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走過去,一個個要被檢查一下令符,越來越靠近雲舒了。
“呼~”雲舒手腕一抖,指尖一抹玄氣直接衝着排在前面的那個人腿彎而去。
“啊~”一聲驚呼,那人立刻朝着前面撲了過去。
在一陣小小的慌亂之間,雲舒身形一個旋轉,手中飛鏢劃過,對方兩個看守已經趴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趕緊去看靈童!”雲舒低沉着嗓音對着前面幾個有些發愣的人說道。
“嗯,快去看靈童,若是讓聖嬰師知道靈童出事兒了,我們就都不用活着了!”幾個原本發愣的人說完趕緊轉身朝着屋內而去。
聖嬰師若是發怒了,他們會被當場剝皮抽筋,那種酷刑,還不如提前自殺了事。
雲舒與幾個人一起衝到屋內,站在門口,她卻是哭笑不得。
這等節骨眼,她親愛的兒子,她擔心的要命的兒子,卻是在裡面的一張玉石牀上好吃好喝的,上好的羊奶,水果在面前排成了排,四周圍各色糕點,甚至還有幾個三五歲的小女童陪着他玩,四周圍伺候的更是有二三十個之多。
“我們來給靈童淨身!”領頭的白衣人上前,對看守靈童的兩個女子說道。
“好!”兩個女人擡手,掌心劃過一道光芒,一道無形的屏障瞬間被劃開,幾個人上前,走到了玉石牀邊上。
“你們幹什麼?”小小擡頭,奶聲奶氣的說道,他的嘴裡吃着葡萄,手裡拿着一塊綠豆糕。
“給你淨身啊!”領頭的一個白衣紗袍的男子擡手便抽出袖底刀,道:“我們聖嬰師從來不喜歡看到男孩子身下之物,所以要淨身!”
“呃……”雲舒瞪大眼睛一愣,她之前着急找到兒子,沒想到那變態聖嬰師說的淨身的意思是這個,她誤會成淨身是洗乾淨身子了,她還說呢,洗個澡還要這麼多人來伺候嗎?
“哈?”小小嘴裡的葡萄只吃了一半,瞪大眼睛,眨巴眨巴眨巴:“你們的意思是……要割了我的小鳥?”
“對的,小傢伙,來吧,這一天一夜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身體現在都是營養了吧,正好割了它,你能夠撐得住!”話音落,這領頭的白衣人便跳上了玉石牀。
“哎呦!”小小擡手,綠豆糕朝着那人臉上扔了過去,那人被砸中,一個趔趄便摔倒了下去。
“你們可真是大壞蛋啊,竟然要割鳥!”小小站起身子,肥嘟嘟的小手一叉腰,道:“你們誰敢再上來,回頭我孃親一巴掌拍死你們!”
“哼,你孃親?你孃親不知道在哪裡哭呢!”雲舒身邊幾個白衣紗袍的男子也是趕緊跳上了玉石牀。
“孃親,你竟然不救兒子嗎?”半年沒見,這小小說話乾脆利索,而且還很老成的樣子。
雲舒抱着胳膊在一側笑道:“兒子啊,你這半年是怎麼活着的?這等小事都處理不了?!”
“那不是有閻王爹麼?”小小嘆息了一口氣,轉頭問道:“你救不救兒子?孃親,你救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