陣子李柯銳臉上也出現過這樣的表情。這傢伙,心裡肯定藏着什麼事。
見到他這般表情,我也就不再詢問,而是故意轉移話題:“哎,不過你這身材剛好,應聘保安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說着,我走出巷道,一口氣來到了校園門口。這時候,上來了兩個保安,盯着我們三是左看右看足足看了半天。就好像,要從我們臉上找出金子來似得。
我一聲不吭,直接將那招聘廣告拿出來,然後指了指上面的文字,又指了指我跟李柯銳。
這保安也不笨,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也不說話,只是眼神奇怪的瞧了我們兩眼,便招呼我們進校。一會,我們來到了學校的一個乒乓球室。
在這裡,有一個穿着比較特殊的保安。看情況,應該是保安隊長。我們剛到地方,那保安隊長也不吭聲,直接招呼兩個人,操起兩根棍子朝我們走來。
看這架勢,哪像是應聘,分明就是幹架。我也不客氣了,直接擼起了袖管,將小蘿莉放到了地上。這個時候,那保安隊長說:“你們別急眼,我們學校環境特殊,你們要想在這當保安,這一關必須過。”
我不解的說:“怎麼個特殊法?”
保安隊長說:“先過了這關再說吧。”
他說話間,又是一招手。很快,四周又走來了五六個保安,清一色的拿着棍子,面目兇狠。我算是看出來了,他所說的這一關,分明就是幹架無疑。
我剛想到這呢,果不其然,這夥人猛的一下子就衝了過來。紛紛大喊一聲,操着棍子就朝我們身上一陣亂打。一個個下手那個狠啊,這哪裡是幹架啊,分明就是要人命。
不過呢,這些人出手也狠,樣子也狠。但是那一棍一棍的敲打下來以後,卻是他們自己倒地慘叫了起來。
而且,他們明顯還沒搞清楚自己是怎麼倒在地上的。幾個保安爬起來,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嘴裡嘀咕了一句:“見鬼了?不可能吧。”
說話間,這幾個保安又跑了過來。可是一棍子敲打了下來之後,他們自己再一次倒在了地上。而且,這一次慘叫聲更猛烈了一些。
那是因爲,這一次我出手也更狠了一些。見他們倒在地上,我心中也是有些不忍。畢竟,這都是些普通人啊。
這一下子,所有的保安徹底的信了,再次看向我的時候,眼睛裡全是帶着一絲恐懼。那保安隊長也站了起來,很是不解的看着我說:“剛剛是你出的手?”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說:“不知道哎,不知道有沒有出手,我都沒感覺自己用力。”
保安隊長臉立馬就沉了下來:“看樣子,今天是遇到高人了。來,我親自跟你過下招。你別誤會,我個人喜歡搏鬥,難得遇到高人,必須要過過癮。”
這時候,有人在旁邊嘀咕:“有好戲看了,保安隊長也是難得出手,畢竟他可是曾經的散打冠軍啊。”
散打冠軍?有意思。此刻,我也想看看普通人中的散打冠軍,到底有什麼本事。但是,隨着那保安隊長一出招,我心頭便浮出一絲失望。
說實話,他的出招確實沒有什麼破綻。可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卻根本不在打法的問題上。而是真正的力量差距。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見保安隊長朝我衝了過來,我也沒理會,而是抱起了地上的小蘿莉,隨後輕輕的朝保安隊長的胸口來了一拳。我發誓,打這一拳的時候,我故意收縮了力量,就害怕把他打出什麼傷來。
可是,那保安隊長還是足足飛出去兩米多遠。落地之後,更是口吐白沫,並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一瞬間,所有人都傻眼了。看向我那眼神,怎麼那麼的不對勁呢。爲什麼,我趕緊好像是在看怪物呢?
當然,這其中包括李柯銳。瞧見李柯銳這般,我一伸手將他給扯出了乒乓球室。走前,我對乒乓球室的那些保安說:“我明天來上班對吧?”
所有人都木訥的看着我,忘了回答。
不管他們回沒回答,第二天我準時的到學校門口了。進校的時候,保安室的幾個保安一見到我就站了起來,跟見到鬼似得,說話都不敢稍微大聲一點。
然後,從他們嘴裡我才知道,就因爲昨天我那一拳頭,那保安隊長住院了。而且經過醫院鑑定,這保安隊長至少斷了兩根肋骨,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出來了。
這時候,我又忽然間發現角落處還有兩個保安一臉都是血,正十分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
我一愣,該不會這兩保安也是被我給打的吧,那我就真的是造孽了。我於是詢問道:“他們兩咋回事?難不成也是我昨天?”
一個保安馬上搖頭:“不,不是。”
我說:“那是啥?”
這保安一臉苦澀,突然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學校之所以要招保安,就是因爲學校太亂了。都是一幫十八九歲的青年,一個個十分叛逆,還搞什麼校園黑幫,我們這幾個保安,根本就不夠他們打,哪裡還敢去管。”
我一愣:“有這事?”
這保安又說:“鍾隊長算是唯一對這些學生有點威懾力的人,不過他就一個人,再厲害也沒用啊。鍾隊長也不可能整天守在學校裡吧?現在鍾隊長一傷,情況就更不妙了。”
我聽了以後,也是一陣惋惜:“那都是我的錯,我也是儘量的減小力氣了,沒想到還是把鍾隊長給打住院了。”
此話我說的很隨意,沒想到這句話卻瞬間引得這保安連連倒退。
這個時候,那兩個捂住腦袋的保安說話了:“你就是打傷了鍾隊長的人吧?”
我點頭:“怎麼了?”
這兩人說:“要不然你出手幫幫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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