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笛心臟都漏掉了一拍,這個男人竟然絲毫不顧曾經有過同牀激情,嚇得她趕緊道:“她……她們倆是我的同學……今天……今天星期天……我們逛街的時候碰到的,我們就過來玩玩……沒行到會遇上這種事,不管我的事啊肖大哥!”
潘小笛雙眼流露出可憐兮兮又有些撒嬌獻媚的神色,好像是跟肖雄非常熟悉的樣子。
肖雄放開她的頭髮,眼光再次看了一下三個人,說道:“你們,怎麼會有我金庫的鑰匙,怎麼會有我的指紋?誰幹的?”
趙雲菲正要說話,潘小笛突然失聲搶道:“肖大哥,真的不管我的事啊,他們進來……搜查的時候,我剛好在廁所解手……這鑰匙和指紋……都是在我同學的包包裡找到的,我……我真不知道啊!”
潘小笛說了半天,只有一個信息,那就是非常巧妙地告訴肖雄,證物是在她同學的包裡找到的,跟她沒關係,其實潛臺詞意思是她同學乾的,跟她沒喲關係,當時她還在廁所呢。
那邊,趙雲菲也怒道:“鬼知道這東西怎麼在我包裡,絕對不是我的東西!是你們的人栽贓給我的,快點放人,你們不是公安,不是刑警,沒有權利扣押公民,趕緊放人!”
肖雄轉眼看過去,這小妮子臉色白皙柔嫩,身段也是凹凸有致,渾身洋溢着青春向上的動人氣質,倒是不可多見的美人,而且剛好處於發育成熟的臨界點上,既有成熟的風韻,又有青色的誘惑,倒是養眼得很。而且,這小妞說話一套一套的,看上去很是驚怕,但仍然能夠不卑不亢,實在是難得。
“呵呵,倒是伶牙俐齒!”肖雄走過去,捏住趙雲菲圓潤小巧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來,低下頭去,鼻子靠近趙雲菲的鮮嫩的小嘴,很是曖昧地聞了一下,趙雲菲憤怒地甩開他的手:“拿開你的髒手,趕緊放任,不然你們都會後悔的!”
“小嘴厲害!”肖雄哂笑道,“可惜,落到我手裡,還犯了老子的大忌,你們誰也別想好!說,這些東西,是誰準備的,老子的錢又在哪裡?說!”
肖雄喝了趙雲菲一聲,突然轉到劉芳芳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喝,剛剛嗨得不行的劉芳芳猶如楚楚動人的小鳥一樣瑟縮着,嚇得泣不成聲,晶瑩的淚珠一顆顆滾落,潔白的臉上梨花帶雨一樣,竟然也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害怕地掙扎的時候,領口裡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的肉球,十分的吸引人。
又看了潘小笛一眼,潘小笛心裡總是遽烈地猛跳幾下,趕緊道:“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搜查的時候我都不在現場!東西是從……是從雲菲的揹包裡找出來的,我真的不知情啊!”
一方面否認,一方面巧妙地傳遞信息,潘小笛還以爲自己聽高明的。
肖雄微微點點頭,冷笑道:“很好,你們都不說是吧,非常好。我想聽的真相只有一個,但是,你們有三個人,我只需要從一張嘴裡聽就夠了,可能你們人太多了,好,我幫你們回憶一下。”
說着,肖雄大步走過去,在被自己踩成碎片的茶几亂渣中撿起手槍來,擡槍就轉過去,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中間的劉芳芳,劉芳芳嚇得驚聲尖叫起來,趙雲菲喝道:“住手!我爸爸是江南……”
正說着,叮噹一聲,電梯門開了,樓層主管和兩個保安押着一個風姿妖嬈的女服務員走了進來,肖雄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槍,冷峻的眼神轉了過去。
女服務員一臉的煞白,不是道老大叫自己是爲了什麼事,走進會客大廳,一眼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小嚴,立馬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想往外面掏,兩個保安立馬揪住她,把她往前推過去。
女服務員一看現場的氣氛就知道大禍臨頭了,嚇得失聲痛哭起來,瑟瑟發抖不知所措。
“你叫春香?”肖雄冷冷地說道,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
春香滿眼都是晶瑩的淚水,點頭說道:“我……我是春香……大哥……我……”
“噓——”肖雄擡手伸出指頭問頭溫柔地抵在春香那顫慄不已的雙脣上,竟然是冰冷的,“既然,你那麼喜歡小嚴,下去跟他作伴,也好做一對鴛鴦吧,大哥,支持你們。”
說完,右手突然擡起來,冰冷的槍管抵在了春香的額頭上,一絲冰冷瞬間刺入春香的肌膚,那一丁點的冰冷,卻讓她的靈魂都在顫抖,剛剛張嘴喊了一聲‘大哥饒命……’,肖雄就扣動了扳機。
嘭——
一聲脆響,子彈噗的一聲鑽出了春香的腦袋,奪的一聲釘入了木柱,鮮紅的血漿在她身後灑了一地,樓層主管的鞋面和褲腿都是一大片,驚得他脊背發涼。
兩個保安不由自主的鬆手,嘴巴大張,眼裡還滿是恐懼的春香筆直地往身後傾倒,嘭一聲,沙包一樣倒地,死不瞑目。
轉瞬間又死了一個人,在場的高管們一個個大氣不敢出,火藥味兒刺鼻不已,而血腥味兒卻讓人不斷的作嘔,潘小笛心裡驚懼不已,今天……她恐怕也會是如此下場啊!
“混蛋,你以爲你是誰,啊?有槍有刀就能隨便殺人嗎?王八蛋,你要收到法律的制裁!”趙雲菲憤怒不已地衝肖雄喝道,身邊的劉芳芳不住地搖頭,輕聲道:“菲菲……不要……不要……”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肖雄猛地轉頭盯着她,趙雲菲卻不管,衝肖雄喝道:“怎麼,我說的就是你,你以爲有槍就了不起嗎,啊?我要揭發你,你等着坐牢吧,等着殺人償命吧!”
肖雄鼻子一隆,甩手就給了趙雲菲一耳光,打得她秀髮飛散,怒喝道:“你他媽是誰,也敢對老子這麼講話?嗯,你以爲你是誰?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趙雲菲冷冷地道:“我不怕!來啊,殺了我啊!殺了我,你們誰也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