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南陵皇徹底惱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兒臣沒有!”凌王一個激靈:“兒臣只是抓了兩隻鋼牙兔,絕對沒有再動其他的獸兒,這是父皇您的吩咐,那些獸兒,兒臣斷然不會傷它們的!”
“難不成本太子到南陵來是爲了殺南陵的獸兒?凌王,你說啊,本太子在你的浩宇宮睡得好好的,這就有人來刺殺了,你說你那兒怎麼那麼不安全呢?如果真的這麼不安全,你能活着長這麼大,還真是不容易啊!”百里長歌冷冷的挑脣輕笑。
“活着長這麼大不容易?!”逸陽在一側小聲嘟囔:“難不成死了也能長嗎?哈哈哈哈……”
“逸陽!”雲舒拍了一下逸陽的手臂,淡定的對着神羽笑了笑。
而神羽卻是神色冷冽,她的眸中兇芒畢露,她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雲舒的眸光輕輕的瞄過神羽的胸口,那眼神看似無意,卻是故意的!
“皇上,二百五十上等靈獸全部斃命,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神羽被雲舒的眼神給晃的惱怒了,她胸口起伏的越來越明顯了,轉頭,她對南陵皇的口氣也頗爲犀利。
“查,徹查!”南陵皇惱怒了。
一干羽林衛去調查取證去了,雲舒從餐桌上站起來,她和逸陽以及歐陽軒在一側幫着腓腓一起燒烤箭豬,就這麼在神羽的面前燒烤着她馴養的箭豬,這讓神羽看着雲舒的目光都變得格外的兇殘。
手心微微一動,神羽的掌心裡一抹藥粉正欲撒出!
“啪!”歐陽軒擡手,一把將神羽的手給擋住了,他的摺扇輕輕的一搖,擡手便去抓神羽的手腕,邊抓邊道:“來,讓本世子看看,神羽國師是想要給我們的燒烤增添一些什麼樣的作料!”
“報!”外面,羽林衛快速上前來:“啓稟陛下,馴獸場的獸兒都是被毒死的,他們全部中的是斷筋散,所有獸兒的心脈和筋脈都斷裂了!”
“呀,神羽國師啊,您這手心裡爲何抓着的也是斷筋散?”歐陽軒擡手將神羽國師手心裡的一個小袋子給拽了下來挑在摺扇上,問道。
“呼~”神羽擡手便去抓歐陽軒摺扇上的袋子,邊抓邊道:“這明明是你的東西,你卻誣陷是本國師的,歐陽軒,你不是煉藥師,你該做那快手神偷,栽贓陷害,倒是厲害的很!”
“你這女人真是無恥的很啊!歐陽,你給我靠邊,別碰她,回頭把她的假胸給碰掉下來,賴上你怎麼辦?”逸陽素來大大咧咧,這口沒遮攔的當衆就揭穿了神羽的傷處。
“嘭~”神羽擡掌一揮,一道狠烈勁芒便朝着逸陽碾壓過去。
“哼!”雲舒脣角冷冷一挑,她腳下一動,身子已經閃在了逸陽身側,她一把將逸陽給拉開,道:“一介國師,當着皇上的面,出手傷人,而且傷的還是西嶽的公主,好大的膽子啊!”
“你這妖孽,今日本國師便與你拼了!”神羽本就一看見雲舒便火冒三丈了,如今雲舒罵她,她自然是再也忍受不住,擡手便與雲舒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