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我曾經念過招蛇咒。可是,卻沒有蛇出現。那是因爲,這附近很少有蛇。我估計,就算是有蛇,也已經被這蛇妖給控制了吧。
所以,我的招蛇咒只能召喚到更遠地方的蛇。而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我居然召喚到了一隻蛇妖。當然,不是我眼前的這隻蛇妖,而是更遠地方的蛇妖。
並且,還不止一隻。這不是最讓我驚訝的,最讓我驚訝的是,這蛇妖居然是一隻母蛇。
這情況讓我也是有些醉了,心中卻忍不住有些興奮。
聽着樹林裡的嘩啦聲,我忽然停下了腳步,一轉身將幾個行屍打倒在地。接着,我再度念起了一個咒語,朝着半空中的蛇妖一指。
這道咒語,名爲情咒,是鬼術中記載的一個非常偏門的咒語。相傳,在民間人們用動物配種的時候,經常會遇到一些難題。
那就是,有時候你將兩動物牽一起,他就是不肯交配要怎麼辦?
這個時候,有人便發明了這種咒語,用來讓動物發情。動物一發情,不就配種成功了嗎?
此刻,我所念的這種咒語正是情咒。隨着我咒語一念完,樹林子終於嘩啦一聲,從其中跑出來一條白蛇。單論個頭,比眼前這條蛇確實小了太多了。
不過,我召喚母蛇來,並不是要跟這條公蛇打鬥的,而是有其他的作用。什麼作用呢,待會就知道了。
當這條母蛇出現的時候,我卻愣住了。因爲這一刻,我居然看到這母蛇十分的眼熟。我頓時一愣,立馬就斷定自己曾經見過這條母蛇。
沒有錯,我見過。這條母蛇,不正是當初差點弄死了蠟人張那條母蛇嗎?當初,我爲了蠟人張還跟這條母蛇一戰,母蛇最終被我打散了妖氣,沒法凝聚成人形。
之後,我就發現這條母蛇居然一直跟着我。真是沒有想到啊,她居然跟到了這裡。不過這樣也好,我正好需要她呢。
看着這條母蛇,我也毫不氣的念起了情咒。母蛇來的時候,她身後還跟了徐許許多多的小蛇。這情咒一出,對所有動物都是有作用的。
隨着我這一念,那些小蛇瞬間便失去了控制,開始瘋了一樣的自由交配。而與此同時,渾身漆黑的蛇妖臉色也變了,變得有些激動和興奮,他死死的盯着我說:“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我看了一眼這個蛇妖,說道:“你一個人在這潭水裡也待了好千年了吧,都沒有嘗過母蛇的滋味,今天我送你一條唄。”
他的臉雖然興奮無比,可是此刻卻扭曲了起來:“你這個卑鄙小人,我要了你的命。”
說話間,他幾次想衝過來,但是卻根本做不到一樣,好像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與此同時,那條母蛇也跳進了水裡,朝着蛇妖遊了過去。同樣的,在母蛇臉上也露出了興奮。
我看了一眼公蛇和母蛇,最終說:“這樣纔好嘛?祝願你們交配快樂,我就不看你們做羞羞的事了,我在外面等你們。”
說着,我轉身走了。而這個時候,隨着那公蛇一失去控制,四周那些被他控制的動物們瞬間就跑了個精光。
不遠處,那一隊士兵剛好差不多打光了手上的子彈,每個人都是滿頭大汗,一臉是血,重重的喘着氣。
見動物們跑開,他們朝我看了過來,一臉欣喜的問:“怎麼樣,結束了嗎?”
我搖頭:“還差那麼一點點,我們大概需要等待那麼一天左右的時間吧。”
士兵們都非常的不解:“爲什麼啊?需要等待這麼久。”
我小聲的說:“我給那公蛇找來了一條母蛇,公蛇是非常威猛的。他們通常一次交配可以持續七八個小時,我們自然要等他們交配完再說。”
我說到此處,所有人臉色不禁一沉,紛紛往自己下方看去,露出尷尬的神情。這個時候,中年軍官不解的問:“這是爲什麼啊?他在交配的時候我們去殺了他不是更好嗎?”
另一個士兵問道:“是啊,你還給他招來一條母蛇,還讓他享受。”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你們就不明白了,這公蛇在交配的時候是非常威猛的。這個時候,處於興奮狀態,會比平時更加的厲害。而等他交配完了嘛。”
瞬間,所有人恍然大悟:“我們明白了,真是高啊,不是一般的高。”
交配完會怎麼樣呢?這個,就是我將母蛇招來的真正原因了。
交配完,自然就虛脫了。特別是蛇,因爲他們交配的時間太久,這個過程中會損失太多太多的能量。而蛇又是冷血動物,本身能量就不足。
他們只要消耗掉太多的能量,立馬就處於癱瘓狀態。
所以這場交配,事實上是這蛇妖的斷頭臺。想到此處,我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一次能消滅這條蛇妖,雖然費了些功夫,不過總算是結束了。
只不過我很好奇,那蛇妖說的是真的嗎?
八大妖?除卻這條蛇妖以外,居然還有七大妖的存在?這話,似乎跟之前那貓妖說的很吻合。
看樣子,那貓妖沒有騙我。他說的是,這人道真正的主導者,其實是那些身在人間的妖,而並非什麼人道守護人。
除卻妖以外,還有魔,各種魑魅魍魎,數不勝數。這個人間,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和諧。
況且,還有天道以及其他四道虎視眈眈。人道,其實隨時都處於岌岌可危的狀態之中。我要走的,還太長太長了。
唯一意外的是,我的前世居然也來過這裡。並且,這蛇妖還是由我的前世所封印。
那麼有沒有可能,另外的七大妖也已經被我的前世所封印了呢?
只是猜測而已。
這個時候,小蘿莉又在我懷裡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我看向這小蘿莉,不由得一陣疑惑。先前,這小蘿莉露出那個眼神來,我實在太過深刻了。
那是一種真正悲傷的眼神。我有一種感覺,這小蘿莉其實一直能聽懂我說什麼。只不過,她在故意裝傻。
不過,我還是伸手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從潭水那邊傳來了一些非常不和諧的聲音。至於是什麼聲音,我就不形容了,可以想象蛇交配的聲音就好。
眨眼間,八個小時過去,我們再次來到潭水邊上的時候,母蛇已經離去,而那條公蛇就跟條哈巴狗一樣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