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牌匾上寫着西嶽的文字,這城池之中,有不少西嶽人,他們慣常用毒,那些百姓,很可能都是從西嶽遷徙過來的,只是一直都是偷偷的過來,北翰朝廷沒有報備,也沒有人來查驗他們的身份。”雲舒邊走邊說道。
“啊?他們好好的不在西嶽呆着,跑這裡來幹什麼?”雲櫻很是不解,用他器魂的腦袋去想,這是絕對想不通的事情,這就比如他一直跟在主人身邊,若是讓他換一個主人,打死他都不幹。
“各國都有各國的問題,每一個家庭也都有每一個家庭的矛盾,只是,西嶽的煉毒師都跑這裡來,可未必是好事!”雲舒的神色頗爲凝重,她領着雲櫻又下了之前上來的洞穴裡面去。
下面一千來人都已經坐起身來,看着雲舒和雲櫻臉色頗爲凝重的下來,衆人立刻也是神情分外的嚴肅。
“將軍,外面怎麼了?”有人湊上來問道。
“外面都是西嶽人,這個宣城,不知道還有沒有北翰人了!”雲櫻搖着頭說道。
“什麼?”跟着雲舒一路從百康過來的煉器師們立刻便是一驚。
不管對這宣城的百姓們有沒有感情,這漠北的漢子們還是不能夠接受整個城池的人都被換成了別的國家的人。
強烈的民族主義感情衝擊着他們的胸膛,所有的煉器師都朝着山洞外面飛身躍上去。
雲舒和桃夭最後上去,他們雙雙落地,卻見那一千士兵從各處的鋪子裡面回來,一個個的臉色鐵青,後面有幾個還抓着一些人,看那些人雖然穿着是北翰人的打扮,但是卻都生的細皮嫩肉的清瘦的很,這一看,便知不是在漠北這種風沙地帶長大的。
“說,這城中原來的百姓哪裡去了?”被抓過來的百姓裝扮的西嶽人被扔在了雲舒等人的面前地上,煉器師們着急的上前厲聲呵斥道。
“不知道!”這些人紛紛搖頭,都只說不知道。
煉器師們本就是暴脾氣的,更何況,這一整個城池的百姓都失蹤了,而且這還是他們漠北歷代皇帝的皇陵所在,若是皇陵一旦全部被毀,這整個北翰國將會成爲蒼昊大陸的笑話,會成爲這天下人的笑話。
有血性的漢子,誰都不願意看到、聽到這些消息的。
“砰砰砰~”
煉器師們憋不住了,剛纔在地底下,五個兄弟的死已經讓他們心中憋住了一股火,後來,這些人又朝着他們扔出煙霧彈,意圖直接將他們給滅殺在山洞之中,這又讓他們惱火不已。
於是乎,好幾個脾氣火爆的煉器師衝上去,對着那些人開始拳打腳踢的問話。
“不知道,你打死我們吧,打死了我們,你們也別想知道!”對方這些雖然是百姓裝扮,但是他們卻一個個的堅強的很,不管被踹斷了骨頭還是被打的滿臉血,他們就是抱着腦袋不說。
暴力執法這種事情,在這樣的社會,是一種很好的手段,雲舒與桃夭和雲櫻他們只是冷冷的盯着這些人,他們的眸中與煉器師們是一樣的憤怒。